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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于人间尘世中的冷漠,而老太太恰恰相反,听到这件事,感伤道:“希望快点好起来,可别想我们谢临的父母那样。”

宋时舒搁放在地下的指间微微蜷着,谢临的父母怎么了?她还毫不知情。

话题偏移,还是谢诗琪圆场,谈起在国外的那些趣事。

当然,免不了催婚环节。

总体上家宴还算顺利,没有遇到刁钻的困难,只是疑惑点太多。

他父母什么情况。

怎么不曾听他提起过。

还有那小孩多多,大家对他的态度似乎都较为冷淡,并不像是一家子的。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他。

饭罢,宋时舒把小礼品赠予两位长辈。

原本谢老爷对她态度陌生,听说赠送的是象棋,便打开多看两眼,礼送对了,不仅仅体现心意,也说明收礼人在对方心里的重要程度。

绿松石手串也博得老太太欢心,人年轻时喜欢钻石,中年喜欢黄金,老年尤爱玉石,有延年益寿之意。

看着自家老夫人那般喜爱之情,谢老爷皱眉:“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失态,又不是没送过你这些小玩意。”

“我的是小玩意?你咋不说你之前收集的那些象棋有什么用,快堆成小屋了。”

“不和妇人争辩。”

谢老爷没怼过老夫人,干脆甩脸走人,谢老太哼了声,已经习以为常,就是给孙媳妇看了笑话。

“那老头子嘴硬,其实很喜欢你送的礼物,不然也不会当面打开。”老太太笑着给宋时舒解释。

每天给谢老爷送礼的人数不胜数,世界各地的稀奇玩意都往这里来送,象棋自然也免不了,但他们都是有巴结的目的,老人家不会当面打开,很多转手就扔了。

“这样吗。”宋时舒忍不住笑,这两个老人家其实挺好的。

“这是我们谢家传给媳妇的。”老太太边说边拿出一枚玉镯,和宋时舒交换,“现在转给小乖你了。”

一眼便看那玉泽纯粹剔透,是上等宝石,宋时舒受不起,婉言要拒绝,老人家说什么都不肯,“是给媳妇的,你要是不戴,是不想认了吗?”

一旁,给边牧喂磨牙棒的谢临顺着老太太的话,“媳妇你就拿着吧,不然奶奶今晚睡不好觉了。”

谢诗琪也喊道:“我之前和奶奶要了很多次她都没给,哎……”

宋时舒发怔的时候,掌心里已经被老人家塞着了。

青翠的玉色衬得她手更白了,谢老太看见她无名指上还没戒指,不禁责怪起谢临,这都扯完证,哪有不给媳妇买戒指的道理。

“定制要时间的,奶奶。”谢临面不改色,“毕竟是谢家孙媳妇,这方面总要认真对待。”

每句话都滴水不漏,让人不会往他们闪婚的方向思考,而是因为给孙媳妇定制的戒指绝对精致完美,才没有及时戴在手上。

“上楼跟我多挑几个饰品吧。”谢老太没有怀疑,看宋时舒浑身素静,摇头,总觉着是自家孙儿亏待人家。

谢诗琪蹦跶着过去,“我也要去。”

“好好好。”谢老太笑着应,“你们今晚都在老宅住一晚,好久没见面,我和爷爷都想你们。”

“住一晚?”宋时舒吞吐这几个字。

又看向谢临。

他大概也没料到突发情况,理由没编出来,老人家不由分说拍拍二人的手背,“不许拒绝我这个老人家,多陪我说说话。”

小两口拒绝的话都咽下来。

谢诗琪牵着老太太走在前面,宋时舒放慢脚步,拉了拉谢临的衣角,眼神意味分明,“怎么办?”

“没办法。”谢临挑眉,很自然地挽着她细白的腕,“一起睡呗。”

“啊?”她瞬间红脸,“一起……睡吗。”

哪种睡法?

这好像没在协议里写。

他们难道要……

谢临瞧着小媳妇番茄色的脸颊,笑着压低声音,“我睡沙发。”

“睡沙发?”宋时舒反应过来,说的只是在一个房间睡觉,“让你睡沙发不舒服吧,还是我睡吧,你睡床。”

“没事。”谢临:“我睡就行。”

“我比你小,我睡更合适。”

“没有让女孩子睡沙发的道理。”

“不行,听我的,我要睡。”

“那行。”他接话,“一起睡沙发。”

作者有话说:

床:我寻思也妹惹你们两(?)

第22章

“……”

突然觉得他们在谈一种很新奇的东西。

宋时舒愣在原地, 这人怎么这么狗呢,边牧都不及他一分。

已经超出他们两层楼梯的谢诗琪扶趴在扶手上喊道, “表哥嫂嫂你们在聊什么啊, 快点上来。”

怕对话被听见,宋时舒继续位这个话题争论。

上楼时她手腕依然被他牵在掌心里,随着步伐的起伏, 尺骨位置的玉镯跟着晃动,很有节奏,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被赵媛他们牵着散步, 无忧无虑的时刻。

后来家庭破裂,饶是赵媛给予的爱再多,都无法回归从前, 她很少有想家的表现, 小小年纪不是不知道第三者给母亲带来的痛苦,并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赵媛追求所谓的表面的和谐。

比起其他破裂的家庭,她已经算很幸运了。

至少曾经拥有过。

踩上两节台阶, 脚下的步伐弧度有些不协调, 玉镯和男人袖扣叮当碰撞,谢临侧首低眸, 逆着光, 瞳仁湛黑清亮。

瞧出她有话要说, 但不随意询问。

看似恣意的谢公子,于她相关的任何事,又有足够的耐心和等待。

“吃饭的时候, 奶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宋时舒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我听我妈说, 沈奶奶的女儿去世了……”

沈奶奶也就是谢临的外婆,她的女儿不就是谢临的母亲或者姨母吗?

“本来想找个机会和你说的,被很多事给绊住了。”谢临微眯了下眼眸,轻描淡写,“他们在我小时候因为车祸去世了。”

就像陈述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语气无波无澜。

可宋时舒看出他睫毛动了两下,隐忍克制着什么东西,不单单是因为这件令人提起就无限悲伤的事情,还有更多的因果关系。

“事故比较严重,他们二人当场就走了,肇事司机酗酒开车,也受了重伤,住院几天后离世。”

事情过去这么久,就像叙述一件晚间新闻,以第三者的视角展开,字里行间没有透露过多情感。

这是他知道的内容,不知道的内容还有很多种可能,比如当时的肇事司机术后本有生还可能却无故离世,很难不怀疑是否受人指使。

在那个任由兄弟姐妹为家产肆意争夺的时代,牺牲者不止谢家长子长媳妇二人,子子辈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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