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四、吃饭
“姐姐为了几位哥哥厌弃晗儿,晗儿理解呜”宋晗儿一边抹泪一边哭啜,洇满水的眸子在晨光的照映下黑的发亮,“晗儿晗儿比姐姐年幼,凡事都欠思虑,可晗儿既然钟情了几位哥哥,便是不会再为任何男子动心了,晗儿的身子,晗儿的心,就算是要死,晗儿也会为几位哥哥死守着。”
余庆在后院忙完,刚转过拐角抬头就看见游廊的另一头站着宋氏、孙氏两人,他脚步不停,眼见孙氏视线瞟过,那靠在她怀里的宋晗儿好似悲伤的体力不支,转瞬便戚戚嘤哭道,“晗儿不懂事,姐姐想怎么教训都是对的可‘贱’这一字,还请姐姐不要再用在晗儿身上了”
秀儿自然不知余庆正朝这里走来,只知道自己刚才驳斥了她们一句,就被这对主仆里应外合的冷嘲热讽了一顿,哪怕之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现在也是一点儿不剩。早前她就知道这宋姑娘与孙嬷嬷来者不善,到了现在也不见她们有任何一点儿收敛,她要是再忍气吞声,怕不是这两个人都要反客为主了。
“宋姑娘心气儿是高,可心气儿高的姑娘怎又三番两次哭求要进我家门,虽未明说,但也丝毫不藏愿意做妾的意图”秀儿朝门外两人淡淡一笑,此刻她的脸色并无异色,更因心中坚定而使得那点儿笑意看上去愈发淡然洒脱,“嬷嬷说我明明对余氏一族共妻从无了解却不羞不臊的应了婚事,还说别家共妻没有不纳妾的,可旁人是旁人,我是我。既然我已是这个家里的大娘子,便是这个家中的主人之一,哪里又轮得到不请自来的孙嬷嬷与宋姑娘站在我的家中对我指桑骂槐?这世上可有这样的道理?”
“大娘子可莫要胡乱说话,我们何时指桑骂槐了?”孙采英急辩道,“我家小姐有难相求,余家几位公子也是对我二人照顾有加,我们心中感激更从不敢有所僭越,可大娘子心存嫉妒又不敢对几位公子发难,便寻迹怪起了我们,可怜晗儿小姐百般忍让,也仍是要被你骂上一声‘下贱’,大娘子何其忍心?”
孙采英听着余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全做不知,宋晗儿早得孙氏暗示,只管娇弱惹怜的嘤嘤啼哭。她无比期待常秀娟能在此时口不择言,最好大发雷霆胡乱发作才好,这样她的庆哥哥就能知晓这女人的本来面目,而借此疏远了。
“我家夫君心善,见不得你们投靠无门,你们若好生做客又哪里来的这等闲事?”秀儿看着出锅热腾腾的杂粮粥,冉冉的扑鼻香味也缓解不了她心中郁气,“嬷嬷既觉得委屈,就赶紧到几位夫君那里哭诉去,余二哥出言留下你们,说不定确实有了些许另眼相待的意思,何不借这机会将全部的心意朝他和盘托出?也许可以得偿所愿呢。”
“晗儿是久不见姐姐特地早起问好来的姐姐这般出言挤兑,晗儿自是不敢再扰,这就回——啊,庆哥哥呜你、你何时”宋晗儿的脸上全是凄楚,此时又添惊讶,话音未落就掩藏一般拼命抹擦起眼泪,泪水拭净却擦不去眼眸的红肿,也掩不住哽咽不休的抽泣声。
还不等秀儿探身去看,余庆的身影就已经先入眼睑。
余庆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秀儿回想刚才自己泄愤之语后背立刻升寒,他的性子她大约已经摸透,这些话不至于会让他生气,却是真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庆哥哥”宋晗儿看不出余庆看向常秀娟眼中所藏的心思,可她这次是真受了委屈,自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想要得到男人的体贴与偏爱。
“庆二公子,我家小姐唉”孙采英瞅一眼近前的余庆欲言又止,扶着宋晗儿的手臂唏嘘道,“晗儿小姐我们回去吧,莫再站在风口讨人嫌弃了。”
宋晗儿眼中含泪,仰着一张凄艳的小脸儿直直望着余庆。她被常氏这样欺辱他都听见了吧?他是不是生气了?会责难常氏吗?
“庆哥哥,是晗儿的错,求你不要为难姐姐”这样的恶婆娘自然是要加倍惩处,就算不打也该挨上两句责骂!
秀儿被余庆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心虚,有心上前又因孙氏与宋氏就站在他的旁边而打消了念头。她避开他的视线轻咬下唇,总觉自己今日若落进他的手中必定不能善了。
“饭好了吗?”余庆淡淡开了口。
“好了。”秀儿听他出声立刻端起粥碗,“杂粮粥出锅,可以吃了。”
“后院也忙完了,你今日得空把在凤山采的草药收整好,不用切,未彻底晒干的还要继续晾晒,”余庆冷漠的无视掉了身旁的两人,只管对着秀儿一人说话,甚至哪怕一个眼角都不曾落在直想引他注意的宋晗儿身上,“还有那些不易存放的果子,吃不及便用糖渍或盐渍腌好,方便保存。”
“好。”秀儿觉出了不对,余庆这样‘目中无人’,岂不是要惹得宋氏跟孙氏对她更加憎恶了?
宋晗儿气得禁不住浑身发抖,他这是对她视若无睹吗?明知她委屈,明知她被常氏骂了‘下贱’,他却充耳不闻,抬眼不见了吗?
秀儿端着热粥与门口人擦身而过,余庆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去了旁边的饭厅。
宋晗儿目送余庆离去,一只手死死掐在孙采英的手腕上,参差的指甲在上头猛然留下一条破皮的血痕。孙采英疼得立刻甩开她的手,藏起恼意咬牙殷切的唤了一声,“晗儿小姐”
“嬷嬷”宋晗儿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余庆跟常秀娟身上,哪怕被孙采英近乎粗暴的甩脱也没能转移她的专注,“天冷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便由孙采英搀着,纤弱无比的往东厢走了。
“余二哥为何对宋姑娘视而不见?”秀儿不敢大声,话音都含在嘴里,要不是余庆与她正对,根本都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余庆抬手,两指一错轻弹她的脑门,“你骂的不够狠,她们下次保准还敢放肆。”
秀儿捂住脑门,看着他也不敢反驳,指望着这篇赶紧翻过。
“不过你也敢说,”余庆唇角翘起,“说我对她另眼相待?”
