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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着。”
小王抱怨道:“他录完节目肯定在家休息,谁会来医院啊?”
中年狗仔老张吐了个烟圈,眯起眼睛:“你懂什么?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逮到猛料。他一个医生,能忍住不回医院看看?再说了——”他弹了弹烟灰:
“就算逮不到他,挖点黑料也行。人红是非多,我就不信他在医院没点仇家。”
“只要抓到他的一点黑料,嘿嘿,下半生的荣华富贵不就到手了。”
被老张描绘的前景所诱惑,小王觉得自己又行了。
两人下了车,伪装成患者家属混进门诊大厅,消毒水味混着人群的躁动扑面而来。老张经验老道,专挑护士站的小姑娘搭讪:
“哎,听说你们这儿的江医生上电视了?他平时人怎么样啊?”
小护士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是......?”
“哦,我们是东方日报的记者......”老张正要编瞎话,小护士已经转身走开了。
“哎,姑娘你——”
接连碰了几次壁后,两人觉得这方法不行,直接说自己是记者,医生护士肯定会心生提防。
老张又换了个方法,他走到前台问讯处:“姑娘。”
他堆出憨厚的笑容,指关节在台面敲出讨好的节奏:“我闺女特别崇拜江医生,能问问......”
正在整理病历的护士猛地抬头,圆珠笔啪地拍在桌上:“今天第三批了。”
“这里是医院还是娱乐公司啊?江医生现在不在医院不在医院,就算他在医院,你们也不能这么干扰他工作!”
护士猛地一摆手,一脸严肃地说:“回去跟你女儿说,不要来医院追星,影响公共秩序!”
“......”老张这么大人了被一小丫头教训了,偏他又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无语地走到边上。正好有个穿着白大褂,三十上下的医生经过,老张不死心,又拉住这个医生。
“医生,打听个事儿,你知道江予臣江医生......” W?a?n?g?址?F?a?b?u?Y?e?í?????ω???n?Ⅱ???②??????c?ò??
那医生脸色骤然一沉:“我跟他不熟。”
说完快步离开。
小王挠挠头:“这人谁啊?反应这么大。”
老张看着男人远去背影,若有所思。
林晟回到办公室,重重关上门。他松了松领带,胸口那股郁气却怎么也散不去。自从江予臣跟那个时叙上了电视后,每天就有数不清的人跑到医院问江予臣的情况,他们都把医院当做什么了?
“嘟嘟”,两声敲门声后,一个年轻医生探头进来,他低垂着眼眸看着满面冷漠脸色的林晟,笑嘻嘻地说:
“听说昨天节目录完了?那江医生应该回来了吧?”
“真没想到江医生跟时叙会是高中同学,时叙还暗恋他,两人还结婚了。明明——”
他笑容闪过一丝恶意,语气愈发柔和:“你们离婚也才过去一个多月。”
林晟猛地抬头,眼神冷得吓人:“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还有以后医院不要来找我。”
年轻医生耸了耸肩,不记仇地道:“行。”
说罢,他退到门口,还体贴地替他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林晟盯着电脑屏幕,上面还开着江予臣和时叙的综艺cut。视频里,时叙正亲昵地搂着江予臣的腰,把脑袋靠在江予臣肩上,两人恩爱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
才离婚一个多月......
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号码显示“妈妈”。
“妈。”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恭敬中带着讨好:“妈,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我真的很希望能够和江予臣重新开始......麻烦爸爸妈妈了。”
——
下午三点整,时叙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江予臣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的妆,不由道:
“郑经理舍得放你回来么?”
时叙眼神飘忽了下,显然不是通过正常途径回来的。
“别管他!”他理直气壮地说:“他就想压榨我,按他的意愿,我一年都没有几天休息时间。”
嗯,拥有很顽强的反抗精神。
江予臣笑着说:“那我们出门吧。”
“嗯!”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安静的中档小区,米黄色的住宅楼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温馨。小区里绿化很好,道路两旁栽着整齐的绿化树,几个老人正带着孙子孙女在中央花园里玩耍。
江予臣边走边向他解释:“这儿离医院很近,开车不到二十分钟,有什么事也方便,附近超市菜市场一应俱全,还有小孩子上的幼儿园,小学,虽然我用不到。”
时叙过来的路上都有观察,确实是一个适宜生活居住的小区。
江予臣掏出钥匙打开1202的门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檀香味。客厅不大但采光很好,落地窗外能看到小区中央的喷泉。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整齐地放着几个几何图案的抱枕,茶几上摆着一本翻开的医学期刊。
“你用这双拖鞋吧。”
江予臣将一双客用拖鞋递给他:“家里几乎不来客人,这双拖鞋还没人穿过。”
时叙快速地扫向鞋柜,看到上面鞋码整齐,都是江予臣的尺码,唇瓣往上扬了扬。
进门之后,江予臣有几分局促,他已经有段时间没住在家里了,家里什么招待客人的东西都没有,稍作思索后,他干脆放弃了招待,反正也不会待很长时间。
“我到房间拿衣服,你随便转吧。”
“哦。”
江予臣拐进了卧室,偌大的客厅只余下时叙一个人,他宛若这栋房子的主人般在四处转悠。
厨房是开放式的,料理台上放着一个小型咖啡机,旁边的沥水架上倒扣着两个马克杯。时叙的目光在杯子上停留了片刻,确认它们都是单人使用的款式。
他又进了浴室,浴室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牙杯和同样孤单的牙刷,没有任何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挺起的胸膛更加自信了。
巡视完了房子,确认了心中的猜想,时叙又走进卧室,看着正坐在床上整理衣服的江予臣道:“我来帮你吧。”
“呃,不需要。”
“......”看着脸垮下来的时叙,江予臣不忍心,说道:
“那你帮我把衬衫和裤子分开吧。”
“好!”时叙如同勤劳的小麻雀般忙碌了起来。
江予臣的衣服不算多,很快就整理好了。
时叙看他将冬天的衣服放回去,顺口道:“干嘛不全都拿到公寓去,反正以后我们也要住一起。”
“......再说吧。”
不过时叙的话提醒了他一件事,他拉着时叙走到杂物间,从里面搬出几个箱子。时叙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