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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书,他就说一起吃饭——”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闭了闭眼,又吐了一口气,沉默了。

很久没有说话。

这些只是表象,其实也不能解释她“为什么要去”。

车子滑入车库,停下。男人径直下了车,甩上了车门,砰的一声响。犹豫了一下,林素提着包跟了上去,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背。

“对不起。”

她说,感觉自己的泪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衫。

也许是最后一次说话和拥抱的机会了。

“是我太贪心了。”她低声哽咽。也许在答应邀约的那一刻,她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心存侥幸,又或许是不愿意面对充满贪欲的自己。

这甚至怪不上S市。

也许应该怪整个社会。

不过都是甩锅罢了。

男人站直身体,背影冷硬,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电梯门开了,他直接大步往前走,女人被他的身体一扯,一个趔趄,松开了他。

进屋,宽阔的大厅如常。

她站在客厅,有些沉默。

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卧室门口。

是不是应该卷铺盖走人?何总这样的沉默已经暗示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林素提着包,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又犹豫了很久——到底又如往常,在门口放下了包,试探着走进了他的卧室。

男人没有看她,只是自己解开了袖扣和手表,脱下衣服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

房间安静的令人窒息,林素默了默,站在衣帽间,看着中台上盒子里他的袖扣和手表。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是她上午收拾的,很昂贵的袖扣和表。

她好像离得很近,其实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所见并不所得。

她站了一会儿。

刷刷的水声停了。男人穿着睡衣,踩着水汽出来了。

她站在卧室里看着他,眼眶里甚至还有红。男人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U ? let ? me ? down。”他又说了一次,声音低低,然后手直接一推,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床上。林素咬着唇一声不吭,又想撑着自己坐起来,他的身躯沉沉,却已经压了下来。

压住她的肩膀,解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腿。

内裤脱下的时候,那今天饱受摧残的阴户和花瓣,带着可疑的已经液化的液体,暴露在了空气和灯光中。

微微肿起来的花瓣充满了血色,是已经被人收用过的模样。今早才已经抚摸过的可爱的微卷的毛发——如今已经被人恶劣的剃得一片毛乱!

这俨然就是一种挑衅。

“啪!”

一股火气就那么冲入脑海,男人压死着雪白的腿,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这毛乱的毛发上!身下的女人疼得瑟缩了一下,又咬着唇哽咽了起来!

啪啪!

啪啪!

“呜呜——”是女人终于没忍住的哽咽。

花瓣和阴户被人拍打,更加的鲜红微肿。她咬牙承受着这拍打,却只是哽咽,并不求饶。随着男人的拍打,那已经液化的精液被拍打了一点出来,沾染了花瓣,晶莹剔透。男人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一直打到了花户鲜红——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和忍耐含泪的模样,他把浴袍撩开,那已经勃起的阴茎狰狞。握着自己的肉棒,男人就着这溢出来的水液,在这已经肿起来的花缝里磨蹭了几下,不顾她全身紧绷,一下子顶入了进去!

294|294.如风(上部完)

294.

“呃儿——”

已经肿起来的阴户再一次裂开,含住了男人刺入的阴茎,林素咬着牙,痛的发出了一声闷哼,伸手抓住了他鼓起的胳膊。丹蔻抓住了他的胳膊,肌肉虬結,是那么的强壮,男人腰肌一股,又是一声“啪!”小腹已经撞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上。

阴茎挤入,鲜花怒放,已经液化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挤了出来,汁液淋漓。男人附身在她上方,盯着她含泪的眼睛,喘息沉重,臀部却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拉出刺入,女人咬着唇,终于没忍住呜咽了起来。

啪啪啪。

呜呜。

卧室里男人全身精壮,压着身下的躯体快速的抽插,交合之处甚至拉出了泡沫。这样快速的顶送了几百下,男人又扯了扯她的腿,提高了她的屁股——却又看见了那被剃的东倒西歪的绒毛。

“啪!”

火气翻涌,男人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打在了阴户上,女人呜咽了一声,含着阴茎的穴肉又是一缩!

“谁准你让他剃的?”

这穴肉搅得那么紧。哪怕明知道两个小时前这里已经被人采用过,男人却依然深埋着自己。剩下的毛茬刺人,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根遗留下的卷毛,男人伸手一扯,身下的穴肉一搅,他又没忍住往这嫩穴上打了两巴掌,直到这白嫩的馒头都粉红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只有我能剃?”

“呃唔~~”

身下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流着泪。漂亮的大白腿夹住了他的腰。男人打了几巴掌,阴茎却似乎更硬了,只是又俯下身,按着她的腿快速的耸动了起来。

汁液弥漫,顺着股缝滑下了。

夜色已深,女人的呜咽,和啪啪的交合声持续到了半夜。再然后又是嗡嗡嗡的声音——响了半晌。再然后,在女人细细的不要声里,床垫又一次耸动了起来。

今天不上班。

或者,她已经,“居家办公”很久了。

第二天林素起了床的时候已经十点过,旁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她勉强起了身,腿是真的不能再用了——花瓣已经肿了,馒头也肿了。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她扯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腿间,毛发昨晚又被人剃了,剃干净了,如今只能看见一个嘟嘟饱满的阴户。

每走一步路,都像是里面塞着棍子。

跛着脚汲着拖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又勉强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到上回没用完的膏药自己涂抹了。昨晚她和何总的事儿还没细说——也许他已经说了。林素躺在床上,看了看眼前漂亮的天花板,又想起了那三千的出租屋。

又想起了老赵和云子姐在孵化园那三平方打地铺的小仓库。

她是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也不必死皮赖脸的在这里待着。

何总让她生孩子做情人,必然不能容忍她昨天干的事——还给过她警告。她本来是打算混多点时间的,其实也许还有动摇过——何总开的条件很好,她的底线也在软化。因为失去了这一切,她也不过只是千千万万打工女中普通的一个罢了,并不特别。

做金丝鸟。

还是出去做雨打风吹的毛雀。

毛雀也真的动摇过。

可是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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