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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被人欺。江游瞪着愤怒的眼,方才的动情急速被压下,心底升腾起不甘与厌恶,果真是没用,蠢又没本事,无怪乎让人随意骗着耍弄。

郑钧抽了发带蒙住那刀子似的眼。

手被缚,足被制,江游根本挣动不开,黑暗中,耳畔“窸窸窣窣”,江游恨得咬牙!心慌手凉。

不多时,江游便周身赤裸,上衣是被生生撕扯开的。

下身被火热粗糙的手掌纳入有技巧地撸弄,心慌间冷下来的手足开始发热,江游同自己作对,强忍忽视了放空身心。

难耐而刺激的动作缓缓停下,郑钧似乎也发现了江游的故意忍耐。江游想笑着刺他几句,下面突的就是一阵柔软湿热。

“嗯!”江游一下挣得如打挺的鲤鱼,腰腹弓出个将圆的弦月。

脚又被压牢了,暖热的呼吸喷薄在小腹上,江游的阳具硬挺,水声再次响起。他咬牙死忍,喘息还是点点露了出来。

“呼——嗯!”

郑钧算不上多会弄,磕磕绊绊、断断续续,但江游偏是硬得不行,一半是未曾经历的新鲜快活,一半,是郑钧。

斩敌如割麦的战场煞神,杀伐果决的镇国将军,江游止不住,那些带着勇猛与血的战役仿佛就在眼前,那种锐不可挡,那种万钧之势。

同此刻的轻柔可欺。

“呼——”

郑钧停了下来,江游狠狠舒了口气,松懈了紧绷的腰腹。他快要忍不下了,再多一会儿便将被欲望击溃掌控,做出些没脸没皮的回应,万幸。

之后是不算长的沉默,江游等待着,等待着撕破,或者决裂什么,就快了。他此刻心绪烦杂难理,只想着既然从根上就坏了那便彻底毁了好了,沉默咬牙等待着。

“郑钧!!”江游惊愕地喊出这一句,嘴便被捂上。发带下的眼瞪得极大,似乎以此便可以汲取到更多的光亮,但在仿佛静止的此刻只是徒劳罢了。

一样的火热柔软渐深,却是绞得江游要疯了。

郑钧仍是没有出声,按在江游腹部的手轻了,缓缓开始动作。

江游攥紧了手指,再忍不住地挺腰配合,碰撞声响亮起来。

不知何时江游的手被解开,他掐着郑钧紧实有力的腰自下挺动着,近在耳畔的闷哼声渐多,江游便在这多重的愉悦中没有坚持太久。

郑钧拆开他覆眼的发带,江游看着郑钧。

明明这表情仍是纷繁复杂,江游却一瞬似乎都看懂了——下身爽了的男人现在好说话了?郑钧俯身钳住了江游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明明不疾不徐却吻得江游喘不过气。

一吻毕,江游翻身摁下他,郑钧敞着腿并不遮掩,只是看着江游眸色沉沉。

江游看着他淋淋漓漓的腿间,逃家许久的羞终于回归,烫着脸说不出话。

将床榻上凌乱的衣裳扔下地,清出了两个人的位置,江游别别扭扭地背着郑钧躺下,含糊无底气地说出了今晚最后的一句话,“睡觉!”

番外(六) 归家

归心似箭地赶了月余路,赵临一行终于到了安兰谷的地界——言嵇山。

数百年前只一块谷底平原的安兰谷,经营至今已囊括了左近的山头,山中种植各式草药,谷中人仍住在谷间河流两侧。

翻过言嵇山,见到在谷口警哨的守卫,才算真正入了安兰。

安兰谷的大夫、守卫都是自谷中长大的孤儿。谷中常年会往慈济院救治被弃养的重病孩子,一些小孩病得实在厉害,慈济院没有照顾的条件,便会安置在谷中养病,养好再回去。有的孩子已到懂事的年纪,在谷中住久了不愿离开,若足够自理,安兰谷便会收下他们,依着个人天赋和志向入谷中的杏林班或是武术班学看病抓药或傍身功夫,成年了再留在谷中做十年事便可自行离去。

墨侍也是武术班中出来的孩子,而能够跟在少主身边的都是甲班的优等生。

众人过了山门一路往里进,到得守卫更严的内庄,赵临便让其余墨侍各自散了休息去。

远归思亲,赵临同梁玉不停,径直往里找到了正在厅里待客看诊的谷主。

厅中三人分坐,谷主赵言嵇居左,客人居右。

安兰谷主赵言嵇微垂首悬腕诊脉,正是傍晚时分,天光不足灯火未掌,厅中只透窗霞光橙黄映在赵言嵇身上,孤影长长,她上身隐在暗处,只膝上不知是何所做的薄毯闪着碎星的光。

几人悄声进来,不多做声响寻了位置便坐,赵言嵇正好收手抬头,见是他们,眉眼唇畔伴着渐渐角度转换的残阳余光一起亮了,先前的静止疏远一瞬被笑意盈盈打破仿若一副静美的工笔画被马良点彩鲜活。

梁玉怪模怪样地做动作打招呼,赵临只看着,三人对视了一息,赵言嵇便看向两位客人。

来客是对姐妹花,一站一坐,双十年纪。立着的一身黑衣劲装,容色坚毅,眸光精烈,看着便知功夫在身不好相与;坐着的穿一身碎花薄纱裙,面色唇色浅淡身形瘦削,扶风弱柳显然有胎弱之症。两人面容虽有十分相似,这般看来感官却大不相同。

赵言嵇又细看了一遍两人神色,思量着脉象,开口道:“令妹是年龄渐长身子情况有变,药方需换一副。”

姐姐李笃听了这话面色稍霁,赵言嵇又突然道:“还未恭喜李帮主好事将近。”

立澜帮帮主李笃客气道谢,面上没有什么小女儿家被提及亲事的娇羞异色,反倒在一旁的李钦闻言神色骤变,郁色难掩,只是李笃居高没有看到。

赵言嵇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又道李钦现下仍需静养,李笃便从善如流扶着李钦往客房休息去了。

待二人走远,梁玉便奇怪道:“李二小姐的病不是寻常的胎弱心悸?早几年便接了师父你一方养身护心的方子回去,怎的又来?”

因梁玉自己便有心疾,前十余年靠师父精精细细打理时便额外注意相类病症的病人,后十年她学医小成更是对心疾一类涉略颇深。李钦的脉案她便见过,李二小姐虽体弱些,但她的心悸不是要人命的病症,虽不能痊愈但请了方子照着将养,这么些年早该养得健健康康的,怎么会还是这幅气血两亏的模样?

况且这样需用长久方子的病症,赵言嵇当初既无医嘱叮咛需定时复诊,既是可能出现的病症变化可控无需修改药方。而方才她竟提及药不对症的原因是年龄这等绝对需要考量的因素,赵言嵇不可能想不到,梁玉对谷主的医术有全然的信任,听她那般说便知是搪塞之词。

赵言嵇盯着一处似在琢磨,闻言应道:“她今时病情更重当日,李帮主也说是最近半年突的变成这样,恐怕,此心病非彼心病。”

赵言嵇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抬头看向进来的众人。

梁玉不待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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