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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觉得最想做的事就是考完试跟宋寒好好黏在一起几天。
但是这又不能告诉我妈，就随便说：“去旅游吧，我想去杭城玩。”
妈妈点头应道：“考完试，给你点钱，你和朋友一块去吧。”
我挺高兴的，愉快的应了。
三天的考试很快结束，考完最后一门，我妈把我接回家，收拾收拾家务给我做了晚饭后，又匆忙去超市上班。
我问她不是请了假吗，她白我一眼才说，是跟同事换了班，用三个白班换了凌晨盘点清库的夜班。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嘱咐她：“那你晚上回来的时候小心点。”
自从我考完试，她脾气好像宽和了很多，还笑着点了点我的头：“不错，儿子知道关心妈妈了。”
其实我一直很关心她，只是她以前除了我的成绩，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乎。
等我妈走了，我才打电话给宋寒。
“喂？”
听到他的声音，我瞬间心情雀跃。
“寒哥，我考完试了！”
宋寒声音里含着笑意：“恭喜你，终于摆脱了高中生的身份。”
“嗯！”
“想我了吗？”宋寒问。
“想了，寒哥，我太想你了。我明天能来找你吗？”
“可以，不过得下午，我上午有个面试要参加。”
“好吧。”想到还要多等一个早上才能见面，我多少有点沮丧。
他来魔都的时候带了一万块钱，不可能一直住酒店，工作没找到之前，他找了以前的朋友一起合租了一间房子。地理位置离我们家很远，几乎横跨整个城市，来回一趟坐公交地铁加走路要三个小时。
他的住宿条件也很简陋，两个人住一间，中间拉个帘子那种合租。虽然条件艰苦，可是胜在便宜，和朋友平摊房租和水电煤，一个月租金只要400块钱。
我一直觉得他是为了我才放弃了家乡的一切，来到这里重新开始的，所以即使现在他条件窘迫，也只能成为我更爱他的理由。
不过今天我心情实在太好了，吃了块巧克力，很快又高兴起来。
“你在吃什么？”宋寒听我嘴里含含糊糊，随口问。
“唔……，你送的巧克力。”
他有点惊讶的问：“还没吃完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嗯，我平时很少吃，只有在特别想你的时候才吃一小块。”
宋寒沉默了很久才说：“宝宝，你吃吧，吃完我再给你买。”
我知道他现在也要精打细算过日子，所以马上拒绝道：“别买，这个巧克力实在太大了，一块能吃好久呢！”
“宝宝，你真是我的大宝贝。”宋寒在电话里这么说。
我开心的直笑，得意道：“那当然了，我是你的大宝贝，全世界我最可爱啦！”
我不敢和他聊太久，一来想让他早些休息别影响明天面试，二来手机费太贵，虽然我现在的电话费都是他在冲，我还是要帮他省点钱。
我美美的睡了一觉，不过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我早上7点不到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我妈还在睡，我知道她一会儿还要起来去上白班，于是轻手轻脚的洗漱，又去楼下买了早点带上来。
等我上楼的时候她已经起床，看到我手里拎的早餐，对我笑了笑：“儿子懂事了，知道给妈妈买早饭了。”
我把早饭放在桌上：“你这样连轴上班受得了吗？”
她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为了你？你要是考的不好我们再算账！”
这句话像是按下了什么暂停键，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她坐下来把我买的豆腐花都喝了，又吃了半根油条，擦了擦嘴站起来，从钱包里拿出50块钱递给我。
“这50块钱你先拿着，这两天跟同学出去玩什么的别小气，该花的就花，不要让人看不起。花完了再跟妈妈要。”
我接过钱放进口袋，嗯了一声。
她走了以后，我坐在餐桌上吃饭，边吃边想，谁要跟同学去玩，我没有同学。
我和宋寒约了12点见面，我在家炒了点饭，用饭盒装好，准备带到他那里去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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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至暗时刻
虽然知道他会请我吃饭，但是我想帮他省点钱。他还没找到工作，而我太知道穷是多么窘迫的感觉。他在这里每天一睁眼就在花钱，我希望他能快点找到工作，这样我才不会战战兢兢地害怕他坐吃山空最后黯然回家。
出门前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也没看直接接了起来，毕竟我的电话只有宋寒知道。
“寒哥！”我雀跃的喊道。
“呦，叫的挺亲热啊，叫谁呢这是？”
是马明煜。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冷声问：“你怎么有我号码？”
“呵，你问谁买的手机和卡忘了？这学校里面有我马明煜不熟的同学吗？”
我捏着手机没说话，心里盘算着要换张卡。
“叫声煜哥来听听？”马明煜恶劣的调笑声在听筒里响起。
我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你妈的敢挂我电话？你在家等着我来收拾你，敢跑的话我就去你妈工作的地方告诉她，她的宝贝儿子是个同性恋！对了，你跪着舔我鸡巴的照片还在我手机里呢，我可以给阿姨一起欣赏欣赏。”
在拉黑他号码之前，我看到了这条短信。
我只觉得天崩地裂，万念俱灰。
我从茶几上揣过水果刀，然后坐在沙发上平静的等着马明煜。
在等他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在脑子里把他开肠破肚，碎尸万段。
我想好了第一刀就捅他心脏，我去网上查了一下捅心脏多久会死，我看到回答说十几秒到几十秒。
足够了，我要让他活着看我怎么剁下他的鸡巴。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马明煜来了。
我给他开门。
看到那张噩梦般的笑脸，忍住立刻捅死他的冲动把他放进来，然后给关上门。
他对我的识时务非常满意，轻佻的拍了拍我的脸：“乖了，煜哥等会儿奖励你。”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你的房间在哪儿？带我去，今天在你床上给哥舔舔，舔舒服了，哥就放过你。”
“照片呢？”我在客厅中间站定。手插在口袋里，紧紧捏着手里的刀。
对了，心脏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我们家不大，一室一厅，他很快锁定了卧室门，探头进去。
然后看到了房间里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和一米二的简易折叠床分别靠着墙的两端。
“你都18了还和妈妈睡一个房间？”马明煜看明白了，转头嘲笑我。
我根本不想理他，重复问了一句：“我的照片呢？”
他拿出手机点开，翻出一张照片远远的展示给我看。
是我跪在宿舍给他口交时拍的，只拍到了他的阴茎和我的脸。
“删了。”我站在原地没动。
“行啊，那你得给我点好处。”
“你想要什么？”
他把手机塞进裤裆：“你过来，用嘴把手机叼出来，我就考虑考虑给你删了。”
我冲他笑了一下。
马明煜可能从来没见过我笑，我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