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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裙上的扣子全都散开了。
周覆和她裹在薄毯里,手指沿着腰往下滑到腿上,揉着她的膝盖。
他的肩压得越来越低时,程江雪才明白究竟什么不一样。
她甚至不知道肩带是几时掉的。
但周覆就这样吻了上去,十分娴熟地含在口中,舌尖扫来扫去,技法像她小时候舔棒冰。
“呼......呜.......”程江雪真的透不过气了,绷着腰细细地訷寅。
她被压着含了很久,间断地发着抖,不停有涚丝挤出来,沿着腿浏了周覆一裤子。
周覆的脸埋下去,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再拉长,随着他动作起落,在墙上来来回回。
一口咬上软肉的瞬间,程江雪的窖声越来越大,已经不单是哼哼。
他把她抱到身上安抚,掐着她的腿把她往身上摁,把她的湿痕喂进她嘴里。
吻了一阵,周覆把手伸进她头发慢慢揉:“嘘,楼上楼下都住着人,不是只有我们两个。”
“那......那你要这么......”程江雪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不自觉地蹭着他。
周覆已经在忍耐的边缘。
他嗯了声,又去咬她的耳垂:“因为般般太漂亮了,还要吗?”
“可以洗完澡再要吗?”
程江雪小声说,说完,把脸埋到了他肩上。
周覆失笑地抱紧她,贴上她的唇:“在那之前,先做点别的。”
“什么?”程江雪张开嘴去含他,舌尖舔着他的唇角。
周覆被迫张开嘴,按住她的后脑勺,哑声说:“嶒我,和我接吻,到社为止。”
“就像这样吗?”程江雪无师自通地试了试。
周覆低而闷地哼了声,闭着眼来找她的唇:“对,宝宝好、好聪明。”
八角柜上的座钟敲过十二响,余音在空屋子里转了几个圈,消散在黑暗里。
闹了半个晚上,程江雪穿着周覆的衬衫,躺在他怀里,困得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周覆一下下梳着她的头发:“明天几点考试?”
“最后一门,在下午。”程江雪打个哈欠,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她刚被吃得泻过几次,四肢和心都还软塌塌,嗓音也黏得像糯米,正是最依恋周覆的时候。
就连说话也很娇气:“被你折起来那么久,我现在小腿都酸呢,明天走不动怎么办?”
是被他含软的,被他麽软的,那样扪着她弄,还不许她叫出声,他得负责。
周覆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哄她:“没关系,我可以抱你到座位上。”
那还是算了吧。
这种出场方式太高调,也惊悚了。
程江雪摇头:“我不要哦。”
周覆一本正经地说:“不行,上不去楼怎么办,不考试了?名垂文学院青史?”
“别学我说话。”程江雪捏了下他的手臂,“我睡一觉就好了。”
周覆的手贴在她后背上,再一次询问:“刚才有不舒服吗?任何地方都必须告诉我。”
“没有。”程江雪闭着眼来吻他,“我好舒服,为什么在浴室里会那样?”
想起刚结束的激烈,周覆也吞咽了一下:“人在太兴奋的状态下,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这叫失禁,或者说......”
程江雪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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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朝。”周覆凑到她耳边,说完,热热地含了一下。
程江雪的耳垂一向敏感,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周覆摸着她的背抚慰:“好了好了,不弄你了,睡吧。”
“嗯,明天你叫我起床。”
“晚安。”
第41章 青春
七月初的京城,热成了一口烧得正旺的闷炉。
太阳悬在灰白的天上,晃得刺
眼,照得大楼一阵反光。
程江雪和顾季桐从售楼部出来,一人擎了一支华夫甜筒吃着。
顾季桐一口咬下去,冰得直缩脖子,眼睛眯成两道弯缝。
她咽了咽,指着里头的销售说:“我本来想买那套的,主要不喜欢他是个男的。”
“嗯,送的沙发颜色也不好看,我可不买。”程江雪配合地说。
顾季桐点头:“你不买,那我也不买。”
等她们走后,男销售从里面出来,捡走了那份宣传手册:“两个没钱硬装的穷鬼。”
程江雪坐在车上,她说:“我陪你看过豪宅了,你陪我去租个房子吧。”
“你还要租房子?”顾季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就先不说安不安全了,香山那么多间屋子,周覆一间都不肯匀给你?”
程江雪把她的手拿下来:“那不一样!我哪能去他那里住?”
“那你租我的吧。”顾季桐眼珠子转了下,她说,“我正好问我爸讨回来,我偶尔还能去睡一觉,一举两得。”
程江雪提醒她:“我可没这么多预算,付得起租金吗?”
顾季桐已经拨了电话出去:“嘘,别说话。”
就这么,程江雪坐在车上,听顾家父女唇枪舌战,交锋了十数分钟,最后老爷子才点头。
顾爸爸说:“程家小囡我是放心的,你给我老实待在谢家,哪儿也不许去。”
“知道了,我就是死,也死在谢家的床上。”顾季桐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传来她妈妈的骂声:“哦哟,你这个死老头子,把我女儿逼得发这种毒誓!”
顾季桐拱完火,笑着挂了电话,对程江雪说:“搞定了,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她的房子在长安街上,一处很阔朗的居所。
站在门口望去,四白落地,家具不多,每一件都很出挑,顶上有精细的石膏线蜿蜒而过,柔和地起伏着。
午后的光线大把泼进来,透过整面的落地长窗,将一切照得通透明亮。
“这里行吧?”顾季桐把白布扯了,“比你找中介,是不是强多了?”
程江雪仰着头走了几步:“行是行,离培训班也不远,但就是......”
顾季桐哎呀一声:“别不好意思了,我在你家住了好几年,也一分钱伙食费没付。”
“好吧,那谢谢了。”程江雪挨着她坐下,“晚上我请你吃饭。”
顾季桐说:“晚上不是要去濯春吃饭吗?”
“对,我都忘了。”程江雪才想起来。
周覆昨天就跟她说,明晚老付回京,好歹去胡同里露一面。
冗长的淡白光里,顾季桐正在欣赏自己的美甲。
她一语道破:“对于自己不感兴趣,或者勉强答应的事情,是容易没记性的。”
程江雪眨了下眼:“其实也没有。”
“哪里没有,你在江城的时候,谁请得动你啊?”顾季桐收起手,酸溜溜地说,“我还纳闷,怎么周覆一说你就听,他一叫你就去,那么给他面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