“我、唔——”秀儿忙要解释,余庆却压根不想听,她话音一起,就被他堵住了檀口。
气息轻颤,秀儿乖乖张开了粉唇,迎着他掠入的长舌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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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五、先行
“小姐”孙采英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血痕,不着痕迹的挖了一眼神思不知停在何处的宋晗儿。
“呵呵”宋晗儿回了东厢,脚步一绊,一只手险扶桌面好悬没有摔到地上,“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呵呵嬷嬷,庆哥哥他满眼的都是常氏那个贱人,他看不见我”
“庆二公子他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这样对待小姐的,是常氏不好。”孙采英赶紧凑到近前护住她,“你刚才只注意庆二公子,没看见那常氏淫骚的眼神,那勾人的模样,嬷嬷我见了都移不开眼,更何况男人了。”
宋晗儿气得咬牙,两手紧紧攥拳,紧到身子都在哆嗦,“常氏”
“出去游玩了一趟,常氏的胆子好似也大了,说话夹枪带棍不说,竟也敢与我们呛着声。”孙采英扶着宋晗儿坐到椅子上,贴近小声道,“小姐可不能再犹豫了,错过了这次,我们只能回家,而小姐只能被一顶小轿抬进孔家”
不行。不行!
“我不能去孔家,不能。”宋晗儿背对孙氏‘喀喀’啃咬指甲,一双眼睛瞪得眨也不眨,“庆哥哥是我的,余家的大娘子是我,我们有婚约在前,是他们背信弃义不,是常氏占了我的位置。”
“一个仗着男人给了几分宠就瞎了眼的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脸,她也配跟小姐挣?”孙采英压住嗓音沉声附和。
宋晗儿转过身来,美艳的小脸浮上与之截然相反的阴邪之气,“晗儿想要嫁给几位哥哥,自然是要让他们看清那常氏的本来面目,他们被骗了,晗儿必须要出手相助,不然岂不是会被那贱人蒙骗一辈子?”
孙采英先是一愣,随后便看着眼前脸孔五官都好想已经僵掉的宋晗儿迎合的点点头,“是该让几位公子看清楚了。”
秀儿茫然不觉危险将至,送走了三个夫君又收拾了一下院子跟屋子。然后在翻拣草药前转去后院给三匹马儿填了些新鲜的草料和水,这几匹马儿已经被她喂熟,在她填草料时还把自己的大脑袋往她身上拱,简直比家养的老黄狗还要通人性。
她这边正跟几匹马儿亲昵,宋晗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后院花门旁。
宋晗儿站在那里盯着秀儿看了一会儿,又嫌弃又觉得恶心。那畜生多脏?她站的这么远都能闻到那股子让人反胃的骚臭味。别说靠近,就是现在呼吸她都担心自己鼻中沾上那股味道。孙氏有句话说的不错,像常氏这样的粗使仆妇不过是运气好得了余家给的名分,然后多了份儿伺候男主人床笫的活儿,既然她不配,就该速速打发了她。
暖阳入院,零落的枯叶随寒风‘哗啦’作响。一片黄叶扫过她的脚面,这让秀儿不由想起了那漫山红遍的枫叶,还有从出了余家村到回来之时那两日的颠淫痴浪。
秀儿周身气血上涌,摇摇头将那些记忆全部藏进脑海深处。忘记是不可能的了,他们送的礼物都还在她身上戴着,时不时的还要发出些声响惹她脸红。
宋晗儿眼中全是嫌弃,看常秀娟凝神偷笑,眉目溢春。起先她是不懂孙嬷嬷说的常氏身上的那股骚浪劲儿是什么,现在却好像突然就懂了,那就是只管勾引男人的淫贱!
跟个臭气熏天的畜生都能那么亲近,下贱的人果然是到了哪里都下贱。
她身影隐在廊口,想着只要计划成功便可一辈子不再见到常秀娟这张脸,更可得到想要的一切,这片刻的忍耐也就不那么令她难熬了。
宋晗儿手捻丝帕掩住口鼻,整了整脸上的神情从廊口步出,扬声唤道,“姐姐——”
秀儿听见那声音眼角就一阵抽痛,默默转头看向她,心想这姑娘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刚刚还哭的肝肠寸断,现在就又一脸平常的凑上前来。
“宋姑娘有事?”秀儿推开那匹还在与她闹玩的枣红大马的脑袋,轻拍它的下巴让它乖些,然后才信步朝着宋晗儿走了过去。
看见常秀娟走了过来,宋晗儿尽力掩藏脸上的嫌恶,可脚步已经本能不肯向前,捏着手绢的小手一并抬到鼻下,皱着眉头,习惯性示弱挑拨道,“几位哥哥怎得这般不知疼姐姐,就连这喂畜生的活儿都不舍得雇人来做,要是换了晗儿,怕是靠近那几匹壮马都要吓得腿软了。”
她家里虽说欠债无数,可照样养了十几个奴仆,那些个懒汉、婆娘哪怕被克扣钱银也都很少有人离开,反倒克扣的越多,他们越是干得细心不肯走,个顶个的下贱胚子。要不是有他们宋家愿意养活给他们一口饭吃,都不知道要饿死在哪个阴沟里了。
宋晗儿盯着秀儿心中盘算,等她进了余家成了女主人,不仅要快快再加建一进住房,还要至少雇用十七八个仆从,只伺候她的就至少要三人。至于孙嬷嬷,便让她直接回家养老吧,她可不会允许那么个老女人对着她的夫婿们暗自窥探发骚。
可那计划终究不算万全,孙氏也不知会不会拖她后退,若不是这常氏不知好歹一再逼迫,她也不至于要孤注一掷。
秀儿在距离宋晗儿几步远的位置停住了脚步,她不知对面女孩颦着眉头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哪怕一脸藏不住的厌恶也仍旧明艳动人。人人都懂得欣赏美丽的事物,她也不例外,可是这美丽看的久了,除了让她不由防备之外又升出一种‘着实可惜’的遗憾感。
宋晗儿似从秀儿的眼中察觉到了一股怜悯,这让她很是恼羞,但随即一想又觉得有机可乘,“姐姐,今日嬷嬷她她说的话不好听,还请姐姐不要见怪。晗儿这次就是特地来给姐姐致歉的,还请姐姐大人大量,原谅不懂事的晗儿跟嬷嬷。”
说完,她赶忙低头福身朝秀儿施了一礼。
秀儿看她这般客气,甚至连表情都诚心无比,心中不由发慌。这个姑娘一次两次的变换面孔,让早已领教过宋晗儿厉害的她顿觉恐怖,提防之心竖起高墙,常秀娟忍下了已经快要冒出嘴唇的谦让之语,静受了她的道歉。
“姐姐可是觉得晗儿烦人了?”宋晗儿咬唇,泫然欲泣的眼眸望了秀儿一眼立刻撇开,苦笑道,“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讨嫌了,更何况是姐姐呢”
秀儿不让自己口出谦词,她不能再放任这个姑娘跟那个嬷嬷一同在家中惹事了,她们早过了之前说好的暂留时间,如果又被她们找到机会,真不知道还要缠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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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六、抢占上风
二九六、抢占上风
余福掀起医馆厚重的门帘走进冉起了碳炉的屋内,屋中并无病患,只有余庆一人坐在诊桌前书写着什么,他没出声,回身整理好棉布门帘。
余庆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见是余福,便低头继续书写,“大哥出去一趟可是打听到了什么?”
