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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人美心善,温柔体贴,又能?恰到好处的洞察人心,谁能?拒绝这样的太子?
见姜蝉衣盯着自己不语,谢崇紧了紧她的手,温声?道:“待大?婚之后,我们便回落霞门拜见师父。”
姜蝉衣眼眸骤亮,另一只手自然而然按在他的手上,愉悦点头?:“好。”
谢崇忽略那只把玩着他手指的手,问道:“信上可还说了其他?”
姜蝉衣自然晓得他指的是什么。
师妹离开?京都已?有两月余,这两月宋少凌如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在杨府赖了徐清宴几日,徐清宴进御史台后,又到东宫在太子眼前?晃了几日,后来也不知怎地突然和沐玄机走的近了,两个闲人将京都玩了个遍,再后来明亲王府的小?郡王和小?郡主也加入了,太子案前?每日都会收到朝臣弹劾。
今日,小?将军和沐公子打?了大?理寺京兆府吏部侍郎的几位公子,明日,小?郡王和小?将军沐公子联手拆了一个赌坊,后日,小?将军和公主谢清欢打?架,毁了一个茶楼...
东宫几乎每日都要?送出一大?笔赔金。
宋少凌是知己好友,闯的祸他赔,沐玄机唤他一声?阿兄,犯的事他也陪,公主小?郡王小?郡主更不必说,金酒每次拿着银两出宫,总要?感叹说,那几个小?祖宗迟早要?把太子的私库掏干净!
可又能?如何?,只要?不是他们先挑事,太子都乐意纵着。
姜蝉衣自然知道这些,她也明白太子纵容背后的用意,宋少凌表面看似无事,心中?却不知是何?等煎熬,有那几个混世小?魔头?陪着闹着,他或许能?更快的走出来。
姜蝉衣将白安渝信上所写的原话同太子说了,偏头?靠在他的肩上,道:“他们的缘分真的尽了吗?”
谢崇往她身边挪了挪,让她保持更舒适的姿态:“缘分二字过于玄妙,谁又能?真的看透?”
姜蝉衣轻轻叹息一口,谢崇知她心中?难受,偏头?转移了话题:“千洲宣则灵应这两日会到玉京。”
果真,姜蝉衣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直起身子惊喜的看着谢崇:“当真,宣妹妹要?来玉京,我竟不知?”
谢崇笑着道:“原打算给你个惊喜。”
“千洲来京都处理一桩生意,知道你也在京都,便带着宣则灵一道来了。”
姜蝉衣的低落一扫而空,笑的眉眼弯弯:“太好了,好久没见宣妹妹,甚是想念,他们哪日会到?”
谢崇看着姑娘那双璀璨的眼眸,恍然想起初见时?,他便是因这双眼睛软了心肠,从此,他的身后便多了那一串尾巴。
“前?几日来信说快到了,算着应该也是这两日。”
“甚好。”
姜蝉衣欢喜道:“待宣妹妹到了,我必要?带她将京都逛个遍。”
说罢,她突然想起什么,道:“我好像不应该唤宣妹妹,她比我年长?几岁。”
谢崇失笑:“如今才察觉?”
当时?她们这般称呼他便觉不对,不过那时?姜女侠义薄云天,数次将宣则灵护在身后,看起来,确实更像姐姐。
“不过唤妹妹也很?恰当,千洲唤我阿兄,她也该唤你一声?嫂嫂。”
听得那句嫂嫂,姜蝉衣眼角笑意压也压不住,虽然沐玄机私底下一直唤她嫂嫂,但这声?嫂嫂怎么都听不够。
说起嫂嫂...
姜蝉衣眨眨眼,看向谢崇:“我曾听说公主最爱出宫与小?郡王小?郡主一起闯...玩,近日怎么极少出宫,今日乞巧节,公主怎没有一起出来?”
嫡公主谢瑜是与太子一母同胞的妹妹,她反倒见的最少。
只上次在东宫碰见,谢瑜好奇的打?量她,说她知道她曾假扮她的事,还问她为何?演的那么像,又邀她去她的宫殿玩了半日,宫门快要?落钥才万分不舍的亲自送她出宫,还不由分说给她装了一马车的礼物?,她次日在库房精挑细选一日,才选出一马车回礼送去。
这位公主性子直爽热情,甚是可爱。
谢崇沉默了片刻。
他对此也疑惑,按理说,阿瑜不应该错过这场热闹,她理应是那几个里玩的最疯的,可这两月她竟只出宫了两次,一次买了一家书铺,一次和宋少凌打?架拆了茶楼。
但他这些日子政务缠身,又每日要?替那几个善后,只要?她不闯祸,他便没有去过问,到昨日才知晓她近日去御史台去的勤,由此,他猜测,妹妹极有可能?瞧上御史台什么人了。
他正打?算今日过后便着人暗中?查探。
“我着人问过,阿瑜说她不想出宫,要?闭门学诗词。”不说姜蝉衣多惊讶,就是谢崇自己说着都觉得有些恍惚。
谢瑜学诗词,就好比说太阳要?打?南边儿出来。
由此他又得出一个结论,被妹妹瞧上那人,应该是个喜欢诗词的书生。
姜蝉衣几番欲说些什么都咽了回去。
“啊,哦,嗯,挺好。”
却不知这位公主殿下近日是受了什么刺激。
马车缓缓行驶着,很?快便到了最繁华的街市,金酒将马车停下,询问道:“殿下,今日人多,马车过不去。”
谢崇掀开?车帘看了眼,道:“无妨。”
转而问姜蝉衣:“我们下去逛逛?”
姜蝉衣自然说好。
比起坐马车,她当然更喜欢穿梭在街市看热闹,只不过太子身份特?殊,那张脸又着实惹眼,每次约会大?多都选择酒楼茶馆。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不乏被人认出,虽然太子面色平静,但她知晓他其实并不太喜欢在闲暇时?间与臣子交谈。
想到这里,姜蝉衣便朝谢崇道:“你先等等。”
说罢,她便飞快下了马车。
今日乞巧节,必定有不少王公贵族出游,必然会被不少人认出来。
谢崇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坐在马车上,不久后,便见姜蝉衣去而复返,递给她一个面具:“戴着面具,省得应付。”
谢崇怔了怔,目光深邃的看她片刻,原来她都知晓。
姜蝉衣扬了扬手中?另一个面具,笑着道:“以防万一,我也戴着。”
她在露华台露过面,近日又随母亲参加过几次宴会,不少人都认得她,定也就能?猜到她身边的男子是谁。
“好。”
谢崇接过面具戴上,二人一道下了马车。
怕被人群冲散,谢崇紧紧握着姜蝉衣的手。
姜蝉衣很?快就被街边新鲜事物?吸引了注意力,拉着太子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人群中?,不多时?,怀里便抱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稀奇物?件儿。
好在有暗卫跟着,一遍又一遍接过太子怀里的东西放回马车上。
也幸好姜蝉衣有先见之明,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