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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试错。如果是适合的人,总会有感情由浅及深的契机。等你哪天觉得自己的喜欢不再浅薄,也许就到了要走进婚姻的时候了。”

当然,最后她不忘重申一定要尊重女孩子,绝不能乱搞男女关系。

蒋宜周没敢说他发愁的是男男关系,而且以吾掠的体格,他也大概率搞不倒吾掠。但在老妈严厉的目光下,只能含糊地应了。

见过前女友后,他又回到之前每天看看小说漫画、刷刷手机、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表面上跟在乡下的生活大同小异,但自己却深知,精神面貌可完全不一样,可是没办法,他就是提不起劲儿出门。

国外的朋友王若初约他去欧洲散心,国内的朋友召集了一群同龄人要自驾游青藏,主动要捎上他,蒋宜周都拒绝了。

蒋惜文这边倒是给他找了两个工作,一个是电视台,一个是报社。

他是正经美国常青藤毕业海归,国内的氛围如今还算比较看重海归,又是专业学新闻的,去这两个地方简直不要更对口。

但蒋宜周却没什么兴趣。他既不缺钱花,也不想赚什么社会地位,干嘛要到那种拼资历的地方朝九晚五地熬?

他那些美国同学,倒是有一腔热忱,分散在全球,做新闻节目制片、记者或者策划。他不热衷这些,倒是之前在乡下闲来没事,翻到网上一些订阅号和视频栏目。

都是私人账号,内容也并不高端,虽然生活化甚至粗糙,但轻松有趣,粉丝粘性也挺高。

他在考虑要不要投资,把账号做大,后续可以推出系列账号,做矩阵。

他默默地琢磨这些事,独自抱着手机研究,联系相关人。

蒋惜文以为他在玩游戏,这半个多月的时间,萦绕在这个家的悲伤渐渐淡去,蒋惜文也逐步重启自己的事业,平时她是很雷厉风行的,见不得儿子消磨光阴。

有一天饭后索性问蒋宜周:“之前在乡下待着,好玩吗?”

说起这个蒋宜周提起了点精神,说:“还行。”但他也没敢说实话,随口就编,“乡下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每天离自然很近,呼吸新鲜空气,晒着太阳,感觉身体都健康不少。”

蒋惜文闻言点了点头,冷不丁道:“那你要不要再去乡下生活一阵子?”

蒋宜周愕然:“啊?”

蒋惜文道:“既然都是虚掷光阴,当然要花在更有趣的地方。当然,如果小吾不欢迎你,你就自己回来吧。”

吾掠怎么会不欢迎他?

他这么率真大方、阳光乐观、热情友好,吾掠会不欢迎?

蒋宜周都不用问就知道答案。

可他还是迟疑:“可爸爸说了,要我多多陪伴你。”

蒋惜文略顿了顿,道:“我不需要你的陪伴。不需要以浪费你的时间为代价,我的工作、交际,已经足够我忙得没时间思考伤心事了。”

蒋宜周犹豫着答应了,但私下还是向洪秘书打听了蒋惜文的情况。确定他妈妈现在每天工作很充实,接下来还会有出差,他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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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蒋惜文说得很对,都是无所事事度日,去想去的地方肯定好过每天窝在家里不动弹。

蒋惜文真是太英明了,不愧是他爸爸的女神!

有了母上大人的圣旨,蒋宜周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开始忙前忙后地收拾行李。

第69章

离开那天,方方面面检查完装备,挥手作别了蒋惜文和崔姨,蒋宜周心情飞扬地开着车上路了。

他租了台普拉多,自驾前往吾家村。虽然比较费劲,但折算下来可比飞机转高铁再改城铁然后换摩托三轮省时省力多了。

一大早出发,加上中途休息的时间,大概第二天晚上就能到,再怎么堵车,第三天上午也能到。

沿途都是不一样的风景,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国内自驾跨省,体验十分新奇。

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群山携着绿意和田野迎面而来,心里被寻越莹勾起的那点挫败,以及随之而来对自己和吾掠的忧虑,也无影无踪。

其实寻越莹并没有想打击他,只是说明了当初主动提分手的心路历程。

“……你家世好,父亲又是从政的。我那时候见识不够,从影视剧和别人的八卦里了解到一些高官子弟的生活,去了国外,就飙车、滥j交、抽大m麻,总之,纸醉金迷,没什么底线。我当时忍不住想,你的人生不管怎么折腾,最后都有家人兜底,无论如何也能回归到一条光鲜的路上。可我只在国内念着普通大学,还要努力奋斗,拿奖学金和好成绩,毕业找一份体面的工作,留给我放纵的空间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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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宜周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她当时说的没信心、看不到两人未来的意思。

可她从哪里看出,他是那种去了国外就骄奢淫逸的烂人?

说到底就是不相信他。

时隔多年,寻越莹还是有遗憾的:“一个未来不确定的人,在面对一个余生很笃定的人时,难免就落了下风。”

最后,她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现在你回国了,我们两个还有可能重新开始吗?”

曾经和她相处的点滴时光,回想起来已经模糊。当时什么心情,蒋宜周也记不得了。

况且,他这种游手好闲不愿老实上班的人,就别连累勤勤恳恳、按部就班读书就业的姑娘家了。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他说。

而现在,车子疾驰在公路上,激烈的音乐在车厢内回荡,蒋宜周回想起寻越莹的话,不禁反思起来。

一个未来不确定的人,在面对一个余生很笃定的人时,难免就落了下风。

难道这就是他拿吾掠没办法的原因吗?

对吾掠而言,余生的路怎么走是确凿肯定的,反倒是蒋宜周不知道何去何从,所以才只能被动地接受?

这个问题太深奥,他仓促之间也想不明白。

不过,有些问题想破脑袋也没用,不能光想和等,得先去做,去争取。

他现在首要的就是先见到吾掠。

暮色四合,炊烟袅袅,吾家村外的田野间,金色海洋一般的稻田被一块一块地切割开,有的已经被收割,露出一条条纵横相间的浅褐色田埂,和田地里高矮不一青黄色的稻茬。

还未收割的稻田无垠地伸展着,金黄色饱满的稻穗沉甸甸地低垂。

吾掠一手抓稻秆,一手握镰刀,快准稳地割着,很快便收起满满一大摞放到身后。

吾水珍干脆利落地抱起一摞,送去打谷机旁的吾舅舅。

过了一会儿,吾水珍就过来传话:“哥,我爸说今天就到这儿,剩下这些明天再割。”

闻言,吾掠直起身,看了看,大概还有三分地没割,最多半个小时能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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