“能有什么?不过是某些人眼红咱们过的太安稳,现在外面传言四起,都说宋晗儿快要被抬进咱们家了。”余福站到炭炉旁烤了烤手,“宋靖然离村前跟不少人都借了钱,之所以还没闹起来,都是在等着这事成定局,到时候好拿着借据上门呢。”
“呵呵”余庆冷笑两声,提腕重新沾了沾墨然后继续伏案,“这算盘打的真响。”
“还不是你惹的?”余福调侃一句,“宋靖然就是天生的蚂蝗,咬上了那口器便钻进肉里,吸饱了血再寄生到身上,不用些手段根本取不出来。”
“他是病急乱投医了,就靠孙氏跟宋氏两个?亏他也敢指望。”余庆将写好的医疗记录轻轻举起吹干墨汁,“我今早推了一把,想来那两个蠢货定是已经坐不住快要对咱们兄弟几个下手了吧。”
“朝咱们?”余福笑笑,走到余庆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道,“我觉着她们会把脑筋打在秀儿身上。”
“我们兄弟三个对她们而言确实难对付。”余庆也早想到这点,虽之前嘱咐过秀儿不要轻信那对主仆,而她也似有长进不再一味受气,可真要放她一人应对,到底还是让人不放心。他放下手中笔,起身动了动手腕,“医馆暂时交给大哥了,这天八成要下雪了,阴冷阴冷的,我去后院看看。”
余福脸上的笑痕绽开,“二弟此去可别让人看出端倪,尤其是秀儿,当心之前树立的夫纲崩塌。”
“是大哥一直把她护在羽翼下,又不是我。”余庆敛起神情,看着他大哥的脸把自己心中的那点儿显露出的担忧压了下去,“大哥好意是为她遮风挡雨,可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到时候怎么办?”
“到时候不是有你嘛,还有余祥。”余福可不会承认自己关心过度,但绝对乐意看他这个冷面的二弟笑话,“二弟要去后院赶紧去,仔细晚了。”
“咱家的好人只有大哥当就好了,我跟余祥都担不了大事,只想轻松度日。”余庆一边嘴角上翘,坏笑到明处。
余福看着余庆,突然觉得这大哥真不是好当的,“你别得意,这次的事儿真要伤到秀儿身上,我绝对收拾你。”
“我不会让她在别的地方哭的,大哥莫多虑。”余庆收起笑意,抬腿便走了。
余福目送他离去,想起自己从外了解到的消息轻叹一口气。
满心期待常秀娟给台阶下的宋晗儿怎么都等不到她的搭腔,牙根一咬,手中攥紧丝帕,自解道,“晗儿知道,姐姐不喜欢晗儿,从晗儿被庆哥哥出言留下那日起姐姐就不高兴。可晗儿真的只是一片真心,姐姐信我。”
秀儿继续不出声,就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晗儿从小就被爹爹告知是有婚约在身的,纵然几位哥哥今日不认,晗儿也从不觉得自己痴心错付,”宋晗儿眸闪算计,低头假意拭泪,“姐姐自有几位哥哥疼宠,可晗儿除了暗自吞泪还有什么?之前多番不甘,言语无状以至于吃罪姐姐,姐姐莫怪。”
再听宋晗儿重提婚约一事,秀儿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她这样咬着不放,怕是还要在此处做文章,这可是个麻烦,“宋姑娘,关于你所说‘婚约’一事不论今天还是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我嫁进余家时日虽短,但朝夕相处下来对于几位夫君的人品还是了解的,就算我天生愚钝了解不深,可村中族长与族叔自有公道人在,怎么就会让姑娘独吞苦果呢?”
宋晗儿被常秀娟一句话噎得气喘不出,瞪眼看着对方脑筋快转。
“我们去祠堂签订庚帖那日,从头至尾就没有任何一人提出有关‘婚约’的只字片语,你时常挂在嘴边,这不仅会毁了宋姑娘你自己的清誉,也会坏了我家夫君的名声。”秀儿字字清楚,已经算是与她挑明了自己不会信她。
“当日之事是父母之命,口头约定自然无迹可查,姐姐是针没扎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疼。”宋晗儿急急扬起声调。她一直明里暗里都在跟常秀娟较劲,听她一席抢占上风的话哪里肯服软,连后路都没想好就先由着本能与她强辩了。
“那宋姑娘自从住进我家,种种表现皆是因为针扎在了自己身上吗?”秀儿敛起表情,正色道,“你觉着我嫁进余家是抢了你的夫婿?所以才一次次借事挑拨,就像你明知道孙嬷嬷是自己踩空摔落的台阶,却故意将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引?”
“我何时?”宋晗儿毕竟只有十六,被人当面戳穿心机当即脸上就变了颜色,“嬷嬷当日怎么摔落的我没有看见,我又在哪里说了是姐姐你推的人了?”
无理辩三分的宋晗儿哪肯在秀儿跟前吃瘪,说完那些话立刻眼眶发红,眼中见泪。
秀儿见她那惹怜的模样顿时心升寒气,这世上为何会有像她这样可怕的人?明明貌若天仙,正当妙龄,心肠却又是那般可怖。她的种种作为好像从来不是深思熟虑下的计划,而是本能不可控的恶意。
她掐住手心,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时退让半分,宋晗儿与孙嬷嬷的手段她早已经领教过,她若自愿退后一步,那么等着她的将是她们更进一步甚至更多,直到她退无可退。
“我一直都觉得姐姐是心善之人,不想竟这般这般欺人至甚。”宋晗儿拭去流至腮边的泪珠,边脚步后退边哭啜道,“姐姐今早说晗儿轻贱,现在又说晗儿诬陷,晗儿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姐姐?晗儿晗儿不过是想陪伴在几位哥哥身边而已,姐姐不允便罢了,怎就非要折辱晗儿呢?”
