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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咱们聊会儿天。”
说着他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整个人揽过来。
我没有挣扎，他想怎么样我都顺着他。拿了他的钱，我也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拉着我的手，摸上他的下腹左侧。
那里有一道疤痕。
“还记得它吗？”马明煜问。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我鼓起了毕生的勇气，捅了他一刀。
“每次我看到这道疤，都会想起你，都会硬。这是你留给我的印记，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马明煜的口气堪称温柔，可是却让我汗毛到竖。
他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
“告诉我，你是谁。”马明煜问。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苏烟。”我回答他。
马明煜摇头，他摸了摸我的唇角，又摸了摸我的眼睛。
“不，你不是苏烟。”他说。
“你是我买回来的小婊子。”
我眨了眨眼，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我看着他恶劣的笑容，想掐死他。
他握住我手，将我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苏烟，承认吧，你有弱点，你豁不出去，所以你才一再落在我手里。”
“接受命运，这样你会觉得幸福一点。”
“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我问他。
马明煜笑着说：“我坚持不死，不就等到你了吗？”
他再一次捧住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嘴角。
他的手探入我的后穴，又在里面搅动了一下。
“准备工作做的不错，看来你已经认同了自己的身份。”他拉下裤子，掏出阴茎抵着我，将我背对着他半抱在怀里。
他的头架在我的肩上，侧头咬了咬我的耳垂。
“告诉我，你是谁。”
他的阴茎在我的穴口试探着：“说吧。”他一手从枕头下抽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带上。
“说出来我就带着套操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带了，我要射在你里面，让你的屁股里灌满我的东西，把你彻彻底底操成我的母狗。”
“我……我是……”
“说出来，苏烟，让我听到。你是谁。”
“是……”
他一手重新抚上自己阴茎，想要把刚带上的套拿掉。
我抓住他的手。闭着眼说：“我是你的婊子。”
他挺身贯穿了我，埋在我的深处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的小婊子，叫吧，哭吧。”
他抓住我的腰，狠狠的操弄起来。
我咬着牙，沉默的承受着马明煜的操干。我的阴茎安静的垂在身前，没有任何反应。
马明煜凶猛的操了我几十下，伸手摸上我的阴茎，发现我没反应，他一边帮我撸一边说：“怎么？对着我硬不起来吗？”
“没关系，你前面能不能用对我来说不重要。”
我抿唇将自己埋在床单里，放空自己，想做一个合格的性爱玩具，可是马明煜偏偏不让我如愿。
“苏烟，你骚一点，弄的我舒服了，你自己也少受点罪。”马明煜手上用了些劲，我被他撸的有些疼的缩了缩。
马明煜舒服的喘了一下：“对，就是这样，后面再动动，很舒服。”
我想起了我妈，我还不能死，我得为了她活着。我还要还债，我欠李歆和程竟云的钱。
想起程竟云，我就又想起了宋寒。
我有点想哭，不，我不能在马明煜面前哭。
我在想，我承受这些是不是报应呢？我伤了宋寒的心，又伤害了程竟云，所以现世报就来了。
这是给我的惩罚。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开始硬了。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好像找到了这一切的合理解释。
对，这是我的惩罚，我不该逃避，也不该憎恨，我要接受这一切，这是我应得的结局。
马明煜很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插的更加用力。
“怎么了小婊子？被操出感觉了？”
他开始不断的冲撞我的前列腺。
我的魂魄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能在这种生理的刺激中呻吟出声。
马明煜听到我的呻吟声像是受到了鼓舞，他把我翻过来，掰开我的腿，开始正面操我。
我被他拉的只有后背沾着床，屁股完全悬空。
他将我的腿架在肩上，疯了似的用力摆胯。
我被操的鸡巴支着乱晃。
我忍不住想要去撸动它，被马明煜一把拍开手。
“婊子，我的东西别乱碰。”
对，我是马明煜的婊子。这是我伤害宋寒和程竟云的报应。
“说，你是谁？”
“我，我是苏烟。”我喘着气，艰难的回答他。
马明煜使劲弹了弹我的鸡巴，我痛的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欲望也跟着软了下去。
他又开始反复抽插我。
前列腺不断的受到刺激，我的阴茎又支了起来。
我太想射了，可是对着马明煜，我一句骚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咬牙忍着。
马明煜一边操我，一边着迷的看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小婊子，你真该自己看看，我出来的时候你的屁眼舍不得我，肠肉都翻出来在留我。”
“苏烟，你好骚，里面会自己出水，你是女人吗？”
“逼里面再动动，婊子不都是骚浪贱吗？你这样可不值我花的钱。”
“对，就这样，嗯…很爽，你的屁眼又骚又紧，这么多年你居然没被操松，看来你以前的男人不行。”
“这三年，我要把你操成一个大松货，以后谁想操你，都能知道你早就被人肏穿了，你说好不好？”
“我射在你里面吧，想看你的屁股里冒精液。”
“不行，不行！”我终于有了反应，开始挣扎起来。
马明煜牢牢固定住我的腿：“怕什么，吓你的，你又不会怀孕还担心内射？”
他改变了频率，九浅一深的慢慢插着：“就算怀孕了也没关系，生下来，我跟你结婚。”
“告诉我，你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我怕他再想出什么招作践我，喊道：“我是婊子，你的婊子。”
说完这句话，我忽然觉得自己丢掉了些什么，我觉得一阵轻松，有什么东西永远消失了。
他满意的哼了一声，鸡巴也跟着在我屁股里鼓了股，接着他狠插我一阵，最后几下像是要把阴囊也塞进我屁股里。
他的鸡巴埋在我身体的深处，鼓胀着动了好几下，我知道他是射了。
我的阴茎因为没有被抚慰过，始终支着。
我愣愣的等待着它自己慢慢软下去。
马明煜对这一次的性交似乎很满意，他休息了一会儿，就翻身下床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裸着身体擦头发，在吹风机呜呜的声音中说：“今天晚上在这儿睡吧，那个卧室的床垫明天才能送过来。”
我坐起来赤裸着离开他的卧室：“不用，我怎样都能凑合，就是不想跟你睡。”
我走进外间的浴室，不再理他。
洗完澡，我回到小卧室，穿好衣服，本想坐在地上弄电脑，但是屁股一挨地就难受。没办法，只好坐在床弦上抱着笔记本开始做表格。
我得记账，我要尽快还钱，不然死都不安心。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妈，不会再有人心疼我了，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