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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婴儿学步’吗,卡特?”最后,他轻声问。

“是我们的,李维坦。”蓝浓拥抱着他,抚摸着他僵硬的肩膀和脊背,直到它们柔软地放松下来,“你愿意吻我吗,李维坦?”

李维坦转过头,面对着蓝浓·卡特温暖的目光。他发现,在理智的、刺眼的白天,失去酒精和性欲的刺激,一个平静的吻竟然都像挑战一样困难。

他庄重地贴上了哨兵的嘴唇,缓慢地打开了它们。他们的舌头互相推挤交缠。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一般,他确定地闭上了眼睛。

第71章 将来时-19

他们几乎每晚都做爱。

李维坦花了十年去习惯北亚奇特的昼夜规律,但他从没像现在这么适应过。

蓝浓·卡特并不是每晚都操他,尽管大部分晚上是。但很多夜里,哨兵光是用手指和舌头都能让他像一只疯狂的闹钟一样毫无体面地尖叫。

独角蜂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把北亚当成新家,李维坦花了一年半把每晚的香草式性爱放在了日程表上。

这群顽固的小东西没有花太长时间接受新的蜂箱、暖棚和青松石,但它们一旦稳定下来,那个永远困扰着所有人的旧毛病又浮上了冰面——它们拒绝繁衍。

李维坦有一段时间深深地恨着这群动物,他对蓝浓·卡特说:“这群贪婪的东西永远不知感激。”

蓝浓正在看青松石的订购册,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笑着抬起头来:“别这么说,李维坦,我照顾它们并不是为了交易和回报。”

“你照顾了它们太久了。”李维坦冷冷地说,“我不知道它们还在害怕什么。”

“可能只是没有一个好的预期。”蓝浓在草坪上坐起身,看着面前盘旋的蜂群,“需要有一个人给它们拉响铃铛,告诉它们‘危机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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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他们的性爱持续了很久,李维坦趴在两个叠在一起的靠枕上,蓝浓从后面操他。他曾经有一段时期没办法习惯从背后进入的姿势,但今晚他尤其地想证明一切都好。

蓝浓几乎纵容地照顾了他,不断亲吻和抚摸他的脊背,尽管他仍然有些发抖,但哨兵还是顺利地让他硬了起来。

他大汗淋漓地陷在床垫里,把头埋在雪白的枕头里,乌黑的头发墨水似的摊开在床上,蓝黑的背景色把他的皮肤衬得像象牙一样苍白。

“你还没有射。”蓝浓往下滑了些,把头靠在他瘦得硬巴巴的腰边。

李维坦咬牙切齿地去抓自己半硬的阴茎,却被蓝浓挡住了。哨兵伸出舌头,沿着红润的龟头吮吸了一圈,接着把柱身的前端含进了口中。

李维坦一把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沙哑着叫道:“是的……是的……请给我……”

当他急着想要释放的时候,温暖的唇舌却离开了他。李维坦因为突如其来的寒冷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他感到那湿热的触感沿着他的囊袋滑上去,游进他的臀缝里。

李维坦尖叫了一声。

他的腿被坚定地推开,哨兵有力的手指拉开了他两边屁股,那根狡猾的舌头扫过紧致的肉环,挠痒似的刮了刮,然后顶进了他的身体。

“不……不……卡特……”他的手指在被面上划出长长的皱痕,他最敏感的地方此刻正在被湿哒哒地舔弄和吮吸,他感到自己的下体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他没法抑制地哭叫,“蓝浓……蓝浓……请……请……”

没过多久,一股股丝绸一般的精液射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蓝浓的手掌从他的屁股上挪回背脊上,来回抚摸着,直到确定不久前阴冷的皮肤已经变得湿汗淋漓。

李维坦失神似的靠在哨兵的怀里,他隐约意识到蓝浓似乎在问他什么,但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刺耳的电话铃把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工作电话。”他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听筒,沙哑地应声,“李维坦·李。”

电话对面的声音非常嘈杂。蓝浓刻意地没有去听。

“我要出去一趟。”李维坦挂掉电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

“实验室?”蓝浓陪着他站起来,“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实际上,你应该和我一起去。”向导漆黑的眼睛异常冰冷,“023号暖房起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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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浓带着墨镜,安静地站在一旁,看李维坦处理这件事。

“他们的监护人不可能支付得起这笔赔偿款。况且金钱也没法弥补独角蜂的损失。”罗莎夫人疲惫地说,“实际上,他们已经接近倾家荡产了。”

李维坦沉默地站在一片焦黑的废墟前,他本来就又高又瘦,惨白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像树梢一样细长。

在他的影子下,蜷缩着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们抱着头蹲在地上,脸色灰败。

这两个男孩不久前翻过了围栏,躲在树林里抽烟。他们喝着劣质酒,比较谁能把手里的烟头扔得更远。

积雪在沉默中变得更厚了,漆黑的焦痕逐渐被白色覆盖。

“李维坦,”蓝浓缓慢地开口,“他们没到责任年龄,我想现在除了把他们放走以外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把墨镜摘下来,收到口袋里。他一眼也没看那两个蹲着的小孩,那两个小孩却吓得“啪踏”跪倒在雪地里。

“你们没必要害怕。”李维坦安静地说,他垂落的目光让人觉得他是在用下巴看人,“卡特先生会让你们四肢齐全地离开,我也不打算给你们任何额外的教训。”

说着,他顿了顿,微微往前倾斜了身体,漆黑的眼睛像雪山里的隧道一样幽深阴冷:“但你们要知道,你的五官、四肢和躯干,你的家人、朋友和爱人,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

“你威胁我!”其中一个男孩尖叫起来,“这是犯法的!”

“我什么也没做,先生。”李维坦重新站直了身体,他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我只是在预言,预言你的一生都会为这无知的态度和空白的大脑买单。记住我这句话孩子,你迟早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他在男孩们痛恨的目光中大步离开,罗莎夫人没来得及说什么,蓝浓加快脚步才跟了上去。

“你快把他吓尿裤子了。”哨兵好笑地说。

李维坦仍然没有说话,他的脸色依旧冷酷。

他们一路安静地回到了家,李维坦直接走进了书房,他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双手之间。

“没关系的,没关系,李维坦。”蓝浓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肩膀,“火势控制得很快,没有蔓延到其他的暖房。这群小动物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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