强词夺理的声音秀儿已经听的足够多,以前不辩是因为无用,一个‘孝’字压在她的头上就足够她站不起下跪的膝盖,直不起跪服的背脊,可现在不同了,她的夫君们告诉她,忍让与退缩不该在余家的大娘子身上继续存在。她是他们虽不明媒但足够正娶的妻子,她若软了背脊跟腿脚,也会让他们蒙羞——
比心,感谢支持~~~~~~
二九七、别回头
宋晗儿哭的太可怜太委屈,她今日过来本是想红得常秀娟信任,最好卸下几分心房,然后好方便她再行下一步,可对方直接驳斥回来惹得她差点自乱阵脚。
秀儿从未与人针锋相对过,现在这样的处境与情形,虽然俩人都站在冷风口里,可落入旁人眼中必定看成她欺凌在先,毕竟对面女孩哭的太惹人,连她看了都不免心升不忍。
孙采英躲在暗处,阴沉的目光把秀儿上上下下扫视了无数遍。人怎可变得如此之快?明明两三日前常秀娟还会因她们的举动跟话语而动摇瞬变脸色,此时竟不动如山,就像个真的当家主母一样立于高处,低头冷眼旁观她们如跳梁小丑般扭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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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要折辱你,宋姑娘觉得,如若他们任何一人有意收你入房,单靠我的反对与不允是会有用的吗?”她轻轻牵唇笑了一下,有那么点儿飘忽,也带了点儿释然,“我虽嫁与他们为妻,也动了真情,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或者有权力去约束他们,不过一纸婚契,看重了,那便是一生一世,看不重,那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宋晗儿根本听不进常秀娟所说的话,在她看来,常秀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是心怀恶意的炫耀。因为现在的余家大娘子是她,她自可高枕无忧说些闲凉之语,什么‘反对无用’,什么‘看重与否’,全都是她不要脸的惺惺作态!常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她手里抢走的!她逼得她走投无路,更勾得几位哥哥满心满眼的全是她,她宋晗儿年轻貌美哪里比不过常氏这样一个登不了台面的寡妇?凭什么一个村妇得到了她拼命想要的一切?而她自己却只能被逼得全无退路?!该嫁去做妾的,该在那垂暮老人身下张开大腿的是常氏,不该是她宋晗儿!
夹杂着恨意与嫉妒的泪眸透过一层朦胧的水痕投射到了秀儿的脸上,寒风凛冽,默不吭声的秀儿轻声叹了口气,“宋姑娘莫要再哭了,天冷,仔细脸被冷风扫伤。”
秀儿的关心落在宋晗儿的耳中就成了冷嘲,她越发妒恨,哪怕是装出的可怜也早已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更无法容忍之前一向无往不利的武器在余家接连受挫。
“姐姐晗儿这两日便准备离开余家了。”宋晗儿凄苦的望着秀儿,她装弱装屈早已真真假假分不清了,脑中一遍遍惦念着那风险极大的计划,同时又一遍遍觉得自己深受这余家一家人的伤害,扭曲的心智摧毁了她本就不够聪慧的脑子,她只想让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不计后果的。
秀儿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一直纠缠不休的她会说出要离开的话。
“晗儿这次过来,其实就只是想说这句而已。”宋晗儿止住了眼泪,带着浓浓鼻音的委屈声音让人听了尤为不忍,“不想姐姐原来是这般讨厌晗儿,就连来告别,晗儿都要先被训斥责备一番。”
孙采英偷看的太过专注,所以当稳健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时,她被吓得瞬间心脏停跳,猛一回头,后背顿时冒出一股冷汗。
“庆、庆二公子,”孙采英心虚的闪避着视线,“怎、怎么这时候过来后院了?”
余庆没有理她,过了廊口花门就看见了不远处正对他的秀儿跟背对他的宋晗儿。他的身影一出现,就引得了此处三个人的注意。
秀儿看向他,余庆很少会在看诊的时间里回来后院,所以她的第一直觉就是有女性病患来医馆诊病了。这念头一出现秀儿在高兴之前就先紧张起来,毕竟这可是她的第一次看诊,成败都在此一举了。
宋晗儿看见余庆就顾不得常秀娟,仰着一张刚刚哭过的可怜脸蛋就先迎了上去,“庆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余庆垂眸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他近前的宋晗儿,随即抬眼看向秀儿,清冷却又不失关心般的问询道,“娘子不在屋里待着,怎么跑到这冷风口里受冻?”
“刚给马儿填了些草料跟水,宋姑娘过来,我们就说了会儿话。”秀儿见余庆连客套话都不跟宋晗儿说上一句心中不由替她抽痛了一下,同时也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她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真对她的几个夫君动了情还是因为装的太真,便自以为那是真正的倾心与恋慕。因为自始至终她们两个就不是同一类人,她做不到全然的理解,只能通过她种种表现出的迹象来进行判断。这个才十六岁的姑娘自持美貌,又惯用娇弱乞怜来引人愧疚,大约也从没想过会有男人对她不假辞色吧。
“庆哥哥你讨厌晗儿了吗?”宋晗儿仰头看着余庆,声音委屈又小心翼翼的,“是晗儿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晗儿知道自己为何会遭姐姐嫌恶,却不知庆哥哥你为何去了一趟凤山,回来便不如晗儿初来时那般亲切了”
余庆早已厌烦了宋晗儿的试探,狭长的丹凤眼不带一丝情绪的落在了她的脸上,“我一贯如此,倒不知宋表妹哪里来的错觉我对你亲切了?又何来不如当初?”
宋晗儿脸色一僵,现在对她说‘错觉’?那为何当初又要留下她,给她希望?
此时的场面冷得如天降冰渣,秀儿偷看了几个人的脸色,只想脚底抹油赶紧躲回屋里去。这里三个人,她哪个都不想惹,有时间还不如去多做点活。
“娘子的脸都冻红了,在外面待了很久吗?”余庆伸手轻触了一下秀儿的脸颊,“回屋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秀儿后背一凉,不用特意去看宋晗儿的脸都能感觉出余庆此举是有多招人恨。关键余庆他平日里也不是这样轻声细语的性格,突然这样,连她都忍不住被吓得脚跟发抖了。
余庆看秀儿那好似生吞了蛤蟆又不得不强咽的模样,嘴角禁不住微微上仰。他抬步上前,伸手拉住她冻冷的手就走。
“夫君?”
秀儿跟上他的脚步,本想回头去看宋晗儿,结果头刚转了一半就听余庆小声道,“别回头。”
秀儿将头生硬的转了回来,抬头看向走在她前处半步的男人侧脸,刚好他的凤眸也在此时瞟了过来,再加上他带笑的唇角,常秀娟被冷风扫袭的耳尖儿烘然一热——
求喂珠珠~~~~~~
二九八、火上浇油
燃了碳炉的屋子热气扑面,秀儿被拉着进了门,厚厚的门帘在身后合上,挡住了屋外的冷气与风。
“余二哥?你这样”她扯住余庆,这样的事态发展让她禁不住忧心,宋晗儿跟孙氏特意过来跟她辞行,他还这样做,这不是打人打脸了吗,“宋姑娘特意过来跟我说要走了,当初人是你开口留人,现在又这样,人家好歹是个姑娘家,你——”
“要走了?”余庆冷笑一声打断她,“宋靖然一丝回村消息都没有,她们能走去哪里?回去那个日夜都有人盯着的家,还是再找别人家赖进去?也就你信吧。”
秀儿面露疑惑,宋晗儿说要走其实是无处可去,那她为何要说谎?想让人觉着她可怜出口挽留?可她深居家中,根本无从得知宋晗儿话真话假,又哪会出言留她?而余庆这时候突然告诉她这些,又是何打算?想再留下她们?可也不像啊。
“她们无处可去为何又跟我说要走?余二哥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怎么做?”她不太懂其中的道理,又注意到余庆刚说了宋晗儿家一直被人盯着,她们家是惹了什么事才跑进他们家来躲难的?
