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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焘,不由得有点恼怒,“成何体统。”
“这可是婚姻大事,都不能令你放心吗?”
“这等大事何能如此儿戏。”
拓跋焘哈哈一笑,“我不知该如何把身家性命交给你,你才肯放心,既然如此,可不只有联姻一条路了?”
刘义隆瞪着他,片刻后无奈地道:“婚姻是结两姓之好,把你这样的人胡乱许人,我要被别人骂的。”
拓跋焘满不在意,“我有什么不好,拿不出手吗?”
那倒不是,只是太拿得出手了。刘义隆暗想。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觉得跟着他有趣,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有趣之人,但拓跋焘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却也知道自己必须留下这个人。
拓跋焘明确地表现出了不臣之心,他不能把这个危险的人扔去给刘裕,一来刘裕未必有他重视此人,给不了他好的安置,只怕反而会成大患,二来……他对他有这样奇特的执念,虽然不知由来,但既然他表现出了倾向性,刘义隆就能暂且和他周旋。
想到这里,他平静地抬头,道:“不提这些了,既然如此,你敢给我就敢要,其余的且不论,我只是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尝试效忠我,若你不能接受,或认为我不值得效忠,也随时可以离开。但我们说好,你若是做了不法之事,我也不会帮你,你若是对君父有二心,也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拓跋焘笑了,他知道刘义隆这么一说,也算是答应了他,但他还是问道:“报复?只是这样而已吗?”
“这不够吗?”
“我还以为你是会希望我长长久久效忠于你的。”
刘义隆看着他,无声地笑了笑,又道:“我怎么会对你提不可能的要求,你也不必试探于我,你我是什么情况,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拓跋焘再次笑出了声,“你可真是有意思。”
“恭维我也不会让我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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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就是你真的不打算让我联个姻吗?”
“……你闭嘴!”
……
【作者有话要说】
他开始了,联姻了联姻了
第三十四章
约法三章过后,拓跋焘的神态变得兴奋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可是正儿八经刘义隆的身边人了——他亲口认的。他大大咧咧地开口道:“既然你同意我呆在你身边,那我是不是以后就可以常来见你了?”
刘义隆有些无语,他怎么觉得这人说话这么怪呢。
但他说得勉强也算是没错,他犹豫了几息,还是点了点头。
拓跋焘兴奋了起来,“有什么职位可以随时见到你,不会被人拦住的那种?”
“没有。”刘义隆冷酷无情地下了断语。
拓跋焘立刻面露失望,“真的没有吗?”
“……你如果在刺史府中,倒是可以私下相见,但次数不能太多。”
“那算什么见面啊!”
“你不是很厉害吗,可以晚上翻墙来见我。”刘义隆冷冷说道。
拓跋焘嘿然一笑,“我确实可以翻墙来见你,但晚上有晚上的见,白天有白天的见。”
刘义隆翻了个白眼,“你还想每天见我?”
“不可以吗?”
“……我们不熟。”
拓跋焘愉快地笑道:“多聊一聊就熟了,你看我们现在聊得多好!”
刘义隆……刘义隆并不想理他。
现在他们面临着一件大事,就是刘义隆已经同王华说过,要将拓跋焘荐到建康去了,虽然刘义隆并不喜欢此人,但既然答应了暂时接受他,到底还是要想个过得去的理由告诉王华,以改变主意,对于两个少年人来说,这才是正经的大事。
想到这里,刘义隆面露正色,道:“有一事,我且要同你一说。”
拓跋焘心情极好,“你说吧。”
“你知晓此事,当是从王司马那里得知。”
“不错。”
“他已经决意荐你去建康,你有什么想法?”
拓跋焘倒是满不在意,“直接告诉他就是。”
刘义隆头痛了起来,他意识到很有可能他必须要揽这摊子事了。否则很可能会被王华发现他和拓跋焘私下有联系。
他叹了口气,道:“不能这么说。”
“咦?”
刘义隆一时有些棘手,他不知道该怎么和拓跋焘解释这里面微妙的区别——若是被父亲安排的人发现他找了自己的心腹,终归还是不方便居多,他们一定会劝诫自己此人桀骜,不适合引为腹心……想了想,他干脆言简意赅道:“他不会同意的。”
拓跋焘眨了眨眼,“那……该怎么说?”
刘义隆笑了一下,淡然道:“在调任之前,他应当会先问你自己的意愿,你只需要拒绝他就好了。”
“那很简单啊!”
“但他会劝说你,你初见他时表露出的志向太大,其余的借口都不太管用。”
拓跋焘皱眉看着他,“那我该怎么说?”
刘义隆想了想,斟酌道:“你这样说,你的父母经你受诬陷一事之后,身体变差了,你有些担忧,想留在荆州照料他们。而你兄长体弱,不能胜任。”
拓跋焘一个劲地点头,然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话,“我早就想问了,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问我兄长怎么样,你怎么认识他的?”
刘义隆笑了一笑,“文档上有写,我就记住了。”
“啊?”拓跋焘有些发懵。
然后他反应过来了,“你们南……你们文人记性这么好吗?”
刘义隆听着他这个微妙的错字和停顿,抬头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他没有理会拓跋焘的困惑,继续道:“我还知道你是妾室之子,十二岁时被找回来的。”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老实道:“既然都和你效忠了,我就也告诉你一件事吧。我并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乃是妾室被胡人掠走之后生下的孩子,蒙父亲不弃,还是让我归了郭家的宗,我今年也不是十五岁,而是十三岁。”
他早就听说了,毛修之已经被赫连夏掠走作俘虏了,如今这事死无对证,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
刘义隆有些惊讶,这是只在武昌当地流传的小道消息,他却是并不知晓。但拓跋焘愿意直言,他多少是领情的。
“你可以隐瞒这些,为何要告诉我?”
“你是刘义隆,”拓跋焘直言道,“我不想瞒着你。”
看看,这人没老实一会儿,就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刘义隆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自动理解成了他有诚意,清了清嗓子,才又开口,“好了,说回正题,子陵先生……哦,就是王司马,定然不会轻易同意你所请,但好在你母亲人在江陵,且让她留下小住片刻,也就是了。你照料母亲,他也说不出你什么话。”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