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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我就从书包里摸出一个苹果,这是今天在画室一个妹子给的,刚好给我当晚饭了。

想到马明煜还在外面,我不想出去,干脆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直接开啃。

嚼蜡似的啃完一个苹果,因为吃不出味道,连苹果核都被我囫囵吞了。想起以前宋寒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吃苹果,我说海城的苹果都好酸,不好吃,他还笑我娇气。

和他分开后,在一起时那些纠结和痛苦我似乎都忘了,回忆里都是一些温情的时刻,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希望他想起我的时候,不要再想起我的自私和刻薄,也只能回忆起那个单纯又热情的我。

我怀揣着这些温暖的回忆,渐渐睡过去。

我和马明煜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亲密又疏离的相互纠缠和憎恨着。

一般周末我都会回家,马明煜周末似乎也都有安排,所以我们从不会在一起过周末,再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相安无事的一起过周末。

平时工作日的时候,他经常性致来的时候在哪儿都可以操我,我才发现这个房子里到处都准备着避孕套和润滑剂。

他把我按在餐桌上操的时候满足的说,要在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操我一遍。

我已经习惯了他操我的时候各种羞辱和脏话,他作践我的小花招简直目不暇接,我实在是骚不过,只能顺着他,让他高兴和满意。我觉得马明煜是真的有病,他搞我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弄的我有点害怕,根本不敢在床上刺激他。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特别喜欢射在我嘴里,甚至有几次操我操到快射的时候,他会拔出来摘掉套子直接插进我嘴里射。

所幸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味觉,不然真怕自己忍不住吐他一鸡巴。

我也开始厌恶一切流质和糊状的食品,厌恶到只要尝到就忍不住要掀桌的地步。

我对食物的需求缩减到最基础,只关心他们的营养成分和价格,其他一概不关心。

连我妈都觉得我口味变了,她说我以前很少吃鸡胸肉,觉得它又柴又腥,现在怎么吃起来面不改色的。

因为鸡胸肉的性价比高,蛋白质含量肉类最高,还便宜。我这么想着。

在我妈面前,我吃饭尽量保持和以前的习惯一样,只有我自己知道,嚼蜡般的坐在餐桌前吃半个多小时饭是有多煎熬。

4月底的时候,我妈跟着她的老伙伴们一起报了个一日游,周日我就过去的稍微早了些,想趁这个时间画两张画练练手。

开门进房间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她衣着精致,只是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她看到我进来,并没有好奇我是谁,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只在我快进房间前问我:“明煜呢?”

我说:“不知道。”

说完我就进了房间,支起画板准备画画。

本来我不想搭理,但想到那个女人一脸病容,怕出什么事儿,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他:你有客人。

马明煜的电话马上过来了。

“谁来了?”他问。

“我怎么知道。”我冷淡的说,然后补充描述了一下,一个女的,大概40多岁,打扮的挺好的,就是脸色不太好,像是生病了,挺瘦的。

马明煜沉默了一下,说:“我马上回来,你在哪儿?”

我莫名其妙:“在你住处。”

“待在房间里别出来。”他嘱咐完,就挂了电话。

我切了一声,开始专心画画。我听到门外响起手机铃声,应该是那个女人的手机响了,不过她并没有接,一直到铃声自动停止。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想去上厕所,就开门出去了。

那个女人仍旧保持着我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姿势,两眼放空的看着门口。看她这个样子,我有点起鸡皮疙瘩,想上完厕所还是先出门吧,和这个女的待一个屋子真的有点瘆人。

还没琢磨完,我就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是马明煜来了。

他来了我也想走,于是我迅速尿完,准备离开。

没想到,我刚打开厕所门,就听到沙发上那个女的说:“跪下。”

我被马明煜虐出了条件反射,腿一软差点跪下,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可能不是对着我说的。

于是我抬眼,有些震惊的看着马明煜。

马明煜没看我,只是往那个女人面前走了几步,叫了声:“妈。”

那个女人尖锐的喊道:“我让你跪下!”

我看到在我面前嚣张恶毒到让我恨不得掐死的人,一句话没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我不想走了,准备找个角落蹲着看戏。能看到有人治得住马明煜,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兴奋。

“阿姨跟我说,这里住了个男的,说是你包养的小婊子,是不是他?”

女人指着我问。



怎么还没看戏,这战火就烧到我身上了?

马明煜没说话,我看气氛有点尴尬,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态,主动认领身份:“是我。”

女人给了我一个眼刀:“没问你,你是什么东西,别跟我说话,恶心。”

我笑着闭了嘴,马明煜看着我说:“你先走。”

我不想走,假装没听懂马明煜的暗示,于是说:“你们聊。”

说完我就进了房间,然后坐在门口开始听墙角,我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能是我很长一段时间的快乐源泉。

我听到女人高跟鞋的声音,像是进了卧室,然后又出来了。

“你也给我找男人,怎么,是跟你爸一样的贱货吗?”女人说。

我不知道她是在骂马明煜还是骂我,不过我听着还挺开心的。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不是贱货。”这是马明煜的声音

我听到女人凄厉的笑声,鸡皮疙瘩掉一地。

“高中同学?你们高中就搞到一起去了?我的天那,我居然跟两个恶心的同性恋生活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他妈妈知道吗?他亲戚朋友知道吗?他公司领导知道吗?”我听到她问。

“妈,你别搞他,我求你了。”马明煜说。

“怎么,你也要学你爸?”

马明煜没说话。

“说话!”女人尖锐的叫出声。

吓的我抖了一下。

“妈,是我强迫他跟我在一起的,你别搞他行吗?别逼我。”

我后悔了,不想听了,我想走,可是我现在不敢出去。

“啪——”我听到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抽到肉上的声音。

马明煜闷哼一声。

“我逼你?哈哈哈哈哈!我逼你?”

“啪——”又是一声

“是你们在逼我!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我好欺负是吗?马豫东以死相逼,我不顺着他,他就真的去死,你呢?你也要去死吗?”女人的声音又尖锐又刺耳,混杂在一下下的“啪”声中。

我开始颤抖,我真的怕了。我挑了个房间最远的角落慢慢蹲下,用手塞住耳朵。

可是女人的声音太尖锐了,透过我的手指和耳膜,像是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回音。

“你们都是魔鬼吗?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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