“以退为进。”余庆不以为然的答了一句。
秀儿皱眉,他这话说的玄之又玄,好像给了她答案又好像什么都没给。以退为进?她脑筋都绞疼了也想不出宋晗儿究竟是何打算,更不要说跟前的余庆了。她抬眼看向她的夫君之一,“余二哥是又想留下她们?”
“留人?”余庆看着她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怎么会。我是想知道她们还有什么后招过来火上浇油的。”
不解爬上秀儿的双眸,再一看余庆竟在此时朝她一步步靠近,本能让她开始后退,一步、两步直到后背贴上门帘,才抖着声音细声唤道,“余二哥?”
余庆嘴角轻翘,一层浅笑透着只有亲近人才懂得的坏,他伸手轻抚住秀儿的后颈将缩起肩膀的女人勾到近前,清轻的嗓音靠近她的耳朵,“火,为夫已经点上了,这油,娘子得跟我一起加。”
秀儿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因心慌意乱而瞠大的双眸撞上狭长的丹凤,她从那双一贯淡然的眼睛里看到了些异样的光彩。秀儿猛地撇开视线,脸颊酡红一片,她好像懂了他想做什么,又好像不懂。
怕自己多想了误解余庆的意思,她轻推他极具压迫感的肩头,“既、既然她们都说了要走,再是脸皮厚也不至于出尔反尔,我、我又不可能开口留下她们,不过这两日而已,她们便会走了,夫君莫要费心。”
“不费心怎么行?人是我招来的。”余庆的大手滑至她的后腰,用比刚才还要略沉几分的音调道,“大哥刚才在医馆训斥过我了,说如果再不解决此事就要收拾我。”
俩人近的可以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心跳,秀儿脑中糊成一团,身子也跟着燥动起来。余庆身上冷淡的药香侵袭着她全部的嗅觉,撩的她直想后退,脸上是掩不住的赤色。她躲开视线,不敢看跟前的男人的眼睛,“她们都说要走了”
“目的没达到,她们是不会走的。”余庆低头靠近。
秀儿抬起一双似水般的眸子,在对上那双丹凤眼后忽又定定锁紧,眼见着男人的薄唇向她的嘴唇贴上来,她心脏一颤,轻屏住了呼吸与他唇舌相抵。
长舌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口中,敏感的口腔被他贪婪地舔吮着,粉嫩香软的小舌迎合而上,一下就被男人噙获吸入口中,越来越多的津液被他吸舔吞噬,灵活的舌尖还蛮横的挑逗搔刮她的上颚,秀儿在转瞬而来的麻痒中娇声喘息,两手揪住男人的衣襟,勉强支持着不让自己腿软下滑。
炙情的热吻从她的嫩唇直接烧红了她的眸子,被男人们疼爱过度的身子处处泛着烧心灼肺的痒,奶头偷翘,奶肉发胀,尤其是腿心处的小骚穴,从花肉阴蒂到里面的媚肉全都痒得钻心。
秀儿受不住了,湿滑带热的淫水从瘙痒难忍的小穴里流淌下来,濡湿了亵裤,还有一滴从腿心直流下她的大腿内测。常秀娟迎上余庆的眼睛,小舌被她吮吸的发麻,那快舔狠缠的薄唇让她感觉腿心花肉都一并落进了他的口中,充满欲念的火热唇舌好似游走阴蒂四周,欲碰非碰的,把那敏挺的嫩珠刺激得越来越显焦灼。
“夫君”秀儿努力保持着几分清醒,胸前一对饱满诱人的圆乳挤扁在余庆的胸膛上,层层衣裳压迫磨蹭着酥痒的俏奶头,难受的她想要推开男人又想要拥紧他。更隐隐期待他能抓住她的奶子用力地揉弄,最好是一口把她的小奶头全都含进口中,使劲儿吞咽,大力嘬吸,哪怕是被他啃咬的又红又肿,只要能解她的痒,她便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心念一动,秀儿的两条腿就更加酸软难立。与此同时,余庆那只有力的大手突然将她揽得更加紧贴,“声音都颤了,还不想助夫君一臂之力?”
余庆说着话,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初冬衣裙穿的厚,摸着总没有夏日时舒服顺手,他只能隔着那厚裤更加了几分力道抵上那早已湿漉漉的嫩
穴口,“娘子可是看不出那宋氏的打算?”
他习医多年,手指灵活又敏锐非常,一旦碰上那水嫩嫩的小骚穴,哪怕还隔着棉裤也能把秀儿戳刮得声抖人颤。硬硬的指甲来回抠弄着,从阴蒂到穴口,常秀娟一下子就瘫软在他怀里,软糥娇柔的呻吟起来,“唔别余二哥啊痒”
昨天才要过她,不过隔了一夜他就又忍不住想念起她绵软的身子跟水淋淋的骚穴,就连她或高或抑的淫叫声,他听着都无比的舒心惬意。余庆将她抱在怀里,更加炙热的撩拨道,“让她们知难而退如何,恩?你就不想让她们知道,无论她们怎样费尽心机,都无法动摇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吗?”
