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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死未卜时不怕,被关在集中营时也没怕过。
何柏抖得厉害,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荷包,嘴里不断重复,"你怎么能打开,你不能打开。"
王舒意心一横,野蛮的从他手里夺过荷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你看这是什么,这是我送给李疏云的埙。我和李疏云定亲时给她的,为什么会在你这里?"王舒意食指和拇指捏住何柏的下巴,强迫他仰头,"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给疏云的东西会在你手上?为什么李府里的那个人手上没有胎记?"王舒意抓起何柏的手,指着虎口处的疤痕,"而你为什么这里又有一块疤?"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何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王舒意一个人在猜测、在歇斯底里,他看着何柏的眼泪顺着眼角隐没发间,心里软了几分,语气带着诱哄,"告诉我好吗?你就是我的疏云对不对,那个在涵云书院陪了我三年的李疏云是你对不对?"
阳光在二人的空隙间穿行,何柏对上王舒意的眼睛,从他的瞳孔里,何柏看见了自己的脸,他颤抖着、绝望的开口,"是,我是。"
王舒意脑子里的一根弦在听到答案的时候就断掉了,他低头吻住何柏在光辉下诱人的嘴唇。若说昨日的疯狂是药物催使,那今天,他要醒着堕落成魔。
何柏被王舒意肆意征伐,他的火舌从何柏唇上的纹理到上颚的凹凸,勾着何柏的舌头嬉戏,涎水从何柏的嘴角溢出,从下巴滑到颈脖最后落入衣衫。王舒意的手从底下探进了何柏的双腿,何柏的后庭还没完全恢复,王舒意一触碰的时候他就喊疼。
王舒意耐心极了,嘴上一会儿嘬着何柏的唇不放,一会儿去叼何柏的耳垂,剥了何柏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昨日月色昏暗,看不真切。何柏的胸膛白得刺眼,胸上一点红就显得更诱人。王舒意的嘴用着昨日的方法去吸那红豆,吸得何柏失声呻吟。玩得不亦乐乎。
后庭伸进一根手指,王舒意浅浅的往里走着,时而打圈时而抠弄,要这甬道分泌出清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王舒意抱起何柏,手指还在何柏的身体里,因着动作往里进了几步。刺激得何柏难以呼吸。
他抱着何柏走向书架后面的藤床,一躺上床王舒意就抽了手指,身下没了那手指带来的不是解脱,反而是更难以忍受的空虚。何柏扭动着腰,手往下摸,"好痒啊······"
见何柏欲望缠身,王舒意从书架上取了支毛笔,细细的笔身被推进何柏的后庭。毛茸茸的笔毛刮弄着甬道,酥痒的感觉直上天灵盖。何柏仰头,脖子抻到了极致,待那毛笔戳到一个地方时,呻吟忽然就止不住了。
"啊······好痒······"何柏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头上的木簪子不止在什么时候被蹭掉了,一头青丝散在胸前,肩膀上半褪不褪的衣服还挂着。
"是这里啊。"王舒意使坏,故意用毛笔去戳那块肠肉,"昨天好像也是这里,每次我弄到这里的时候你都会兴奋,何将军,你这里很敏感啊。"
何柏咬着唇不肯开口。
“将军可听过分桃取核之术?”王舒意的声音慢慢悠悠的传来,懒散又极其魅惑。
在桃下开一个小孔,桃肉的嫩红芳泽显露出来,起初只能进一根手指,到最后五指都能探进去。果肉的绵密在五指下展现,此时往前试探,能摸到那颗果核,指尖传来刺痛的爽感,再往里向前试探,指头在桃子中打搅,搅出新鲜的果汁,待取得那枚果核后。五指退出来,留下被掏空,只剩果肉的桃。
甬道内,王舒意手腕一翻把毛笔拽了出来,又将手指送进去找刚才那块肠肉,那块肠肉在王舒意的手底下来回拨弄、按压着、飞快的来回摩擦着,最后何柏的性器中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液体射在王舒意的手上,没什么温度。
高潮过后的何柏理智渐渐回笼,看着自己衣衫半解、青丝乱飞,还有身前王舒意一脸坏笑和手上的白浊,顿时有些害臊得说不出话来。
"你害羞干嘛,别忘了,我同你还是有婚约的。行夫妻之事,名正言顺。"王舒意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何柏的后庭口,他看见那穴口一缩一缩的吞吐着空气。
王舒意解了自己的衣服,放出腿间的欲望抵上何柏,双手扶着何柏的腰,轻声道,"我的将军,我的疏云,我要进来了。"
"你轻点儿。"何柏昨日清醒着被王舒意顶开后庭时痛得整个人都要裂开,他靠着身体的感受就觉得王舒意那物件绝不简单,刚才一见果然伟岸。
那物靠着何柏先前射出的白液缓慢的挤了进去,进去的过程中何柏痛苦不已,不断地呼吸着放松自己。
"阿柏,好热啊,你里面好舒服。"王舒意趴在何柏身上不动,尽情的享受着何柏身体里的温热。
何柏不好受,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欲火在熊熊燃烧,他把脸埋在王舒意颈窝,嘴里小声说,"你要不······动一动?"
"你说什么?"王舒意撑起身子,身下的物件使坏的顶了何柏的那块软肉,就这么一下何柏就觉得上头,他一咬牙,"你快动,下面···好痒。"
"那我动了。"王舒意低头看着二人的结合处,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律动。之后不论何柏如何求饶他都不停下来,不仅不停下来,反而还变本加厉的顶何柏甬道的敏感处。
何柏沉浸在情爱性事里,觉得一会儿有被抛上云端的舒服,一会儿又有被丢进海里的溺死感。他偷偷睁开眼睛看,看王舒意的脸。人前的王舒意清贵潇洒,谁又能想到他坠入性爱的时候有多么的疯狂。
这张脸,是天下人见了都要夸一句好看。
在抵达巅峰的时候,王舒意又低头吻何柏,唇贴着唇,没有钻进他的口腔。王舒意发着狠往里闯,撞得藤床咿咿呀呀的叫,和着何柏的嘤咛声纠缠。
"阿柏,疏云。"王舒意叫着两个名字,那是何柏的现在和过去,他在身下人的甬道里释放自己。何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被射入一股温温凉凉的液体,洗刷着他的甬道。
"睡会儿。"王舒意抱着何柏,这藤床太小,两个人只有相互抱着才不会掉下去王舒意那物还留在何柏身体里,他要王舒意出来,王舒意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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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王舒意见何柏精力旺盛,作势要压着他再来一遍。何柏连连求饶,说身下痛得厉害。王舒意低头一看,果然红肿不堪,这才作罢。
王舒意把何柏摁在怀里,身上盖着一床小毯子,"不睡觉就来聊点别的。"
"你要干嘛?"何柏怕了,刚才王舒意就是和他说着说着就给摁床上了。
"你怎么就入了军营?"王舒意其实还有一句不太敢问,怎么就落了疤。
何柏在王舒意怀里翻了个身,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我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