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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给?我坐下。】
宴之峋:【就这么放过他?】
言笑:【谁说我就这么放过他?】
言笑:【我这不是还没吃饱吗?】
言笑:【我妈说过,想打架得先吃饱了,要?不然?没力气,不够狠。】
这事暂时不了了之。
第三轮是情感问题:【上一段恋情是在什?么时候?】
回答的人是徐承,三言两语后?,他将话题带到言笑那:“我记得你上段恋爱是在八年前谈的,谈了四年,你分手后?的这四年里就没发展其他人?”
言笑把吃完的串子攥成一把,用力插进木筒里,还没回答,宴之峋发消息过去:【你可以不用回答。】
言笑故意道:【可他把话题抛到我这里来了欸。】
宴之峋斜眼看她,很快收回:【抛给?你你就接?】
【算了,你接了再走?。】
他太了解她了,这种时候,就算她愿意接话,接的估计也不是什?么中听的话。
言笑确实没准备什?么好听话:“你直说你想听什?么吧,我全都满足。”
徐承说自己没有窥探隐私的意思,“我就是好奇,你俩在一起那会你侬我侬的,分手这滋味肯定不好受……你要?不是还爱着他,应该也不会替他生孩子吧?”
众人的耳朵高高竖起。
言笑笑了声,“是的没错,我还爱着他,非常非常的爱。不瞒你说,我和他的爱情就像吸烟刻肺,不管过去多久,丢把火进去,我俩这种干柴立刻就能复燃……”
她语气格外夸张,跟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似的,“我那亲爱的前男友,你现在在哪呢,我真的好想你哦,请务必让我们重新?在一起。”
场上安静了几秒。
知道她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后?,周应淮反倒安心了。
他是喜欢过她,但也没那么喜欢她,现在会同她来往、甚至主动?约她出来,纯粹因?为想要?让当年放任校园霸凌不管的自己良心好受些。
他其实还挺害怕自己用力过猛,被她误会,让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喜欢上自己,然?后?再对自己死缠烂打,这会影响他在桐楼的风评——他不打算和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恋爱结婚,除非是一夜情。
见吃得差不多了,言笑擦了擦嘴,起身,双手插进兜里,忽而朝向宴之峋那桌,肩背吊儿郎当地?往后?一仰,“还不走?呢,我妈那亲爱的租客,再待下去,小心害你变成跟他们一样的狗东西?。”
除徐承外,没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当下流露出不明所以的反应,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俩火|药筒确实是租客和房东的关系,不过刚才他们看着好像挺不熟的,这会怎么就约着一起回家了?
“走?。”
宴之峋看了眼账单,在心里计算好平均值后?,从皮夹里掏出三张百元钞,放在桌上,“我身上没零钱,回头别忘了找我三十七。”
他不差钱,但不想让他们占了便宜。
言笑走?出没几步,原路折返,停在王威面前,“差点把你给?忘了。”
王威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嘴上依旧在逞强,“你想干什?么?”
言笑矮下腰的同时,笑盈盈地?说:“我看你谢师宴上的那泡尿是白撒了。”
第39章 她他
言笑本来想从木筒里取几根烤串签子出来, 怼上?王威的脸威胁,但怕自己手抖,把人眼睛戳瞎, 或者在他嘴角一边一道,划出小丑的唇形来, 反碍着自己的眼, 就?没这么?干。
也就迟疑了那么几秒, 王威一个起身?,想要先下手为强推倒她,言笑下意识一躲,秉着打蛇打七寸的原则, 直接往他命根踹去。
王威躲闪不及时,被?踹了个正着,捂着下|身?嚎叫,脖颈处的青筋暴起, 片刻因重心不稳, 跌坐在地。
言笑在谢师宴上的疯子形象至今历历在目, 周应淮那几人这会只在口头?上?拦了几句,没人在行动上有所表示, 另一桌直接看傻眼了。
小赵最先反应过来,想要上?去拦一把,宴之峋看他两秒, 无波无澜地说:“坐下。”
“可是……”
“我们跟他们不认识,没必要管这种破烂事?,继续吃你的饭。”
小赵犹豫着坐下了。
这段对话发生时, 言笑已经拿起烧酒瓶,蛮横大力地往王威嘴里塞, “我呢虽然这几年不在桐楼,但也听说了不少你的光荣事?迹。”
她语速飞快,手上?的动作?没停,每到这种撕逼的时候,她的力气多?到身?体里装都装不下,“你不是很喜欢仗着职权灌女人酒吗?那别跟我客气,多?喝点,也趁这机会洗洗你这张粪坑都自愧不如的嘴。”
王威呜呜咽咽一阵,从嘴里吐出破碎的两个字音,言笑猜测他想说的是“泼妇”,停顿两秒,放下酒瓶,一巴掌甩了过去,用的力太大,掌心都震到发麻。
“记住了,泼妇打架是不会灌酒的,扇巴掌才是常态,一次性也就?扇个百八十下吧。”
她扬起手,正准备来第二下,手腕被?人箍住,她偏过头?,对上?宴之峋黑沉沉的眼,不耐烦地问:“干什么??”
宴之峋往她手里塞了自己的手机,“用这个垫着打,手不会疼。”
言笑眨了眨眼,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最近的有些行为怪让人心动的。
言笑最后还?是收敛了些,没太过分,在把管闲事?的人招来前,只用三个巴掌和一瓶清酒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碾压争执。
她走后,王威才从浑浑噩噩中找回?自己的意识。
被?人伤了传宗接代的宝贝,又连着抽了几个巴掌,最后还?被?酒从头?到尾淋了遍,迟来的愤怒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整张脸不受控制地拧在一起,眉毛却有一飞冲天的架势,顾不上?各处传来的不适感,猛地起身?。
酒水雨帘一般,溅落到地上?。
宴之峋看了眼言笑离开的背影,突然侧过身?,直挺挺地站着,形成一道天然屏障,隔绝出两个互不侵扰的独立空间。
到了这节骨眼上?,所有人就?算不明白他们之前的爱恨情仇,也能看出他们现在是一伙的,王威沉着声让他滚开。
宴之峋还?是没动,嘴角擒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淡到看不出是不屑还?是讥讽,给人的压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见嘴上?的警告毫无效果,王威直接上?手,赶在他之前,宴之峋先往后退了一小步,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下他膝盖,四?两拨千斤一般,生生将人踹出跪坐的姿势。
“有那功夫找人算账,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
宴之峋抽回?腿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