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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花多少时间,我就把东西全部整理好了,我看着甚至装不满一个大书包的东西,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心平气和的说:“你家里的钥匙我上周就还你了,你要是不放心,就联系房东换锁吧,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当一个合格前任的,绝对会从你的生活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心里一边遗憾着难道宋寒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看来我真的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一边又觉得,我以为自己会舍不得的感情,其实割舍起来也没有那么难。
我正神游天外的背着书包准备走人,就听“咚”一声。
我回神一看,顿时有些震惊。
宋寒给我跪下了。
我下意识的侧了侧身,那一瞬间的震撼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烟,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宋寒说。
我登时有些气急败坏:“你这是干什么,跟你的林妹妹学的吗?”
宋寒说:“你昨天说你不会跪下来祈求爱情,那就我来跪。”
我真的是火冒三丈,近乎刻薄的质问他:“你真的是从李歆那里得到真传了吗?示弱,装可怜,你心软了,所以觉得对我也有用吗?不好意思,我可不像你这么柔情似水,我不吃这套!”
我要走,宋寒跳起来将我摁在墙上抱住。
“不是的,不是的宝宝。”
“谁是你的宝宝?我不是!”我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苏烟,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李歆再有牵扯,更不该让你承受这些,是我太懦弱,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我会改,我绝不会和李歆再有任何联系,我会戒烟,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你。”
我停止了挣扎,有些迷茫的问:“为什么?我卖给你了吗?”
我早就知道宋寒会开口挽留,甚至我都想好了怎样控制谈判的节奏,在什么时机选择原谅他。可是我没想到宋寒居然用这么凄厉的方式。
对,是凄厉。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爱我,又有多害怕失去我,才会选择用这种亮出底牌,毫无退路的方式来留下我。
“两年前,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苏烟,你自己说,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不能在我爱上你之后离开我。我已经一无所有,你是我全部的爱和勇气,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是什么?”我轻声问。
“李歆威胁我不跟她走就会告诉我父母我和男人在一起。我让她随便。”宋寒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起昨天后来发生的事。
“苏烟,我就是这么自私,我选了你,所以你不能离开我。”
我许久才问他:“值得吗?”
“只要你还爱我,就值得。”
他抬起我的脸问:“你还能爱我吗?”
我点头,想说出曾对他说过无数遍的我爱你,可是我像是一盘坏掉的磁带,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试探着吻上我的唇,我没有躲,渐渐开始回应他。
他的唇一路往下,然后拉开我的牛仔裤链,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靠在墙上,抓着他的头发低头看他,看他跪在我面前为我口交。看到自己的鸡巴在他嘴里进出。
这一刻,我理解了马明煜的快感从何而来。
我想起昨天对李歆说的话,我问他:“那你现在幸福吗?”
他嘴上加快了动作,我不知道一个曾经只打算跟女人结婚的男人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才能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只知道此刻我得偿所愿,却并没有感到多快乐。
他口交的技巧并不是很好,直来直去的,不过我还是在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射在了他的嘴里。
他吐掉嘴里精液,又拿了润滑液,过来将我翻过去压在墙上,半褪下我的裤子。在做好扩张后,一手穿过我的右腿膝弯架在小臂上,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慢又坚定的进入了我。
我咬着唇,只有一些细碎的低吟泄露出来,宋寒一下下入的很深,像是要将我顶穿。
他不停地碾磨着我的后面的软肉,一手用我最容易获得快感的节奏套弄着我的阴茎。我的肌肉逐渐紧绷,在我快要射的瞬间,他突然停止了撸动,堵住我的马眼,后面却更加凶狠的顶弄我的前列腺。
“松手!让我射!”我难受道。
“说爱我,说你爱我,就让你射。”宋寒不顾我的请求,命令道。
我不回应他,只是哀求:“求你,让我射。”
“说!”宋寒不为所动的继续抽插。
我咬着唇呜咽了一阵,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始终无法攀上高潮的绵长折磨,尖叫出来。
“我爱你!我爱你!”
宋寒终于松开我,又在我体内挺动几下,射了出来。
我在他松手的瞬间就泄了,但是因为过长时间压抑,精液带着前列腺液淅淅沥沥流出来,这种高潮延长的失禁错觉让我倍感羞耻的哭了出来。
宋寒吻掉掰过我的头吻掉我的眼泪,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将灌满精液的套子取下来扔到一边,又将我射出来的液体抹在我穴口,就着我的肠液和他刚射过一次的阴茎的湿润,再次进入了我。
这一次的性时缠绵又缓慢,已经射过两次的我再次交代在宋寒手里的时候,我想:男人的身体真是没什么节操,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来一发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两发。
13:55:16
19.冬日远去
寒假开始,农历新年也不远了,新年过去,就是开学和我20岁的生日。
我的十几岁的人生就在这一盆盆的狗血中结束,惊心动魄又可笑至极。18岁的我以为邂逅了最完美的爱情,20岁的时候,我知道原来任何爱情都有保质期。程竟云的少年爱情还是白月光,宋寒的少年爱情已经变成了米饭粒。
我不知道宋寒会变成我的朱砂痣还是蚊子血,只知道,19岁的我已经为了爱竭尽全力,至此之后,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宋寒过完年就回来开工,他告诉我李歆并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父母。准确的说,李歆像是已经死心,他父母还好奇的询问过他,李歆去海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回来后迅速接受了一直追求她的公司领导,据说过完年两人就会订婚,计划五月结婚。
我哦了一声,不是很关心。
这可能是我们两个之间最后一次谈起李歆。
我们之间不再有原则性的争执,日子过得舒缓而平静,连时间的流速仿佛都快了起来。
我的20岁生日过得平凡又普通,我拒绝了宋寒的邀约,用平时从生活费中节省下来的钱请妈妈去西餐厅吃了顿饭,虽然她吃不惯,但还是挺激动的。她一边控制不住嘴角向上的弧度,一边埋怨我乱花钱。我笑笑也不辩解。20年母子,我早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喜欢有仪式感的生活,也喜欢别人猜中她的心思,我爸没能给她这样的生活和细致,我就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让她过得开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