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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可爱至极。
“还吃不吃?不吃我把奶头藏起来了哦。”
“咿——啊,啊唔——”
“不许一边吃奶一边玩,听到没?”
正要板起脸训一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时,房门轻轻打开了,有人从外面闯进来,没有敲门。
“谁,小风?”
话音刚落,便见裴盛推门而入。他长身挺立,高眉深目,微卷金发披散而下,洁白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耳坠,充满神秘的贵气感。金色鸢尾花烫纹的白底衬衫扎进西装裤里,脚踩黑色坡跟皮鞋,华丽中不乏时尚,让人眼前一亮。
“你穿的好像开屏的公孔雀啊。”白年唇角微曲,惊喜万分地说:“这花衬衫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了。”
裴盛没说话,就站在他的床头居高临下地审视他,连同他臂弯里的女婴。
真够贪吃的。
奶子都快被玩烂了,艳红色奶头沾满口水亮光,此刻被婴儿一手揪住一个玩弄,另一个还流着香甜的奶水……赤裸裸的雪白双乳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浓郁的奶香味徒增几分暧昧的色情气息。
“嗯。我来看看你和闺女。”
裴盛收回灼热的目光,白年后来才知道自己还在喂奶,顿时脸色通红,急着用衣服挡住。
“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最近在忙工作。”
“哦……”白年心中有鬼,自知理亏,声音也低了不少,“那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也没时间接吗?”
裴盛淡淡地回答:“没有。”
“好、好吧。挺多天没看见你,我怪想你的……你还是这么臭美,打扮的真漂亮。”他试图缓和气氛,“你这些天想不想我?”
“想你。当然想你。但我更想我们的孩子,起好名字了吗?”裴盛的笑容略显阴森,眼神透出病态的暗芒,可就是这样可怕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女婴,汹涌的恨意如滔天洪水,“真可爱。和你一样。”
出于母性,白年下意识地护住孩子,警惕地看向他:“起好了,白玉良。”
“嗯。秦祉风没陪你吗?”
“……没有。裴盛,你有话直说。”
“作为孩子的生父,他怎么能不在身边。”他轻叹,“真是不负责任。”
白年猛地抬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骗我,白年,你竟然骗我。”裴盛压低声线,像是自喃自语,却又那么危险,“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要拿这种事骗我?”
白年从没见过裴盛发这么大的火,苍白的脸上像覆上一层阴狠的面具。
“不是……”
他连连后退,可每后退一步裴盛都会紧跟上来,沉默着、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场却猛如烈火,要将这里的一切燃烧殆尽。
“白年,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婊子?”
裴盛漫不经心地解开领带,他抚去鬓角热汗,勾起唇角:
“让您的女儿在一旁看你这个婊子平时是怎么挨操怀上她的,如何?”
第三十九章 强迫|不堪的往事|脏
这个畜生、混账,亏他之前还装的那么好,对他百般疼爱,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他说他撒谎,裴盛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都在撒谎,谁又比谁真?
“你今天要是碰我一下,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想分手?可以。那你就当它是个分手炮,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白年忽觉身下一凉,宽松的裤子一扒就脱了,纤细的脚腕也被裴盛一手攥住朝两边分开。
裴盛这才发现白年又瘦了,透着病态,脚腕那点骨头硌手,可见他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瘦,眼窝也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如刻出来似的精美风情,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珠显得更大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可怜又绝望。
确实漂亮,可惜是个婊子。
“如果你的未婚夫知道你高中的时候卖过逼,和一群混混乱搞,他会怎么想?”
如同当头一棒,不堪的往事再次被人揭发出来暴露在晴天之下,白年震惊地瞪圆双眼:“你调查我?”
“看来你承认了。”
过了很久白年都没说话,只是突然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也不再挣扎,冰凉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喘息,显然快要哭了。
裴盛却丝毫不心疼,反而变本加厉:“据你那些前男友所说,你是他们玩过最便宜的贱货,也是最廉价的。一晚上最便宜只要200,白年,你不是很会权衡利弊吗?这么吸人的逼只卖200,是不是太不值了?”
“住口,你住口…”
“你最好乖乖听我话,我保不准会把你这个秘密告诉谁。比如……你的未婚夫?你觉得他知道以后还会想和你结婚吗?”
白年最讨厌别人威胁他,可这次他却没有反驳,而是迟疑了。
是啊,如果小风知道了,真的还能接受他吗?
“小婊子,”裴盛忽然俯身咬住他的敏感耳垂,“你现在还接客吗?我可以给你双倍。”
“……”
“不说话吗?那我就验货自己定价了哦。”
只见那双腿大敞的肉逼还因为生产松垮垮地开着逼口,向外翻滚着艳红的媚肉,淫洞里满是亮晶晶的水光,呈一种熟红色,散发出色情的气息。
果然如他所想,他这口逼无时无刻都在张着嘴,说不定逼肉还总摩擦在裤子上爽的他喷水。不然裤裆上怎么会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便宜货就是又骚又贱。
裴盛朝里面插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乖巧地贴上来夹住,像是勾引他在里面用力搅弄,最好用手指把男人操的潮喷。
一想到这个逼洞曾给其他男人孕育子嗣,还用它产下过一个胎儿,裴盛嫉妒的发疯,手指狠心抠了下脆弱的内壁。
“唔——”白年终于发出啜泣的呻吟,两腮绯红,红润的双唇微张,“我给你操,但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小风。好吗?”
“看你表现。”
“那、那可以把安安送到婴儿室吗?我不想让她看见……”
裴盛看了眼白玉良,女婴虽小,但脑袋却大,想到脑袋会把他狭窄的阴道挤开、撕裂,他忽然来了兴趣。
“不可以。就应该让她知道你还没出月子就接客的样子,最好能让她看见你的逼,她就是从这里生下来的,现在又是怎么用逼挨操。”
“混……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年感到身下一痛,巨大的阴茎已经整根插进来。
与此同时,痛苦的回忆浮现而出。
——
十七岁高中辍学后,白年遇到了他的初恋。和他一样穷,长相普通,是一中门口经常骚扰姑娘的小混混。王凯虽然浑,但他擅长揣摩人心,自从认定白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