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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愣神,然后我看到他的裤裆迅速的鼓了起来。
我说:“好啊,煜哥。”
他的呼吸明显变的急促了些。
我走近他,蹲下来用牙去咬他的裤裆拉链。
他克制不住的用两只手抓着我的头。
就在他的鸡巴弹出来打到我的脸上的时候,我抽出口袋里的水果刀,一刀捅在他腰上。
他惨叫了一声,反射性的一脚踢在我前胸。
我被他踢到,又马上爬起来,趁他捂着伤口的时候把他扑倒,我骑在他身上,举起手里的刀就往他心脏位置捅。
他一手捏住我的手腕,死命抵挡住落下来的刀,憋着一口气怒吼一声,反手拧下我手里的水果刀,又一脚把我踹了下去。
我真的太绝望了,果然电影里的反杀都是不存在的,我根本打不过他。
马明煜扔了手里的水果刀,捂着伤口面目狰狞的朝我走来,我顺手拿起桌上的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别过来!”我声嘶力竭的喊。
他停住了脚步,指着我问:“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我被你逼疯的,你满不满意?”我真的太痛苦了,我希望我是真疯了,这样我杀他还不用坐牢。
“你先把剪刀放下,别寻死觅活娘们唧唧,你以为我在乎吗?”他喘着粗气说。
“你先把照片删了!不然我就死在这里!现在房间里都是你的指纹,你跑不掉的,是你杀的我!你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来我家,你说不清楚!哈哈哈哈!”我一边喊,一边笑,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可能是因为肾上腺素分泌过高,我现在亢奋到感知迟钝,剪刀尖已经刺破了我的脖颈,可是我毫无知觉。
马明煜大概被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到了,他拿出手机:“我删,我删。”
“手机恢复出厂设置,sim卡格式化!”
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看着这张我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的脸,冷漠的命令道。
“你别太过分了!”马明煜怒道。
我一手依然用剪刀抵着自己,一手拿着手机拨了110,手放在接通键上。
“不想做我就报警。”
马明煜大笑:“你威胁谁呢?你敢报警?”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反问。
“你不怕我告诉别人你是同性恋了?”马明煜态度依旧极其嚣张。
“与其被你控制一生,毁在你手里,不如我先毁了你。”我平静的说。
“你宿舍里应该还有我的毛发,你拉我去宿舍的时候从来没注意过监控,你手机里的照片不想删就留着,这都是你猥亵我,凌霸我的罪证,可能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不是想上A大吗?你有了这个污点,还上的了吗?”我笑着问他。
“你不是想告诉别人我是个恶心的同性恋吗?我会告诉每一个你认识的人,你是个喜欢被恶心的同性恋舔鸡巴的变态!”
“你不让我活,那我们就一起死。”
我恶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通知他。
马明煜瞪了我半天,最后一言不发的开始格式化手机和sim卡。我冷漠的看着他操作。
弄完之后,他说:“你要检查吗?”
“当然。”我点头。
他气结。
我才不管他,从我豁出去之后,发现这个世界变的简单多了,果然是横的怕不要命的,我不要命,所以我现在无所畏惧。
我让他自己拿着手机操作给我看。看完之后满意道:“滚出我家。”
他挑眉:“你捅我一刀怎么算?”
“随便你,我只遗憾怎么没捅死你。”
“就这么恨我?”
我看着他的脸,吃惊于他怎么会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感谢我是个敏感的同性恋,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注意过也没想过的问题。
我想到了第一次他检查我屁眼时的暴怒,想到了他勒令我不许给别人操时的霸道,还想到了画室垃圾桶里那本莫名其妙的同学录。
我突然感到高兴,因为我找到了可以反击他的方法。
我冷笑一下:“这个问题你也可以跪在我面前给我舔一年鸡巴之后再问我。”
我又恶毒的加了一句:“不过我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也不是对着谁都能硬的,你这样的社会败类人间渣滓,脱光了跪在我面前我都没感觉。”
他不知道是伤的还是气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知道我有多高兴终于毕业了,能摆脱你了吗?我这辈子虽然还不够长,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我希望永远,永远,永远也不用再见到你。所以你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吗?我怕我再多看到你几次就要疯,你知道神经病杀人是不犯法的。”
可能我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就有点疯,马明煜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久,他才艰难的往门口走去。离开的时候,他狠狠的说:“话别说的太满,说不定以后咱们就化干戈为玉帛了呢?”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一声:“那可能就真的是我前世作孽太多”
他也笑了:”谁知道呢?再见。“
说完他就走了。
再你妈的见吧,我们再也不见!
我放下剪刀,对着镜子擦掉脖子上的血迹,又翻出个创可贴贴住伤口。收拾好客厅,擦掉地上的血迹,拎着早已准备好的饭盒出了门。
我不想坐地铁了,直接打车去,好在路上够顺畅,到目的地后,付了56块钱的车费,就往宋寒所在的小区走。
到他家门口,他还没回来,我就坐在楼梯上等他。
快11点半的时候,他才回来,看到坐在楼梯上的我,有点吃惊。
“来了怎么没发短信?”他一边开门一边问。
我没说话,跟着他进了门。
进门之后我拉着他进到房间。他住的房间一边有床,另一边只是简单的在地上放了个床垫。
那个床垫就是宋寒睡觉的地方。
我的心酸和委屈一下子全部都爆发出来。
我拉着他将他按倒在床垫上,骑在他身上开始脱他的西装。
“哎,哎,慢点。”宋寒一边笑一边配合我。
我怕把他的衣服弄坏,脱了他的外套后,只规规矩矩的解着衬衣衣扣,一边俯下身亲他。
“寒哥,寒哥……”
我小声的叫他,又小小口的亲他。
我觉得身体里曾经如蛆附骨般存在的懦弱好像已经离我而去,现在需要一种更热烈的情绪去重新填充这部分空虚。
他看到我情绪不对,翻身压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一边亲他一边说:“寒哥,我们做吧,我想要你。”
他按住我的肩膀,撕掉我脖子上的创可贴,露出了一个新鲜的伤口。
“怎么弄的?”
他躲避着我的亲吻,沉声问道。
我不想回答他,这些都过去了,他再也不会知道,他热情可爱的小小少年,曾经被迫跪在另一个男人裆前,给他舔了整整一年鸡巴。
我的噩梦终于结束。
他不让我亲,我就自己脱衣服,我舔湿自己的手指,学着他曾经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