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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赐婚,表面上听起来风光无比,可在他看来,苏仁意若是真的一辈子跟了自己这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注定会痛苦。
苏仁意喜欢漂亮的事物,身边莺莺燕燕,哪一个不好看?他不想委屈苏仁意,也配不上苏仁意。
他怎能忍心让自己心爱的人遭受这样的折磨呢?
“他知道你出事,伤心欲绝,以为自己与林慕遥害死你,很自责。林慕遥登基那天,进宫刺杀林慕遥。朕也怪他,连你葬在哪里都不告诉他。不过……秦是这老滑头,那日偷偷与他见面。”
从江心里酸涩不已,低声说:“既然如此,我自当让秦哥传话,就当我死了吧。”
“随你吧。”林见山起身,往外走去,“想赐婚再跟朕说,朕成全你。”
寝宫里,一如既往安静,窗台之上多了两束别致的风铃。
这风铃并非竹子所制,而是由极为罕见且珍贵的玉石精心雕琢而成。温润的玉质在白光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泽。微风轻拂,玉击声响悠悠传来。比之竹风铃,更添了几分空灵与清脆。
寝宫外多了一批侍卫巡逻,连只蚂蚁都进不去。
萧韫正在看书,桌边的寿带鸟唧唧地叫了几声,啄了啄萧韫的衣袖,啄出了几条丝线。
脚步声渐近,萧韫缓缓抬头,站起身想跟林见山行礼,林见山免了他行礼。
“日后不必行礼。”林见山瞧着他,很是不解,再次敲打他,“今日怎么忽然这么乖?我丑话说在前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我知道了,”萧韫眉梢带着些许沉思,目光落在林见山的身下,冷不丁地问道:“还疼吗?”
林见山老脸往哪搁,疼也说不疼,“不疼不疼。”
一抹浅淡的笑容漾在萧韫的脸上,林见山靠近些许,盯着萧韫的脸良久。
额角、鬓边、眉眼、鼻子、嘴唇,轮廓,每一寸都不放过。
确实与萧璟镰所示的少年萧韫画像不同。
林见山审视的目光有些严肃。萧韫疑惑,眨了眨眼,倾身靠近,让林见山好好看看自己长得多好看。
“脱裤子。”
“什么?”萧韫不解,还以为自己听错。
“脱裤子,给我看看。”
萧韫:“……”
“脱裤子呀。”林见山再次说道,手已经落在萧韫的腰带上,“我脱,还是你脱?”
“昨日才刚做过,陛下怎又如此饥色?”
“谁饥色了?我就看看。”林见山一把脱下他的裤子,在萧韫的腿上翻找紫红色的胎记,只看到白花花的大腿。
果然,萧韫身上没有那个所谓的胎记。
他记得萧韫的肌肤干干净净的,除了他从前留下的烛油烫痕与咬痕,根本没有任何特殊的印记,更何况胎记。
若是有痣或者胎记,他又怎么可能记不住呢?
一旁的寿带鸟伸着脖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韫那玉杵,跃跃欲试,想上去啄一口。
林见山一脸沉思,瞧着萧韫的模样,脑海里想着萧璟镰的话。
萧韫只觉他认真的模样过于好看,坐在椅子上,忽地拽住林见山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摸了摸他的后颈,“脱了裤子,然后晾着我?”
“啊?”
◇ 第67章 凝聚不灭的光
林见山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想问问他到底跟萧家是什么关系,瞒着他什么,可萧韫的眼神过于赤裸裸,炽热而直接。
萧韫搂着他,纠缠着他索要亲吻,猝不及防地拽着林见山的手往玉杵上一摁,“撩拨之后,别装得没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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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撩拨了?
林见山难为情,看着手中的玉杵又粉又硕,忍不住咽了一口气,“我手上都是茧子,不舒服……”
他常年练武,手里握的是长剑,指尖磨的是弓箭,剑刃上缠的是人命,茧子一颗一颗地缀在掌心。
捋过玉杵时,粗粝又厚实,干涩带着些许阻力。
但恰恰这种不光滑的触感,划过每一寸,都像是挠在萧韫的心尖上,既解痒又舒服。从上到下,像是痒被轻轻揭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放松。
“舒服的……”萧韫带着他的手,慢慢拢着,情难自控,喘气时连呼吸都弥漫出一股柚子花香气,喃喃道,“天子的手,伺候我。”
“也就是你,我才饶你不死。”
萧韫轻笑着,紧紧搂住林见山,吻起来热烈又火辣,如烈酒入喉,撩得林见山浑身火色,忍不住贴近萧韫。
本想谈点正事,全抛九霄云外。林见山褪了裤子,坐在萧韫面前,靠近些,再靠近些,贴近抹抹。
克制的喘息,专心的凝视,都成了撩拨的暧昧。
两人相贴着,抱得紧紧,吻得深入。世间一片宁静,唯有彼此的热意,来回荡漾。
寿带鸟飞到萧韫的腿边,被萧韫一把推了下去。
“扫兴的家伙。”
林见山瞥了一眼那只耷拉着脑袋的寿带鸟,脑袋立即被掰回来,唇舌缠绕,肆意横行。
“你也扫兴,手!认真点!”
林见山贴着他,两玉杵贴着,一只手都掌握不过来。
片刻之后,林见山卸得快,气喘连连地靠在萧韫的肩膀上,听着耳畔男人情动的呼吸,忍不住亲吻萧韫的脖颈。
不论萧韫是谁,他都不会放手。
“是我厉害,还是林慕遥厉害?”林见山见他也濆了出来,指尖逗着他的玉杵玩。
萧韫捏住他的指尖,阴阳怪气道:“是我厉害,还是秦是从江厉害?”
林见山登时就恼怒了,“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提他们作甚?我是主子,他们是伺候我的属下。”
“同样的,你提林慕遥作甚?”萧韫一把掐住林见山的乃栀,用了点力,“扫兴的家伙,云雨之时,不许旁人。”
两人贴得很近,衣衫不整,黏糊糊地抹在手帕上,抱着没一会儿,又亲了片刻才分开。
午后,阳光暖暖地撒在窗台,透过纱窗印在地面,一片温情而安逸。
林见山捧着他的脸颊,贴在额头,蹭了又蹭,低声道:“萧家人朝见,该是洛盖指使,我已让人前去捉捕他。”
萧韫垂下眸子,沉默不许。
“从江被叶晔救回来了。”
萧韫:“林慕遥能放了吗?从江没死。”
“我说过,他死了。”
“我知道他没事,你舍不得让我真的恨你。”萧韫思索片刻,低声说,“那年,阿父阿母带我回到淮国,途中被淮国守卫杀害。他们客死他乡,我一人独自闯过层层哨卡,那时候,我真想死了。后来我被人抓住,卖去为奴。”
“你说什么?”林见山当即喝止他,没了方才的温情,站起身,整理好衣衫,脸上带着几分严肃,“你是萧家人!你父亲是恒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