他动手解开了她的裙带,裙子落地,他又去解她的裤子。秀儿轻轻哆嗦,抑着羞耻踮脚去吻余庆的薄唇,嫩舌探进了他的口中,贴着他的长舌便亲缠上去,浓浓的爱恋与被撩动的欲望全写在了脸上。
“这才对。”余庆霸道将她抵在门旁墙上,封住了她全部的呼吸与呻吟,让她心跳得快要飞出喉咙。
秀儿的裤子也被他褪了下去,毕竟已到冬季,屋中碳炉再暖也终是还有寒气在,皮肤一见空气立刻敏感的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骨节分明的手指终于毫无阻碍的摸进了她的腿心,两指夹住娇嫩嫩的花肉一扯,秀儿顿时双腿打颤,穴中热流瞬溢——
以肉章跨年了~~~~感谢大大们这大半年的支持~~~~最爱你们啦~~~
二九九、入穴(跨年章一~~~)
秀儿敏感的身子已经动情,小屁股来回扭动,堪堪噙住男人指腹的嫩口彻底湿透,正瘙痒无比的想要眼前的男人快些插进来。
余庆活动手指仔细玩弄着她腿心粉嫩嫩的软肉,上头沾满了滑腻的汁水,湿漉漉的贴附在他的指腹上,轻轻翕动的紧致小口嘬吻着,花肉顶端偷偷擎起一颗娇珠,淫靡的吸引着他朝那处碾压揉搓。
“啊夫君不行不要一直唔不行”水嫩的腿心被他连番拨弄揉玩,骚水越流越是丰沛,余庆盯住她迷离的双眸,突然揪住肿胀的小骚珠用力一搓,秀儿急急捂住口唇娇细的浪叫一声,踮着脚尖绞紧腿心打起了哆嗦。
他埋下头吻住秀儿的小嘴,长舌绞住嫩舌肆意舔弄,享受着自己带给她快乐的回馈。常秀娟周身敏感,不过被他稍加挑逗了一会儿,层层酥爽就快要麻痹她全部的神智。
好舒服骚肉肉被余二哥这样揉弄的感觉酥的让她快要站不住了。她用双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臂,腿心夹紧了他的大手使他行动受限,却无法阻止他每一下都死死蹭在她的敏感点上的动作,她爽的口溢津液,双唇、舌尖都被男人嘬着吸吮舔舐,越来越多的涎水顺着她的嘴角留到她的下巴上。
爱恋早在秀儿的骨血里生根发芽,哪怕知道他们对她也是同样的心思,她也难抑羞涩,可自成亲以后,每日不落的被三个夫君滋润的身娇体软,她的身子怕是已经永远都忘不掉那销魂的滋味了,只要起性,就回无比饥渴的贪求着被他们时刻侵入体内的舒爽。
被吊在酥酥麻麻里,不上不下的小骚穴痒得揪心,难耐的媚肉抽抽缩缩,因得不到她想要的疼爱而臊动的火苗剧烈燃烧,火舌舔弄着湿滑的花肉和紧缩的穴口,秀儿的膝盖蹭上余庆的大腿,想要他将胯间那根已经强硬坚挺的大肉棒快些送进自己痴痒的骚处。
“唔余二哥好痒”秀儿屏住气息,从唇缝溢出拼命压抑住地呻吟,纤腰扭摆着,寻着他碾压的手指自己磨蹭上去,以求获得更多。
“又来用我的手自渎,淫妇,就这么喜欢为夫的手?”余庆将她紧抵在墙上,腥红长舌舔着她贝齿,狭长的凤眸凝住了她的眼眸嘶哑道,“湿成这样,我的手指都被你的骚水泡皱了。”
他说话时故意将她的小舌噙住,轻吸慢吐,吮得她张着小嘴嘤嘤淫咛。
秀儿在余庆的气息中迷醉,引得那满是淫汁的穴口痒得更加厉害,就算她并紧腿心自己夹紧了小骚穴努力忍耐,也无法稍见缓解。她被勾引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双臂缠到他的脖颈上,拉着他紧攀上去。
“余二哥呜不要再磨了痒啊”秀儿被余庆身上火热的气息烫得娇淫媚叫,就算知道他今日坏心的想要惹得宋晗儿更加嫉妒,也无法再细想更多,气声央求道,“夫君进来吧骚穴好痒想要你唔余二哥”
“自己动手把我的裤子解了。”余庆嗓音沉哑,一手搂进了她的腰,另一手仍左右拨着她腿心嫩肉不肯停。
心悸烫抖了她的双手,手指勾着男人的腰带扯了几次竟都没有解开。越解不开她的脸越红,总觉心急如此的自己简直不能更羞耻了,可搂在她腰际的炙热大手温柔摩挲着,她的心都快要被他揉化了,紧系的腰带终于在她手上被解开,一根巨硕粗长的凶狞肉根从下落的裤中弹跃而出,启口的马眼处已经流出不少前液,顺着鼓胀的头冠凹陷处一直垂流向下。
秀儿盯着男人的凶刃,眼睛飘渺的都要被烫花了。
“把腿盘到我的腰上。”他托住秀儿的屁股,助她抬高膝盖将长腿勾上他的腰。
湿哒哒的腿心贴上灼烫的肉茎,秀儿的呼吸一颤,既期待接下来的销魂又担心自己被他操狠了不能自已。
“自己扒开骚穴,将为夫吞进去。”
秀儿热得整张脸都红了。余庆一向话少,可今日却一句一句的,似要把她往火坑里送,可到底她也被燎起了心思,抬眼羞赧的与他对视一瞬立刻垂下,一手轻颤着探到腿心扒开紧合的花口,另一手扶着硬到爆起狰狞青筋的粗根。
她紧张的屏住呼吸,挺着水嫩的娇穴对准那颗饱硕的大龟头噙了上去。粉嫩嫩的穴孔因为羞怯而紧缩着,龟头才只入了半颗就被死死吸绞住,淫浪的小嘴儿又湿又热的嘬吮不停,欲拒还迎般惑得余庆心头急躁。
“这样就够了?”余庆的视线与她一样落在亲合在一起的性器上,他一向狠戾,偏偏这次把本性压到脚底,诱着整个人都快烧着了的女人亲历亲为的讨要自己。
秀儿背靠墙壁,一腿紧环男人的劲腰,一腿脚尖都快抬离了地面。余庆的声音就贴在她的脸颊上,那样充满惑意的音调勾得她骚穴一紧,借着他的帮扶,挺着水淋淋的娇穴向前一送,那儿臂粗的巨根顶着大龟头就戳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
“啊好大唔恩夫君太大了啊唔——”娇嫩的水穴颤巍巍的将男人的肉根吞进,秀儿急咬唇瓣,两手无力再扒住腿根,急急揪住余庆的衣襟弓起身子绞着那仅入了半根的肉茎不肯再动了。
“骚穴这样紧,看来还是我们日常操得少了。”压抑过的性欲比放纵时更灼神经,余庆何其蛮横,话音刚落就挺着胯向前一顶,悍猛无比地一操到底。
“啊——”颤栗的秀儿瞠大双眸,呼吸瞬间断裂,一声撩人心魄的浪叫声冲出喉咙,速绞的蜜肉紧密绞住了那根凶兽,迷情的泪珠只这一下就都被他操落了。
宋晗儿站在冷风里,泪水早已被风扫干,可她就站定在原处一动不动,脸色煞白难看。她活了十六年,十六年积累的认知在这一刻被人碾的粉碎。她是笑话吗?被他们无视至此,甚至将她付出的真心都视作无物?!
攥拳的双手都快要冻僵,恨意在她的心口席卷弥漫,她宋晗儿不好,那就谁都别想好!什么后路、退路,她只要他们悲惨,要他们比她凄惨无数倍!
