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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却听得呼吸一窒。
他嗓音挂着刚才笑意的余温,语气却不大好商量,封了她后路,“不用打扮,不嫌你。”
他原本只是顺路给她送东西,没想逼太紧,寻了由头让前台打房间电话没人接,前台叫来服务员,那人解释刚给他们送过餐,她应该是在男方房间吃饭。
回到车上,赵曦亭眼底冷意泛滥,沉在漆黑的深夜里,如一把银针,光渗出来,要戳破人皮。
他只是一下没看住她,她就把他忘了。
电话里很安静。
赵曦亭等了一会儿。
孟秋心里翻江倒海似的,迟迟不应。
他嗓音稀疏平常,漫不经心地继续问她,“我车在楼下,来不来啊。”
催到这个份上。
不是她下去就是他上来。
孟秋把拆出来的盒子胡乱塞回袋里,低声回他:“来。”
—
赵曦亭的车在酒店面前的停车场横着。
孟秋一出来,他就把车门开了,骨骼分明的手腕一晃而过,纹丝不动坐在后排,没下来迎。
这个角度孟秋看不到赵曦亭的脸,但能看到材质高档的西装裤弓蛰在黑夜中。
他还在抽烟,没有烟灰缸,烟灰抖擞在地上,斑驳灰亮。
他这样的人,连批评都奢侈。
孟秋在他旁边站定。
赵曦亭自顾自抽烟,像压根没发现她这个人。
他沉默得骇人,孟秋的牙齿咯咯地开始打架,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就是忍不住发抖。
孟秋不是几年前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了,以前她吓着了只敢干等着,现在她不打算受气,干脆利落扭头就走。
她步子刚迈,听到扔烟头的声音,紧接着冷硬的衬衫袖口割上她皮肤,她来不及尖叫,被蛮横一拽,整个人往后仰倒,臀砸在他膝上。
孟秋惊慌地要站起来,手掌糊在他的喉咙上,不管指甲会不会抓破他的皮肤,一通乱挥,脸涨红了,找到胸膛的支撑点,指腹抓握,所经之处全是紧致的肌肉。
她的鼻腔连同人一起,灌满了他清冽的气息,霸道的味道如同水银浇筑,盘成锁链,将她捆起来。
她小腿才使上劲,上半身拼命往车外扭,要逃出去,他抻直手臂,眼疾手快“砰”的一扯,把车门关了。
他把她钉在副座的软椅后背,她的侧脸挨挤冰凉的皮面,浑身却是滚烫的。
他的唇不客气地欺上她耳朵后面,沿着细腻光滑的颈线啧啧亲出吮吸的水声。
痒。
张惶。
孟秋揪着他的衬衫领往后扯,边捶打他的肩胛骨,赵曦亭发了狠地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嵌。
布料和皮带在打架,金属和布帛摩擦的声音绞成一团,伴随着喘。息声,暧昧得让人捂耳朵。
赵曦亭握住她后颈,胸膛上下起伏,和她鼻尖对鼻尖,眼神发冷,薄唇竟然有些抖,“他抱你了?”
孟秋肺叶里全是惊慌和寒气,张着嘴大口呼吸,她的头发全然散了,发尾吱吱歪歪挂着绸带。
整个人又惊又渴。
她喉咙干得,睫毛乱颤,视线惊魂不定的无法聚焦。
赵曦亭压着声,面容全然是森寒的暴戾,“说话。”
孟秋浑身没力,嗓子全软了,又惊又惧,鼻息张张合合,“你让我说什么?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问。”
赵曦亭视线攀着她鼻梁往下滑,黏在她唇上,又徐徐抬上来,蛛网一样网住她瞳仁,又黑又深。
她一如少女时清澈透明,一看就透。
赵曦亭戾气熄了。
他鼻尖侧了点角度,矮下唇去吻她,安抚似的缓缓——,挪移。
孟秋紧紧抿起,他也没试图撬开,而是贴着她的嘴吮动,粗粝的舌面一遍一遍扫过,干渴地汲取她的温度。
孟秋嘴唇发麻了,渐渐合不拢,受累极了似的分开一丝缝,赵曦亭的舌就挤了进去,大口大口吞咽。
孟秋渴得受不了,又去推他。
赵曦亭掐住她两只手反剪在背后,抵住她的腰,鼻尖挤压她柔软的颊面,喘。息声变粗,孟秋脖子往后折,被亲得有些缺氧。
她神志不清地张着嘴,两手挂在他肩上,睫毛湿漉漉的,“够了吗……赵曦亭……”
“是不是应该够了……”
赵曦亭环着她的手臂猛地抽紧,眯眼,沾着她水渍的气音黏腻潮湿,“带着他的味道来见我。”
“是想让我弄死他么?”
孟秋一激灵,“你要是乱来我会告你。”
赵曦亭下眼睑微微用力,“为他和我打官司?”
他脸一寒,“孟秋你大可以试试看,先告得赢我还是他死得更快。”
孟秋被戳到痛处,也不管是不是会激怒人,仰头直视他,“是,赵先生有权有势,我们平民百姓哪里玩得过您。”
“您要谁三更死,他就活不过五更,多的是人给您卖命,都不用脏自己的手。”
赵曦亭见她双颊发红,和情动时的潮热不一样,仿佛是往心里去真恼了。
他脸依旧寒着,往车座椅一靠,腿上仍坐着人,他拎一根烟咬唇上,没点,虚眯着眼,抬手玩她的脸。
“真是长大了,嗯?”
他掏出火机,把烟拿下来,长指挺拔夹着,淡声:“孟秋我今天和你话讲明白。”
“我要娶你。”
“你嫁不了别人。”
孟秋眼睛一下瞪大了。
赵曦亭直勾勾盯着她,两人隔着灰蓝的夜雾,路灯尽熄了,他启了启唇,几句话讲得狠心又冷情。
“既然你要和我讲法律,那我也和你讲法律。”
“如果只有婚姻能让你收心,我们就结婚。”
“我们的关系受国家监管和保护,以后要是有人侵犯我的权益,我正当防卫没问题吧。”
第85章 IF线慎买(不影响订阅)
◎我会知道的。◎
对赵曦亭来说,婚姻只是一个壳子,结不结婚都没什么。
起先家里也急。
后来不知怎么父母也想开了,觉着可能缘分没到。
他们家场子铺得又大,不管谁介绍姑娘来都得先政。审,跟过关斩将似的,这些不是他们家要求的,外面的人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
就这一条件,拦了不少人。
好不容易长辈点了头,推到赵曦亭这里,他看也懒得看。
把人姑娘晾外头的事儿没少干。
他心里惦记谁,自己清楚,没意义的事情没必要做。
偏偏人家还对他满意得不行,央着家里人问还有没有别的机会。
赵曦亭要是和孟秋结婚,从社会资源分配而言,他不会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
但他无所谓。
他就是要用普通人无法逾越的地位,财富,和她捆绑交换,换她终身自由。
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