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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他比八年?前攻势还要猛烈,这?样的主动让她忘记了一个事实:

这?是一只看似游刃有余,实则纯情到骨子里的小狗蛋。

过道阴冷,灯光都是偏阴森的白,有风从夹缝里溢进来,她忽然觉得有些冷了。

但他的脸看上去好热,她借点热度来用用应该情有可原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第49章 她她

唇贴唇的?一吻结束后, 言笑将落难泰迪领进了门,“言出?和我妈都已经睡了?,你动静小点。”

她没找到适合他尺码的?拖鞋, 但?又不想让他的?皮鞋在红漆地板上留下灰扑扑的痕迹,于是?非常霸道地喊他脱下鞋, 然?而?一对上他额头的?伤, 忽然?又起了?恻隐之心, 陪他一起光着脚进了卧室。

门还没关上,她就被压到了?墙壁上,濡湿的触感侵袭而来。

言笑脖子一缩,差点条件反射, 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片刻她垂下手,用凉飕飕的语气警告他不准他乱动。

宴之峋站直身体,忍了?忍, 没忍住, “言笑, 你这就有点过分。”

她干什么就过分了??

言笑用?眼神传递出?自己的?疑问。

“你刚才主动亲我了?,怎么轮到我主动, 你就不肯了??”

言笑乐了?,故意拿手指戳他的?伤口,长叹一声后说:“因为我准备给?你上药了?。”

那确实情有可原。

怨狗的?嘴就这么被堵上了?。

“把衣服脱了?。”

怨狗乖巧照做, 转瞬拽住她的?手,她不明所以?地看他。

他动了?动下巴,朝她手背一点, “我的?伤不急,先给?你上药。”

对比起他的?, 她的?伤才叫不急吧。

言笑迟疑了?会,“行,你替我上。”

她把棉签递交到他手上。

宴之峋缓慢低下头。

这是?言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给?人上药的?模样,低垂着眼帘,但?不难看出?他的?专注。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她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意,只顾盯住他看,看他白皙皮肤下毛细血管和锋利的?喉结。

认真的?男人可真性感?。

言笑掐了?掐自己的?脸,生生将自己的?魂拉扯回来,轮到她时,她先是?将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检查了?遍,然?后轻飘飘地来了?句:“你今天伤得有点重啊。”

宴之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皮肤白而?薄,显色,一点青紫都能?被衬得无比瘆人。

“可能?因为这次还嘴得最?厉害。”

他胸前还有一条细长的?红印,如果是?鞭子抽的?,造不成这么平直到几乎与水平地面平行的?痕迹,那是?怎么来的??言笑没想明白,直接开口问。

宴之峋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神,说不记得了?,怕她不信,补充了?句:“每次被宴瑞林责打的?时候,我都会屏蔽掉自己的?感?官,这样能?麻痹些痛苦。”

这纯属胡编乱造。

事实上他是?一不留神被障碍物绊倒,摔在台阶上,才会留下这种痕迹。

这样的?真相太丢人。

他说不出?口。

言笑压着音量问:“电话挂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之峋循着记忆,不紧不慢地叙述一遍。

言笑听完后点评道:“你爸打了?你一次,你主动邀请他再打一次,你这是?伤敌零,自损八百啊。”

对她而?言,他的?回击不够狠,甚至有些……愚蠢。

如果是?她,这种局面到最?后多半会发展成双方?互殴。

宴之峋本?来还有点沾沾自喜,现在听她这么说,追悔莫及的?情绪涌上心头,同时眉眼低垂下去,整个人看着又颓又丧,破碎感?十足。

正要开口,被言笑阻止,“你先等会,我拿手机录个音。”

“录什么?”

“录你懊悔的?音。”言笑说:“以?后你每晚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播放,顺便回忆一下人生里的?错误,数着数着,没准就能?把自己数睡着了?,效果可不比什么数绵羊、数饺子差。”

“……”

言笑见好就收,不埋汰了?,安静了?会毫无征兆地问:“你觉得,你妈爱你爸吗?”

“谁知道?”沉默片刻,宴之峋改口,“以?前爱的?吧,现在不知道,可能?也爱着,不过她病得厉害,就算有爱,她这种爱不会正常到哪去。”

言笑幽幽感?慨了?句:“女人和你们男人真不一样,她们天生就有爱人的?天赋,不过很少得到被爱的?回馈。”

宴之峋顿了?两秒,问:“那你呢?”

言笑聪明地把问题反抛回去,“你问的?是?爱人还是?被爱?”

宴之峋想说“都是?”,真正说出?口的?却是?“被爱”,“你感?受到了?吗?”

言笑依旧不回答,托着下巴看他,目光是?烫的?,意味却是?含蓄的?,“你说呢?”

如果他还敏感?到斤斤计较的?话,这一刻一定会觉得自己被玩弄于她的?股掌之中?,这也一定会给?他带来强烈的?挫败和自厌感?,但?他没有,得亏于他已经知道和她过于计较得失没用?。

沉默的?氛围里,言笑继续给?宴之峋上药,“你没脑震荡吧,我看你这额头伤得挺重。”

宴之峋想说“小伤,早就习惯了?”,反应过来这几个字和他一开始想用?的?苦肉计背道而?驰后,咽了?下去,“不知道,明天我去做个检查。”

言笑轻轻哦了?声,合上药箱,“轮到你了?。”

宴之峋没听明白,直到她拿出?卸妆棉和两瓶卸妆水,其中?一瓶专门用?于眼唇,“我懒得动了?,帮我卸妆。”

她换了?个姿势,横坐着,懒懒散散地将腿搭到他大腿上,一副等待伺候的?状态。

宴之峋服务意识极差,加上自己粗糙惯了?,仗着得天独厚的?好皮肤为非作歹,洗把脸都能?洗出?东北澡堂搓澡的?气势,“呵护”二字他是?真的?不懂。

言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撩起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嗔责,“你是?在给?我卸妆,还是?卸皮呢,能?不能?轻点?”

刚才的?轻柔跑哪去了??

宴之峋神色几分无辜,“已经比我平时轻了?很多。”

言笑又气又笑,“你给?言出?也这么大力??”

宴之峋没回忆出?结果来,“记不清了?。”

言笑二话不说剥夺了?他给?言出?的?洗脸权,“你先拿自己练练手,等练成功了?再说。”

半分钟后,宴之峋分外欠扁地拿言笑当成了?自己第一个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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