“晗儿小姐”孙采英也被冷风冻透了,打着哆嗦想要唤回宋晗儿的注意。
宋晗儿没有回应孙氏,僵硬着腿脚一步一顿的走向游廊,朝南的廊下阳光极暖,却照不进她阴寒的心胸。
突然一声好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细叫声从正屋大门处传出,宋晗儿跟孙采英齐齐止住了脚步。两人的眼睛同时瞠大,然后同时看向声音传出的方向——
肉肉跨新年~~~~祝大大们万事顺意哦~~~~
余家娇娘三百、引祸(跨年二更~~~)
三百、引祸(跨年二更~~~)
余庆把秀儿紧紧操抵在墙上,攀缠住他腰际的白嫩长腿绷直了脚背。
“啊余二哥唔”她被余庆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紧绞住大肉棒的嫩穴立时死死咬住,强力地吸裹让余庆埋首于秀儿的颈窝,爽得吸气。
他温柔地抵抱着怀里的女人,让她轻颤着趴在自己胸前,两条长腿盘上他的腰。有力的两只大手扒开肥软的白嫩臀瓣,露出了紧缩的小屁眼和被粗狞肉根撑到极限的鲜嫩骚口,筋脉虬结的粗根一下接着一下的向上顶操。
“不要啊余二哥太大了不行呜”秀儿穴酥心颤不敢大声,两手紧紧搂抱住余庆害怕自己被他顶撞的跌到地上去,然而那个巨大骇人的猛兽已经连根没入她的骚穴,宫口被破开,圆硕炙热的大龟头每次操进都会发出焚心的噗嗤声响。
女人娇细的淫咛和男人压抑的闷哼声同时响起,秀儿被余庆猛劲顶得喘不上气,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余庆也不比她轻松多少,本来就已经胀到发疼的粗胀肉根被那紧致的小穴一夹,在极度的舒爽中隐隐泛起一丝让他醉心沉溺的疼。
“轻些夹,真想我操烂你的骚穴吗。”余庆口中提醒,下身却耸撞的愈发狠辣,饱满的卵袋甩荡起来,‘啪啪’拍打到紧缩的小屁眼上。
“啊啊太深了夫君慢些啊呜轻点我受不住了”秀儿被他操得淫水直流,哆嗦着发出哀哀浪求。
她越是矜持不肯放声哭求,余庆听了越是狠劲儿撞击,粗戾的大肉棒尽根操入,丰沛的骚水‘咕啾’作陪,被圆硕龟头快速捅操开的脆弱子宫剧烈地收缩着,一抽一抽的啯嘬着整颗冠头,清亮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向下落。
宫口被热烫的棒身肆意撑开,难忍的酸麻里有痛还有痒,激得秀儿扭着屁股发出甜美勾魂的抽泣,张着小嘴连声地叫着‘不要’。
娇软的嗓音撩拨着余庆的心弦,他早已不再追问自己是何时对怀里女人动了心思,只在一次次纵情交欢中得知自己对她的贪求与日俱增,甚至到了只要寻到一个由头,就恨不能将她操死在他身下的地步。
“秀儿”余庆更将女人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迫她腿心紧紧黏着在他胯间,使出全身的力气狠命朝她体内进犯,凶刃直直捣进汁水四溢的嫩穴,飞也似的耸挺健臀,顷刻就把娇妻干得连哭带叫。
“好麻呜太深了啊啊余二哥操得太快了呜啊啊穴芯好酸啊啊不行啊不行”秀儿的声音逐渐抑制不住,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越缠越紧,被干到发红的骚穴缩啯无绪,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余庆狠抽猛插的动作一边乱溅一边向下滴落,抖颤的娇穴小嘴紧紧吸绞着深插在里面凶兽。
她清晰地感觉到麻痒的骚穴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操击撑开,‘噗嗤噗嗤’的迅猛插撞速度将快感垒叠的激烈非常,敏感的媚肉被捣弄的死命挛缩,嫩子宫都跟着被操胀了。
“哪里不行?骚穴紧成这样,可是嫌夫君操得还不够狠?”余庆磨过她娇艳媚叫的脸蛋,长舌蹿进她的口中就邪肆侵占,健腰狂顶间突然凶猛提速!紧嫩的骚穴反应不及,他却又狠力托起她的白臀,整个大鸡巴全速抽出,随后他又突松懈手劲儿,任凭那飞快绞缩的小骚穴全力吞进他整根狞兽!
“啊啊坏了呜穴儿要被余二哥操坏了”骚浪痒麻的小嫩穴连同子宫一起被那样胀硬勃发的粗长凶物狠猛地撞了一击,直撞得她骚芯麻痹子宫酸僵,快感强烈得让她哭叫一声几乎无力再紧搂余庆的脖颈,“轻一点呜呜求求夫君轻一些啊别操得这样狠穴芯呜子宫要被操坏了”
紧缩的缠吮成了最诱人的嘉奖,余庆舒爽地亲嘬她的红唇,更加将她抵在墙上不许她乱动挣扎,坚挺的狰狞巨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操着溅水湿腻的小骚穴,巨硕灼烫的龟头将穴芯操得凸胀,子宫酸麻。
整个蜜道胀得酸疼,却又弥漫开令她头晕目眩的无尽酥爽,褶皱全数都被撑开,摊开所有的敏感点紧紧裹吮住那根凶悍暴虐的狠兽,可不论她如何努力阻止,也都敌不过男人全力的占有,她夹得越紧越狠,那根势不可挡的大肉棒就操撞得越疯越狂,秀儿的浪叫声在激烈的快感中突然拔高,“不要了余二哥不要啊啊求你饶了秀儿呜别操了要坏了啊啊啊要碎了呜呜”
余庆最是了解秀儿的反应,哪怕只是哭求,他也能从中听出她声音里藏着的不同程度的快意。他舔过她的嘴唇,寻到穴中那块突出的软肉密集顶操,大龟头连连朝着穴芯不停击撞,间或狠戳深处的子宫,撑着那激敏的宫壁碾压一圈,不过连串干了四五回,就把秀儿操得小舌外探,泪水盈盈,酥软着身子一边哆嗦一边打起了颤。
腿心花唇肿翻,硬胀挺翘的小阴珠被男人下腹耻毛擦磨起热,剧烈地快感把秀儿逼到了极限,抖缩着哭叫起来,“夫君给我啊秀儿要泄呜呜余二哥操坏秀儿啊啊让秀儿泄吧”
“娘子可还记得屋外有人?”余庆突然降下撞操的狠度,快耸着粗根顶着宫口不断亲嘬,浪水泛滥的湿紧骚穴被他操弄的痒麻噬人。
秀儿两眼水汪汪一片,刚刚消失一尽的理智稍有回归。她想起家中那两个不速之客,又想起自己现在正处的位置羞耻让她紧咬住下唇不肯再出声,可宫口已被余庆用大龟头顶磨的发痒难忍,酥颤的穴芯更加渴望男人凶狠的戳撞,只是她的余二哥坏心眼儿的不肯给她痛快,整个小穴瘙痒难耐,她忍不住了,用力夹紧媚穴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肉根,搂着他的脖颈亲吻上他的薄唇,含着呻吟声求道,“余二哥饶了我恩不能被听见呜”
“我就想让她们听见。”余庆伸舌进她口中撩拨吮吸,“娘子大声叫给她们听,让她们知道我将你操得多爽,我有多么痴迷于你。”
骇人的狞兽随着余庆的音落而向外抽出,随即又立刻不留半分余地的深戳至底,饥渴到顶点的小骚穴与子宫痛快的酸绞颤栗,秀儿眸中险些翻白,泪珠瞬间溅落,小舌被余庆吸吮住,喉中失声——
开心万岁~~~~~求喂~~~~
余家娇娘三零一、情牵
三零一、情牵
秀儿剧烈的打了一颤,激敏的浪穴夹紧了体内那根猛击一记再次缓冲慢摩的狰狞肉根,媚肉缩绞茎身,她吐着舌尖儿哭着乞怜,“夫君呜不要羞死人了被她们听见啊会疯的”
“就是要让她们听见。”余庆轻咬住她的舌尖,紧实的腰胯疯狂地狠猛抽插起来。
“不行啊不行余二哥不要啊啊”酸麻的骚穴从穴口到子宫内壁全都落入男人的掌控,所有敏点全部齐齐承受着那猛兽力道十足的撞击,秀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强自抑制到酥颤失神,浪淫的叫声终是破了喉,“呜啊慢些不要那么快啊啊受不住了好舒服夫君操得好深麻呜呜要泄了啊”
“泄吧。”清冷的音调掩不住那层惑心的嘶哑,秀儿哆嗦着夹紧了他胯间那根今日格外凶悍的大肉棒,她的声音越来越高,直到一声淫叫冲击脑顶,便再也忍耐不住的泄了出来。
“夫君啊泄了秀儿泄了啊啊”高潮的极乐快感瞬间蹿至秀儿的四肢百骸,被余庆紧抱住的身子剧烈颤抖,四肢全都爽得绷紧激颤,尤其是骚媚至极的小嫩穴紧箍着那不曾停歇分毫的粗刃,宫口酸胀,“不要啊啊余二哥别再操了呜呜我不行了又啊啊啊”
秀儿爽得两眼都没了焦距,潮喷的浪水一股股的从男人猛戾的抽插间隙喷涌出来,紧小痉挛的小浪穴把他的粗根吸裹得阵阵发麻,余庆在极度的舒爽中根本无法停止,也不愿停止。下身越撞越狠,紧缚缩颤的媚肉与子宫把他的整根狞兽绞得死紧,更在吮啯吸绞间化作无数张痴缠的小嘴缠绕含舔。
高潮降临掀起一波波滔天的巨浪,急促的快感席卷常秀娟的周身,淫浪的骚穴被大肉棒填充狠操的快意爽利将她抛上天际滞留云端!
