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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夫人此念实难更改,陛下即使费尽口舌,也不可能说服夫人半分,故而,若是将来夫人再说出不信陛下心意的言语时,陛下实在不必动怒,更不能再因此与夫人争执,需知因一事争执越多,心刺便扎得越深,陛下应让夫人忽略模糊此念,而非时时反复。”
宗懔冷视跪地的太监,眯起眼。
姜胡宝顿了顿,心中底气愈足了些,便接着说:“陛下,有道是,烈女怕缠郎,此话虽粗,可对夫人那样心软又面皮薄的女子,当真是最最有用的招数。”
“陛下,您当日将夫人强带入府,着实让夫人受了惊吓,如今夫人入寺,陛下自然能再强行将夫人带回,可若是陛下想要和夫人之间消解隔阂,只能以柔化之,再无他法。”
“如何是,以柔化之。”冷声。
姜胡宝唇角微勾一点:“陛下,曾几何时,您已经做到过了,无非再做一遍罢了。”
“只要抓住妇人柔软心肠,何愁不能打动夫人,陛下绝不能再让夫人惧您畏您,而是要让夫人心生不忍怜惜,自然,这难免会委屈陛下一二。但陛下,这一回,您切切不可再如先前那样因夫人一句言语而动怒,陛下爱重夫人,便要更加惜之怜之,无论陛下心中是否生怒不耐,面上也绝不能显现出来。”
“当然,仅是如此怕还是不够,需再使几处外力,只是这几件事还得费些功夫,奴才需向陛下请旨……”
……
寮房中兀陷入死寂。
耳窍里刺入“回去”二字时,妇人骤止了挣扎,脸色一瞬煞白。
良久,唇瓣轻颤着,气若游丝:“你,你说了放我出家,再也不把我带回去的,你发过誓的……”
“我是发过誓,不把你带回,太子府。”他捧着她的脸,沉声。
最后三字刻意加重了许多。
太子府,并非皇宫。
郦兰心呼吸紊乱急寒,眼瞳都在颤抖:“你,你……”
他又要反悔了?又要——
然在她心陷绝望,泪将涌出的下一瞬,猛地,整个身子被男人复又锁入怀中。
还未反应过来,耳畔便响起男人骤变温和的急声:“好了,好了,别怕,我说笑的。”
郦兰心心都揪起来,手都在抖。
他抚按着她惊惧颤抖的肩背,就这么又变了脸,竟然妥协:“你要是现在不想回去,那,那我不逼你。”
声音中甚至有几分慌乱。
郦兰心被紧锢在他怀中,脸颊半埋着他胸膛,此刻看不见他的面容,但她此刻竟不敢去看。
心中怪异之感越来越重,除了惊愕恐惧之外,又多了不知所措。
那病真就这么重,竟然让他转了性?
不,她还是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他这样明显的古怪,只让她更加惊恐害怕,无措至极。
他或许是又要,又要戏弄她,抑或是,报复她?想要看她惴惴不安的惧怕模样?
身子都僵硬到不敢动弹,如同被猛虎衔咬住脖颈。
宗懔紧抱着怀中人,感受着掌下软躯不安的战栗,狭眸不着痕迹眯了眯。
一臂揽着她,另一手抬起,缓而温柔地摩挲她的侧颊。
眉心压沉,声音沉闷:“姊姊,我真的不会逼你的。”
郦兰心不敢说话,抿紧唇,牙关都快打战。
“只要你别赶我走,让我多抱一抱你,好不好?”半迫着她抬起脑袋,俯身和她耳鬓厮磨,
“姊姊,先前都是我不好,害你在这里受苦,是我错了,你别怕我,我不会强迫你跟我回去的,我只想你陪一陪我,只是陪一陪我……”缓缓慢语,带着愧疚。
郦兰心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可却前所未有地手足无措。
若是他和先前那样强逼压迫她,她还能拼了命抵抗,可现在他用这样的软刀子,让她一时间无所适从。
堂堂新君,这样做小伏低,她甚至都生不出和他恶语相向的气力。
心中绞着疼麻酸闷,憋了许久,只能再挣了挣身子。
颤着气和他对视:“……陛下,我,贫尼已经出家了,您应当唤我净妙,这里是玉镜寺,您若是在这里逗留,有损君威名声,恕贫尼实在不能……”
呼吸交织着,她说话时,软唇无可避免地和他轻触,不时相互含黏,厮磨的地方止不住泛酥泛麻。
“我不在乎那些,我只在乎你。”男人深深望着她,似乎因情深而忧卑。
郦兰心颤抖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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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乱腾腾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摇着头。
“不行……真的不行……陛下,求您……”
而面前人顿了片霎,忽地掀唇,直接打断她的劝求。
“姊姊,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会儿吧。”脱口之言如惊雷。
郦兰心猛地惊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他,睁大了眼。
“姊姊,我许多日没有睡过整觉了,”他吻着她面容,声沉低缠绵,“就当你渡一渡我,嗯?”
第一百二十五章 怎能如此
带着纠渴的沉音散了好一会儿, 郦兰心才从震惊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
脸色霎青霎白,睫羽簇振两瞬,身猛地动了, 使出全身力气推挣环揽着她的男人——
“你,你放开我!” 惊惧的同时忿气满怀。
他终于露出獠牙一角, 而她则是忍无可忍了。
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
不管他怎么说, 怎么做, 到最后,还是要拐到这档子事上来。
他拿她当三岁小孩来哄骗不成?
“姊姊。”他沉声拧眉,也锢紧了她。
她的力气本就不可能比他大,此刻他不肯放手,她即使扬手用力拍打他, 也脱不开身。
混乱拉扯间,他身上龙袍与她穿着的清灰僧衣俱都揉得凌亂,熱溫融得愈发深。
“这里是玉镜寺,是庵院!你疯了……”话未说完,骤然天旋地转。
屋子本就不算十分宽敞,他似是没了耐心,遽然疾钳着她转身, 一瞬就将她壓抵在身后木柜柜门上。
郦兰心被眼前晃眩与背后闷碰硬门的感觉震得一滞,还未缓过神,头便被迫着扬起。
男人从她的颈心处沿吻上来, 她的足尖快触不到地,短短半霎,几乎要完全坐在他抵进的蹆上。
身子不受控地,猛地寒颤。
已经许久不曾与男人灼堅而英挺的軀體有过揉沫黏絲、交勾纏融的难分貼摩。
意识在抵抗, 但被餵惯了甜头的身體从最癢最深處慢慢钻起焦灼渴望。
纵然她是不想承认的,她是想要否定的,可是皮禸在酥顫,被那双布满糙茧疤痕的大掌摩过的地方一陣一陣发着麻。
當初與這具堅熱軀體一同魂飛魄蕩的回憶不受控地在眼前不斷閃回。
僧衣和龙袍緊貼叠在一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