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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厉害,他咬牙将渐浓的哭腔压下去,但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简简单单就能活得平安顺遂,有的人却拼尽全力也会落得一个众叛亲离遍体鳞伤的下场。

傅宴庭将人搂的更紧了,仅剩的一点火气在听见童茗这个名字的时候放佛化成了刺向心脏的尖刀,他怎么能跟季忱发火,小忱明明已经改了这么多,他那么聪明,心思玲珑,态度突然转变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傅宴庭一瞬间想明白很多,季忱不是beta,自己身上信息素的变化他是能感觉到的,除夕夜接电话的回避,治疗时的私下见面和信息素引导,他瞒得再怎么好一切也都是有迹可循的,他早该知道瞒不住季忱。

“对不起,但我跟童茗真的没什么,也不是故意瞒你,你看我的信息素,它今天没有弄疼你吧?我们只是治疗……”

傅宴庭把始末原原本本讲给季忱,甚至还给许琛打了个电话让他作证,季忱没吭一声,只在挂断电话后轻声问。

“百分之九十八的匹配度,你忍的了现在,忍的了一辈子?”

“什么百分之九十八?”傅宴庭一怔。

季忱原本漂亮含情的桃花眼没什么情绪时显得不近人情,声音带了点嘲讽提醒:“童茗,你用他的信息素引导治疗不会不知道你们的匹配度吧?”

傅宴庭更诧异了:“我和她只有百分之七十,只不过许琛课题组omega太少她是最高的才勉强让她来引导……”

季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愕然。

傅宴庭继续说完后一半话:“甚至刚刚你找的那个omega跟我的匹配度都比她高……”

季忱:“……”

他别扭地移开脸,傅宴庭却是笑了。

“但我好高兴……”他重新将季忱揽进怀里,“好高兴你说喜欢我……”

第38章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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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忱僵硬了一瞬,他不太明白傅宴庭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的,就像他其实也不太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

他纨绔轻浮不着调,季忱几乎可以想象傅宴庭找不到他时有多着急,看见他跟别人滚在一起时又有多生气,可傅宴庭居然还能毫无芥蒂地把他抱进怀里。

但这个姿势着实不太舒服,季忱轻轻动了动,傅宴庭却好像以为他要挣开,抱的更紧了,结实的手臂甚至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季忱垂下眼睛,还有些湿润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犹豫许久,终于抬起手,尝试着回应了这个拥抱。

“匹配度的事是季恒跟我说的。”季忱轻声开口,他像是在考虑如何措辞,停顿片刻才继续说下去,“原本我是不信的,他说的话我都是不信的,但可能还是……被影响到了……”

“你和他……”傅宴庭想问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又觉得现在问这些可能不太好。

但季忱却好像不以为意,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窝进傅宴庭怀里。

“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他比我大十六岁,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是一个成年的男性alpha了,他各地出差,不常回家,那时我妈还在,她是个很漂亮的omega,季承业很喜欢她,所以连带对我也很好,他会带我和我妈去度假,去游乐园,季恒就仿佛是家里的边缘人,很没存在感。”

“其实我妈妈也很努力地想把一碗水端平,但很可惜,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对待一个没比她小几岁的儿子,她只能告诉我不要打扰哥哥工作,不要乱动哥哥的东西,水果和点心要给哥哥留一份,季恒在她面前总是很客气很恭顺有礼,但他不会避开我,他从来不碰我妈给他的东西。”

季忱像是陷入回忆,声音愈发轻了,“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他那个表情的意思,后来想想,他其实一直看不起她,甚至是鄙夷嫌恶的,毕竟在他看来,我妈大概就是个惺惺作态不知廉耻傍大款的下贱omega。”

“后来我妈意外去世,家里没人打理,比起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季恒,我就成了一个只会惹人烦的拖油瓶,我妈不在了,季承业很快就厌弃了我,季家每个人都很会察言观色,家里的佣人也开始冷落我,倒是季恒那段时间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一点,出差会给我带礼物,会心血来潮带我出去玩,会在佣人面前给我撑腰,我曾以为他是在照顾我,但其实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只寄人篱下只会摇尾乞怜的宠物……”

季忱总是不吝啬用最刻薄恶毒的语言形容与自己有关的事物,傅宴庭感觉自己心脏像是被划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又被绞紧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他抓紧了季忱冰凉的手,英挺的眉皱在一起:“你别这么说……”

季忱思绪从回忆中抽离,他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声,他倒也不是故意让傅宴庭心疼,只是代入了季恒的角度,更理智更客观的评价幼年的自己。

“我只是想说,季恒他其实远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彬彬有礼,儒雅温和,他的好胜心和控制欲很强,强到一种病态的地步,他容不下别人比他好,也不允许小时候的我有别的朋友,你知道的,季承业娶我妈本就是二婚,他们年纪又差那么多,学校里风言风语很多,再加上季恒的刻意阻挠,渐渐的我变得不合群,也不爱出门……那时候我真的就像被他豢养的宠物,社交圈只有他。”

季忱说到这,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没有腺体,也不复以往的光滑,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深深的咬痕,他回过神,轻轻啧了声,仿佛刚刚情绪失控的人不是他,竟然还了个玩笑。

“说起来你还要多谢他,要不是他你可没机会在我这里留下这个。”

理智回笼,身上黏腻的触感就变得很难忍受,季忱从床上下去的时候还腿软得踉跄了下,好不容易扶着床头柜站稳,肠道里存不住的白浊精液顺着腿根一路淌下,将昂贵的羊毛地毯打湿成团在一起的一绺。

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太过诡异,原本还因为闹了个误会的那点心虚瞬间消失无踪,季忱低头看向自己腿间蜿蜒而下的液体,语气冷漠地又补了一句。

“还有这个……”

傅宴庭也知道自己今天做得过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将人拦腰抱起走到浴室,试图继续之前的话题:“那后来呢?”

“后来……差不多是我初中的时候,青春期嘛,分化基本都在这个时候,我的体征越来越像alpha,季承业很重视这个,打算带我去检查,但就在预约好的那天傍晚放学,我被绑架了。”

季忱坐在铺了浴巾的洗手池上悠闲地晃着一双长腿等傅宴庭给浴缸放水,就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的故事,语气随意,“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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