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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越止嗯了声,站起身,走至薛凝身后。
薛凝还吃不明白越止意思,越止便扣住手腕将薛凝捂耳双手移开。
越止偏凑过脑袋,将秘密说给薛凝听:“你知晓猫儿发情起来,叫得跟小孩子似的。其实义父当年听到的猫叫,是小孩子的哭声。皇后娘娘从前不但有过夫婿,还生下一个孩子。”
薛凝将手腕从越止手掌中抽回来,恼得不知晓说什么才好。
越止分明就是故意的!
裴后是丈夫死了再嫁,这桩事薛凝倒是略听过,当然如今旁人也不大好提了。
也不算什么丑事,大夏本有个说法,先头
丈夫死了,是妇人命贵,从前夫婿压不住。
之所以有这么个说法,是因大夏初期人口不足,朝廷也鼓励生育,争取早早提升人口。于是能生育的妇女就成为优质资源,哪怕丧夫,也说成命格贵重,促进寡妇再嫁。
薛凝还能说什么?她只能佩服皇后娘娘身体素质了得,精神素质更了得。
那时候娘娘还在奶孩子,却已和隔壁阴陵侯勾搭为联盟,给自己添了一臂助,也不知晓裴后当年是怎样画的饼。
□□听到这儿,薛凝索性破罐子破摔了,等着听越止还能说出些什么。
越止柔声:“娘娘虽已成过亲,死了夫婿,生下孩子,仍一心做个大事业。于是那孩子也不好养在身边,只好寄养出去,养在别人身边。”
薛凝脑洞大开,转身凑过脑袋,低低声问:“不会是你吧?”
她脸上表情还写着说说无妨,我定不会说出去。
越止唬得脸上肌肉抽搐,连忙伸出手指举唇边,连连嘘好几声,然后反驳得又快又疾:“不可胡说,怎么会是我?这个故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难道忘了,我可是逆贼之子。”
他与裴家狗血剧有什么相干?薛凝吓死个人了。
莫不是刻意报复?
越止:“当时皇后送出孩子时,为使得以后好相认,故拔下梅花发钗,烧个通红,将孩子手臂烙印一朵小小梅花。我身上可没这玩意儿。”
他还把自己两个袖子撸开,使薛凝看清楚。
薛凝也算信了他,可见越止只是过于无聊罢了,又或者挖人私隐是他一种癖好。
裴家秘密虽是离奇,可也不过是一桩故事。
反倒是越止,如今这时候越止凑跟前来了,薛凝心里也忍不住突突一跳。
话聊到了这儿,薛凝也不好继续聊下去。
她与越止告辞时,越止瞧了卫淮一眼,似是认得,不过越止也没说什么。
薛凝将这小细节记在心上,心里亦是咚咚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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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越止还是有些生自己气的,只是不知晓气成什么样子。
卫淮也不似裴无忌那般要告诫薛凝一番,只是略皱眉头,似有心事。
薛凝才来北地郡,人生地不熟,工作不好开展,免不得多用用卫淮。
等薛凝要翻看本地卷宗,麻烦处便来了。
长孙郡守这两年身体欠佳,一应事务皆由郡丞帮忙打理。薛凝本欲拜访,却无福一见。张郡丞态度虽然是和气,不过又将案子之事甩给林曹掾。林曹掾又说案子已审结,若查详细卷宗,需去本郡户曹处探看。
薛凝被使唤像陀螺,暗暗吐槽难怪朝廷要成立玄隐署,这底下之人效率确实太低。
而薛凝也耐着性子,也未见露出火气。
第119章 第四个死者
等签好文书,入了户曹所管辖棘室,薛凝除了翻找容兰存档案卷,还翻出两年前旧卷。
两年前,长孙昭的心上人景婉故去,景婉又与如今容兰的死有些牵扯。
薛凝想要知晓景婉如何死的。
人前她只说要看容兰旧卷,别的心思可没露,也没说要查景婉的事。
玄隐署给的容兰案卷宗内容其实十分翔实,和户曹留档大差不差。
薛凝略看过一遍,放下容兰案子旧卷,去看景婉那桩案子。
两年前,景婉坠河而亡,她不会水,只水面飘着一块手帕。当时打捞尸首,也未能捞回。后来过去半月,才于下游发现景婉泡肿尸首。
好好一个美人儿,也是极惨。
当时景家几房正在争产,家里撕得厉害。家中族老调解不过来,几房子孙有告官闹大的意思。
偏偏景家二房生出了个如花似玉闺女,那时景婉正与郡守之子长孙昭来往。
两人感情甚笃,好得蜜里调油,甚至已开始谈婚论嫁。
若真闹起来,长孙昭肯定会帮衬心上人。
景婉这时候却死了。
景家二房认为有人刻意谋了自家女儿性命。
再来就是景婉幼时落水,差些溺在家里池子里。从那以后,景婉便有些畏水,无论池、河,见之则避。
谁想春时踏青,景婉避着家中婢子,不知怎么走不见。家里人寻时,只瞧着景婉一方帕子勾在水边,人影早瞧不见。
那时官府细细查过,不过并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单单说景婉这个人,景婉性子很好,为人和顺,鲜少与人红脸,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只是那时景婉跟长孙昭处在一道,长孙昭又是个俊美出挑的人物,不免使得这位景娘子招惹了几分嫉恨。
薛凝联想到裴无忌在夏都受欢迎样子,也不知晓北地郡长孙昭的女粉可有这般狂热。
日照三杆,裴玄应这个互市令仍在饮酒。
他原先并不爱饮酒,可这两月里,他渐渐爱上了杯中之物,以至于愈发荒废公务。
裴玄应心里却不免嗤笑,荒废了公务又如何?他不干,有的是人替他干。家里替他雇了幕僚,会替裴玄应将公务处理得妥妥贴贴。他知晓自己身边有母亲的人,亦有大兄的人,都这样看着他,美其名曰是出自关心。
所以有些事他做或者不做,本没有什么差别,天也不会塌。
他只一个人这样慢慢的腐烂,乃至于化为枯骨。
反倒他真要支楞起来做点什么,说不定便是多做多错,又误了家里什么事。
他又举瓶饮酒,小半咽在肚里,大半撒在身上。
湿哒哒的酒水润了他发丝,打湿他衣襟,使得裴玄应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偏生就在这时,那位薛娘子又来求见。
裴玄应只觉得没玩没了。
他自然不见。
按说裴玄应说了不见,下边人便该将薛凝拦下来。不过是许是因裴无忌缘故,薛凝并未被拦。
裴玄应仪容不整,这样被薛凝撞见,也不觉露出了几分羞恼之色。
裴玄应恼声:“薛娘子好生无礼!”
薛凝:“二公子,你瞧我今日打扮如何?”
裴玄应还真未留意到薛凝今日打扮,薛凝这么说,他方才看看。
薛凝看着却显精神,做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