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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爱她,哪是那个高傲自大鼻孔朝天的男人能比得了的?
谢昭凌不服气道:“我非要与他争个高下不可。”
难得流露出稚气的一面,他还从未这么有胜负欲过。
乔姝月看着他去掀自己的衣摆,无奈道:“可那不都是你吗?”
“不一样,在你心里,我们不一样。”他控诉道,“你自己说的。”
乔姝月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口难言,这事实在很难掰扯清楚。
他的前世今生的确性格大不相同,毕竟前世的谢昭凌是靠着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那个位置,而这辈子的他,没有吃过那么多的苦。
但他们内核还是一样的。
同样生于泥沼,却不甘平庸,怜惜这世间的芸芸众生,想要摆脱疾苦的现状。
他只是路走得更加顺畅,在少年时期体会过人的善意,更愿意主动去结交朋友,不再如从前那般,茕茕孑立,踽踽独行。
但无论是坦途还是坎坷,都是他一人走过的。
本质上来说,谢昭凌从未改变过。
所以根本就没什么可比的,他们本来就是一体。
乔姝月想同他好好说道说道,然而他压根不给她机会。
眨眼间,衣裳扔在地,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乔姝月红着脸,透过床帐往外看,“人都在外头听着呢。”
白日胡闹,成何体统?
第94章
【94】
谢昭凌埋下头去,也进了被子里,满不在意道:“早都听过百八十回了。”
乔姝月:“……”
想要开口训斥,一张嘴就变了调。
纤细的十指用力抓紧被褥,青色的血管透过白皙的肤显露出来。
“阿、阿凌……”
“嗯。”
叫对了称呼,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温柔。
乔姝月有些害怕,揪住他的头发,抖着嗓音:“阿凌哥哥,太医说过,不可以的。”
头几个月胎像不稳,应当仔细养胎,不可再如新婚那时一样,次次都竭尽全力,不知疲倦地折腾。
“放心,不做什么。”
温热的掌心轻柔地覆在她的肚子上。
听太医说,小家伙才一月有余。
做父亲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谢昭凌形容不上来,只觉得这辈子要他为了她和孩子去死,他半点犹豫都不会有。
可这份珍重若要仔细剖析,谢昭凌觉得,大多数的爱还是给乔姝月的。
潮湿灵活的舍将翘起的藌果卷入口中,细细吸,慢慢吮,拨来扫去,浑身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既然那慾,根能满足,想来我这能言善辩的舍头,定也能叫娘子体会到快乐。”
乔姝月脑子里嗡得一声,面色陡然涨得通红。
两辈子加在一起,她都没听谢昭凌说过如此轻浪浮薄的话语。
他与从前,当真是一点都不一样了。
“怎么,娘子在想谁?”
被子不知何时被他掀开,他探出头来,撑在头顶,如鹰如狼一般锐利的目光笔直地刺向她。
压着股执拗的疯劲儿,又带着浓浓的爱意。
“娘子是在想他吗?”
修长的五指在她跟前合拢,掌心蹭过了他刚刚吃过留下的口液。
“不可以想他。”他蛮横霸道,醋意十足,“知道我是谁吗?”
“阿凌哥哥。”
他慢条斯理地擦过残留的潮湿,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剐蹭过那颗圆润晶莹。
“阿凌哥哥是你的谁?”
女子牙齿发颤,呜咽着往后缩了缩,“是夫君……”
“阿月,我好爱你。”
热烈直白的话语如一碗迷魂汤,泼在乔姝月的头上,大脑变得昏昏沉沉。
“我也爱你,阿凌哥哥。”
这是乔姝月艰难握住自己如流沙一般迅速消散的理智时,说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
被他深邃如旋涡的黑眸摄住了魂魄,没了思考的能力,于是接下来,他想做什么便都畅通无阻。
他望进她涣散的瞳中,笑着矮进被里。
低音徐缓,轻声言道:“我会小心。”
他素来讲信用,说到做到,似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生怕她出差池。
说他好学,当真不冤枉。
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些书册,更不知他是何时偷偷摸摸看的。
难不成嘴上说着在书房批阅奏折,实则是在偷偷学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乔姝月从不知,能有这么多花样。
但凡是支支吾吾,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谢昭凌通通将其视为鼓励。
打仗之时,便讲究一个敌退我进,有来有回。
谢昭凌深谙用兵的道理,换一个地方,照样如鱼得水,应对自如。
他仿佛看到自己又坐于高头大马上,睥睨着面前辽阔的山丘。
那两座山峰挡在眼前,令他仰头时瞧不到她的面容。
低头间,他望见一片水乡,心中一动,顺遂了心意,辗转钻入一条蜿蜒小路。
他看到了一条自雪山流淌而下的溪水。
闻到了,那是甜的。
冰雪般的玉人所化的泉水,滋润着旅者干渴的喉咙。
原来换一个地方品味,更别有一般滋味。
……
泉眼冒出的水流渐渐匈涌。
乔姝月昂着脖颈,犹如一只鱼儿,想要逃离,想要脱离掌控。
而后感受到一双大掌用力压住了她。
“莫逃。”
他哑声道。
“前世的我,也曾这样讨好你吗?”
“虽然是他先遇到你,可是我却比他要幸运。”
“阿月,我真的好喜欢你。”
咕咚一声,喉咙中咽下一口细腻的甘甜,他压着声音,低声笑了起来。
不知是那吞咽声,还是他的笑声,竟是惹恼了她。
不自觉地并拢起来,想要将其驱逐。
如同一株被光照射的含羞草,被人看着,就合起了叶子。
可越是遮掩,越是能激起谢昭凌的探索慾。
他双手按于膝上,强势将其分开。
再次探寻幽,密,又被当做外来者,遭到排斥。
溪,泾幽暗、深邃,愈发狭窄。
路途泥,泞,还有层层叠叠的皱,褶将之包裹,令人难以前进。
在她抖着推拒抵抗之时,听出了那几声哭腔中隐约的催促与鼓励。
男人眸光一深,终是继续前行。
……
那条弯曲小路终是让他开辟出一片坦途,进出顺畅,再无阻隔。
心底的不满越来越多,有那么一瞬,竟盼望着他能凶一些,令她神志皆散才好。
他今日的新“兵刃”虽不如以往的粗大有力,但胜在灵活多变,能时刻随着她的需求与指令变换方向与力度。
虽然那“指令”并不是她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