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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派人暗中跟着他们,要是他负了张彦栩,就让人把他暗杀了。”

胥梓桑笑了:“你怎么不能盼别人一点好?再说,这种事情本就是说不清的,要是暗杀有用的话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我肯定盼他们好,但是我们可是张彦栩的娘家人,我们不给他撑腰谁给他撑腰你说是不是?下马威之类的肯定不能少。不行,张彦栩是个闷罐子,被欺负也不会说,到时候派两个眼尖嘴利的跟着,有什么及时发现及时禀报。”

“……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可别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矮了一大截的小石头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索性自己安安静静地舔糖葫芦。 w?a?n?g?阯?f?a?B?u?y?e???????ω?e?n?????????5????????

朝堂这两天事情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少了十来个要员重臣,剩下的人手上的活都变多了。名义上是中秋休沐,但是不少人早上就开始像陀螺一样开始转动。懒一点的,像胥梓桑,申时进了御书房开启一天的励精图治,毕竟也没人敢说他偷懒。

南宫僴一整天都赖在他身边,帮着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两人配合倒是非常默契。

众人拾柴火焰高,经过两天的整理,胥梓桑突然发现原来那么多人能做的事情现在少了些人同样能做。尸位素餐的人不少,可见冗杂的官僚体系当中不少是只拿钱不干活的,刚好这次清理除了不少人。不过,接下来有必要好好思考一下某些制度。

八月二十一,乌莫天等一干敌国细作获罪问斩。

八月二十七,郭芳等人获罪问斩。

八月二十六,胥梓桑亲自去了牢房。

原先他只是凭着自己的猜想推断出了沐言的身份,可是这背后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还没有搞清楚。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7 19: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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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芳给人的感觉很矛盾。一方面,他不忠君,结党营私蒙蔽圣听,另一方面,他又很爱国,与敌国细作势同水火。

胥梓桑进宫之时,是郭芳带着一干大臣跪在玄清门迎接,当时给人的感觉是沉默内敛但是城府极深。他交出了手中的权力,而那些权力,美其名曰是玄武无道推卸政务,如今新帝即位,理所当然不该继续留在他手上。

然而这样一个权臣想隐没身形是不可能的,胥梓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只不过他表现得十分清廉正直,尽忠职守。除了所谓的在玄武淫威之下颁发了一系列不符合民生民意的政令,此人挑不出什么错处。

不过胥梓桑对此却一直抱有疑问。

他去了大牢,身边只带着六喜和几名侍卫。

郭芳被单独关在大牢最深处,听狱卒说,他自从进来的那天起,除了吃饭,就一整天都是在床上靠墙边闭目坐着,跟一尊泥塑似的。

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此时未到吃饭时间所以不是狱卒送饭,郭芳抬了抬眼,又闭上了。纵然落魄,华服变囚服,郭芳一头霜白的话依旧一丝不苟,穿着整齐。

胥梓桑对他的态度不以为然,让人开了门,又屏退了左右。

“郭爱卿。”胥梓桑很不见外地坐在桌子旁边,语气很是温和地打了个招呼。

“陛下若是有事,派人来就是,这种腌臜之地,实在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要是换做以前,郭芳肯定不会这般无礼,想是已经破罐破摔了。

在来的路上胥梓桑就做好了准备,郭芳守了将近一辈子的秘密,也许不会告诉他任何东西,现在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更没有多少把握。

“郭大人不必如此戒备,想必你应该猜到了我的来意,那我就不绕弯了。”

胥梓桑顿了顿,把玩着桌上缺了个口子的杯子,不再看他。

“我让南宫僩去络子街的时候,你派人带走那个孩子,引南宫僩上钩,又放消息给葛良,想借葛良之手除掉他,然后再对付我。可是你没有想到我会收到消息,派江亭殊及时救下了南宫僩。你想利用我和南宫僩之间的矛盾,趁机杀了他,让葛良作刀,最后也是追究在我身上。你如此未雨绸缪,步步为营,是为了沐言。”

胥梓桑不是询问,而是直接说了自己猜测的结果,边说,边观察郭芳的表情。果不其然,郭芳那一脸无动于衷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不由得动了动。

半晌,他才开口:“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老夫辛苦布局,事已至此,无可狡辩。”

当初他收到消息,说是南宫僩发现了葛良贪墨赈济粮的证据,恰好南宫僩和葛良之间有旧恨,所以便将消息透给了葛良。然后派人骗走小石头,南宫僩一定会怀疑是葛良带走人威胁他,考虑到他没有可以用的人,他一定会去找京兆府尹洪晨。而十分凑巧的是,洪晨是郭芳的人。

洪晨要做的就是将消息压下来,造成会帮助南宫僩的假象让他安心,再让葛良布下人马于大庭广众之下抓了南宫僩。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南宫僩也确实被抓了,正当洪晨以为事情解决之时,江亭殊带着圣谕来了。几乎与之同时来的还有被带走的小石头。小石头没有被送回络子街而是直接送到了京兆府,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中途对这个孩子动手。送到京兆府门口,众人有目共睹,洪晨便只能保护好小石头。

再后来,郭芳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并不是自愿的,而是受了人警告,那人便是沐言。

他所做的一切沐言都知道,沐言也在尽力劝说他,可惜不到黄河,不达目的,郭芳总是不死心。

他让人在民间散布谣言,说今上被前朝太子迷惑,恐成为第二个玄武,想要慢慢在民间制造舆论,为他最后的举动铺垫。

再后来,胥梓桑遇刺。这件事情不是郭芳做的,而是乌莫天。乌莫天要搅得大余朝堂乌烟瘴气,定然怎么乱怎么来。他想引起君臣之间的猜忌,想将南宫僩拉下水。郭芳干脆顺水推舟,找人推波助澜,迅速扩散了对流言的传播。

这样一来,就算最后他真的把胥梓桑除掉,南宫僩也会因其之前种种劣迹与猜疑,不得登上皇位,他执行起自己的计划才会阻力更少。

郭芳的目的,从头到尾,不过是控制玄武,再纵容年幼的太子变成绣花枕头。皇室后继无人,朝纲不稳,他便自然而然地推出他真正尽忠的人。

这一切跟胥梓桑猜想的差不多。

“老夫有一疑问,还望陛下能解惑一二。”郭芳的声音干涩,有气无力,让人不禁联想到农家推了一辈子的磨盘,盘上尽是磕磕绊绊的痕迹,摧枯拉朽,即将寿终正寝。

“说。”

“陛下是如何推断出的?”

沐言说他是被沐青山收养的孤儿,一直以来以沐府家丁的身份存在。可是没有哪个家丁有如此深厚的学问和见识,行军用兵之道更是得了老将军亲传。可见老将军是对他非常重视。胥梓桑一度以为,沐言也许是沐青山没有对外公开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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