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作。

李维坦颔了颔首,抬着头,大步流星地往静室走去。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步伐平稳流畅,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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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有人对李维坦进行例行搜查。

探测器简单地扫描过后,他就被放进了静室。

今天静室的灯光被调得很明亮,只比阳光略略柔和驯服,整座石塔都被照得如同白昼。

李维坦一进门进看到蓝浓坐在一张新安置的沙发上。

年轻的哨兵今天穿了一身休闲的吊带西装,白色的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他上身只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口和领口都敞着,胸口的皮肤因为见不到太阳而白得反光,但肌肉的线条上仍然流动着健康的光泽。

“嗨,早上好。”蓝浓·卡特心情不错地跟他打了招呼,不过李维坦知道,这种“好心情”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哨兵眼睛里的血色并没有减淡的趋势,甚至一天比一天浓。

李维坦往前走了两步,停留在距蓝浓三四米地位置,声音冷淡:“我认为你要提前会面的日子是因为脑袋不舒服。”

“我脑袋一直不舒服。”蓝浓愉快地笑起来,“从小开始就这样,你知道的。”

说着,他冲李维坦伸出手臂:“过来。”

李维坦只迟疑了一瞬,就遵从了他的指挥——尽管他的语气像在指挥一条狗——走到沙发前。

“我给你挑了新衣服。”蓝浓轻轻地说,他站起来,熟练地拉下李维坦身上的斗篷,把赤裸的向导按在他刚才坐过的位置。

他打开地毯上放着的纸盒,盒子里躺着一身晚礼服。

翼领硬衬配白色的领结,李维坦直觉这身衣服有些眼熟。

“噢,你还记得?”蓝浓惊讶地看向他,“这是我正式去向导塔那天,见到你的时候穿的衣服——欢迎晚会,你还记得吗?”

李维坦当然不会忘记那一幕,群星环绕的天之骄子,流着光的金色香槟和金色眼睛。

“我现在的衣服给你穿可能有点大,不过以前的应该正好……”哨兵喃喃着,在他面前蹲下来,拿着衬衫的硬质前胸对着他比了比,抬头笑了,“还是大了,将就一下吧。”

宽松的衬衫被套在身上,接着是束腰马甲,蓝浓仔细地给他系上扣子、领结、袖链,动作轻柔而有耐心,甚至在他配合的时候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想做什么?”李维坦用平静到古怪的目光看着他,“这样做能满足你的什么需求?”

蓝浓没有理他,只是命令道:“抬一下腿。我要帮你穿内裤。”

李维坦僵硬了一下。

哨兵没有在意,他抓住李维坦的脚踝,轻微地拉开了这两条瘦长的腿,有条不紊地把盒子里所有的布料叠在向导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的向导,满意地说:“没有那么难看了。”

李维坦冷冷地回视着他。

“姜留没有给你上药就出去了,我就知道他不会好好照顾你,你还把他写成紧急联络人。”蓝浓有点懒散地靠坐在沙发扶手上,“他和周听听开车出了远门,应该是谈B20的事不想让我听到。是不是?”

李维坦瞳孔一紧,警惕地回答:“他没有跟我汇报去向的义务。”

蓝浓好笑地看了看他,然后推着他的肩膀,半压迫地让他躺在沙发上。

沙发并不长,李维坦的腿折起来,蓝浓顺势从黑色的裤管中抓出那只惨白的脚掌,用大拇指的指甲盖碰了碰肿胀的脚心。

李维坦咬紧了牙齿。

“我知道你又在动那些心思。”蓝浓低头拧开一支喷剂,对着他高肿的脚心喷起来,“乖一点,安静地忍着。作为交换,我会在姜留之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李维坦的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事情的发展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哨兵给他的两只脚挨个上过药,起身去洗了手,但那瓶药仍然放在沙发的扶手上。

李维坦盯着药瓶上的成分看,是如假包换的消炎药。

然后他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拉了下来,褪到了膝盖。

哨兵一条手臂垫在他的腰下,把他的臀部从沙发上抬了起来,接着两根手指勾着他的内裤边往里卷,拧成一条绳的布料卡进臀缝里,露出青紫斑驳的臀肉。

“卡特……”李维坦只觉得头皮上一阵一阵的麻,他的声音哑得像一百年没喝过水。

蓝浓很轻地咕哝了一声,沾满乳液的宽大手掌握住了伤痕累累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起来。

李维坦的后颈一下子绷直了,他的脚趾蜷起来,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到身后涨热的臀肉上,乳液和揉搓都让他的屁股变得更烫,在那只手掌第三次贴上来的时候,他有点分不清这种烫到底还是不是疼痛。

哨兵不知节约地一次次往掌心挤上乳液,李维坦的屁股早就被他抹得滑腻油润,多余的液体顺着皮肤淌下来,一道道淌在鱼肚般苍白的大腿内侧,他用指弯把它们刮起来,沿着股沟往上揩进束腰背心里。

李维坦仰着头喘息着,他产生了错觉,好像有一种黏糊肮脏的淤泥正在把他穿着华贵的身体吃下去。

手指在他瘦弱的腰际钻了一圈,再次往下,捉住他性器下边的两个囊袋,把性器根部和两个球一起弄得湿滑一片,最后才嵌进股缝,坚定地挺进了湿漉漉的肛口。

蓝浓俯下身,黑发掩映间,金色的眼瞳背着光,蒙着一层幽暗的雾。

他深深注视着李维坦失焦的眼睛,低声问:“列维,你准备好被我操了吗?”

第24章 过去时-12

第二天蓝浓起得有点晚,他连领带都没打好,匆匆跑到餐厅说了两句话,就单手捞着一只托盘溜出了向导塔。

向导塔背后靠着黑海,石塔和黑海间有一片矮松木小林,青黑色的松针掩映着欧几里得砖红色的屋顶。

天空常年是灰暗的,蓝浓·卡特和欧几里得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只花了两天他就和对方熟稔了,然后他登上小屋的楼顶。

塔里的哨兵宿舍不配备窗户,他现在才有机会好好地眺望不远处的老沙滩和黑海。

老沙滩景如其名,粗糙灰白的沙地上布满老树根般密匝的裂痕,这种沙子和历史课本上的“沙滩”不同,里面没有浩大的海洋生命,只有一种名叫“沙疽”的病菌,是目前发现海洋生物致死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目前没有发现人类感染沙疽的迹象,但这个恐怖的杀手仍然让人避之不及。因此绝大多数时间,老沙滩都是安静萧条的,嶙峋的海岸线上,只有黑色浓稠的浪涛在亘古地跳跃。

蓝浓很快就找到了坐在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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