“骚妻,我这样次次狠操也没将你操松,骚穴一直这样紧嫩,是故意引我疯狂了。”粗大狰狞的肉根把娇弱惹怜的娇娘干得不停颤抖抽搐,喷出的汩汩阴精与骚水一起被捣成了细白的泡沫粘在红艳艳的骚肉穴口,一对藏在衣中的大奶子偷偷弹跳,挺着那两颗不为人怜的奶头与衣料摩擦起痒,余庆爱极了她弱气淫浪的模样,滚烫的大龟头又急又狠的朝着那深陷高潮中不停哆嗦的骚芯猛戾操击。
“啊啊余二哥又泄了呜呜啊不啊啊啊”秀儿被男人操到了极乐巅峰无法回落,一双泪眼迷蒙失焦,浪淫着想要求他不要操得这么狠,却头脑混沌分辩不清。
狭长的凤眸眼角飞红,余庆锁定她淫哭的小脸,劲腰飞速狂挺,粗戾的大肉棒尽根捅进抽缩的骚穴里又迅猛撤出,龟头上膨胀的肉冠把泛滥的浪水与阴精从里面刮出来,又在狠狠地戳击时让那骚水飞溅的更加散乱。
“娘子叫的这般骚淫,全被听去了。”余庆眼中全是想将她彻底占的狠戾,纵使察觉出她在不停的喷水高潮也不愿放开她一瞬。
“唔啊不要夫君饶了秀儿呜”难抑的羞耻让秀儿拼命摇头,她想忍住声音,可那巨大骇人的凶兽不给她分毫的喘息机会,迅猛狠戾的不断向上操顶着敏感的穴芯与子宫,细滑的肿胀浪肉被茎身上鼓凸的青筋反复摩擦,激烈的快意在骚水外溢的小骚穴里疯魔乱窜。
“你还是叫给她们听吧,若隐忍不叫,我现在就放下你,然后将你腿心的骚珠咬下,日日含在口中舔玩。”他朝着挺翘的阴蒂生生撞磨了两下,吓得早已神智恍惚的女人猛然缩夹起紧嫩的蜜肉。
“不呜不啊啊余二哥不能”秀儿被他操得泪眼迷蒙,更被他的言辞吓得骚穴猛抽。如果是余福或余祥跟她说这样的话,她不过反应敏锐些知他们是在与她撩情,可余庆说这样的话就不免趋向真实,她怕极了,两手揪紧了他的衣裳呜咽着伸舌去舔他薄唇,“呜夫君不要咬骚珠啊不能咬恩”
余庆与她唇舌交缠半晌,听她娇哭连连,媚肉越吸越绵。他眸色暗沉,两手猛力托起她的小屁股,劲腰同时快收,下一刻手劲儿下放健胯戾迎,绞裹缠绵的性器瞬间相合!这一下插得太深太狠,秀儿昂首高声浪叫,肿胀的骚芯和紧缩的宫口被一串激酸炸开了整个腹腔,仿若天雷闪电同时劈下,热辣的快感从穴口直冲娇嫩宫壁,瞬息间将她整个媚穴与娇宫同时操击变形。
无法言说的爽快让秀儿尖叫着狂泄一回,神情迷离深陷情涛欲浪之中不可自拔,她被操到痴态毕露,涎泪溢溅,抽搐着翻眼晕了片刻,又在那几乎要把子宫贯穿的强烈戳刺撞击下颤抖着淫啜清醒过来。
余庆隐忍许久,苦抑了的快感临界崩溃。他沉下气息,两手托住她的嫩臀风一般的向上狂顶,百余下连成虚影的击操将怀里女人颠荡的气息尽失。
秀儿翻着白眼仿佛一具抖冽风中的脆弱布偶,凄迷的神态似魔似仙,直到那快要将子宫尽数操碎的大龟头鼓颤哆嗦,将那热烫灼人的阳精激射进去,她才挺着纤腰再泄一股潮液,痉挛哆嗦着叫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余庆直至此时也不肯停下,一次次挺着射精的龟头将失感的小子宫操得‘噗嗤噗嗤’精、水猛喷。
屋外冷风刮扫,孙采英盯着正屋紧闭的房门,她作为过来人早已听得裤裆湿透,屋外寒风吹袭也抑不住她从心到身的燥热空痒。男人的迅猛她只凭常秀娟压抑不住的哭淫就可清楚辨识,更何况余二公子还故意将人抵在门口,生怕她们走过此处听不见似的。
宋晗儿再是深闺不知事,此时也作不出矫揉姿态。她脸色青白,一面嫉妒的心肝颤疼,一面又拒绝去相信那正在屋中与常氏行秽乱淫事的是余庆。她的庆哥哥,那般高高在上清冷如仙,怎会与那凡妇白日行淫?还全无避讳!
肮脏!肮脏至极!定是常秀娟使了下作手段才引得庆哥哥如此,不然也不会哭叫的像快要断气一般。庆哥哥对她不见丝毫怜惜,定是只当常氏是泄欲工具,若换做是她,必定能受享尽温柔——
2022年了~~~~大大们新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