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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弊的劲儿把戚况周新闻发言人的叔叔都说得转不过弯来。

他的口才自小也是深孚众望,但在高阳依面前,他更喜欢听她说,由她说,任那脆生生的嗓音洋洋盈耳。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什么都和他说了。

私自排练出格剧目,这件事他竟然也蒙在鼓里。

她一点都不担心惹下麻烦,也一点不需要靠他去周旋。

戚况周很清楚高阳依不是谷中夜莺,而是翱翔天际的游隼。她有御风高飞的能力,也有捕猎异类的野心,他曾经深以为傲,因为他们驰骋在相同的领空。

然而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飞离了自己的视界。

消息提示音响起,戚况周点开手机,是钟訚的信息。

门开了,校长面红耳赤地出来,见到戚况周瞪他一眼,气呼呼的拂袖离去。

戚况周推门进入化妆间,高阳依正扒着戏服后的拉链,他走去帮她脱下玩偶装。

“刚才钟訚告诉我他在后台碰见虞越,已经把人送回宿舍。你可以放心了。”

舞台剧后下个节目本是钟訚的钢琴演奏,他去候场很正常。高阳依点点头,转念又问:“怎么虞越不接电话?”

“钟訚说停电后他们看不清路虞越被绊倒,手机摔坏了。”

机身重砸上墙,劣质的二手货立时散架。

虞越被撞击声吵醒,眼皮耷垂着,脑子浑浑噩噩的认不出自己在哪儿。

她的手仍被吊着,稍一牵动就有拉筋之痛。下体的痛感让她渐渐想起,昏迷前遭遇了什么。

散着奶腥气的湿布贴上虞越的眼睛,冰凉的触感让她舒爽许多,肿痛的眼睛紧闭着,像是在配合冷敷,又像是不想面对压在身上的人。

钟訚的手指抚上虞越同样紧闭的双唇。她的唇形很美,纤长润翘,他的下唇要厚一些,唇尾也微微上扬。钟訚俯首从虞越尖巧的下巴开始一点点向上蹭去,含住唇瓣的那一瞬,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线唇纹,都与他紧紧相贴。

仅仅是这样柔软的碰触就让他的体温再次沸腾。覆在虞越眼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钟訚轻磨着敏感的唇瓣,舌尖勾画完轮廓又顶开缝隙探入内侧,嘴腔黏膜的软滑像果冻溜过舌苔,香甜滋味溢满唇齿。

虞越还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钟訚的手钻进被他扣好的衣领内,摸着乳尖用力掐了一下,虞越立即吃痛张口,钟訚趁势卷起她的软舌,只是还不及勾缠吮咂,就被她落铡般的利牙狠咬一口。

血丝从几个细密的伤口渗出,钟訚咽下铁腥味的唾沫,大张着嘴低头包住了虞越整个嘴唇,咬下一圈完整的牙印。

他控制了力度没将她咬破皮,凹陷的印子分明显在脸上,是属于他独一无二的印记。

钟訚取下虞越眼上的纱布,直视她的眼睛冷然道:“再咬,就拔光你的牙。”

透着寒意的目光叫虞越通身一凛。她不确定钟訚是不是真有那么疯,毕竟她好像从不认识真正的他。

“上当了。”钟訚牵唇荡开温粹的笑容,指侧刮过虞越挺翘的鼻梁。“伤来伤去太费劲,我也不想用那些调教的工具。但你要是一直刺我,肯定会有地方受罚。”

他还在摸那些牙印,越看越满意,将下巴抬到虞越嘴上,难抑兴奋地说:“来,你咬我。”

满腔怒意被他反复无常的心思搅乱,虞越别过脸去,钟訚捏住她的两颊,下巴送到她被迫张开的嘴边,催促道:“快啊,像我咬你一样。”

被捏痛的虞越不再揣测他的目的,张唇咬住钟訚的下巴,没几秒他就急急抽回,鲜明的牙印中青紫立现。

她可是毫不留情,再晚一秒,就要被扯掉皮肉。

倒是不怎么痛。钟訚摸着下巴拿起床头的宝丽来,贴着虞越的脸颊伸臂自拍。

“这是我们第一张合影,足够没齿难忘。”

照片中的两个脑袋占据了所有画幅,明明是两张美型至极的面孔,却因女孩惊恐的神色与两人面上的滑稽牙印组合出古怪效果。

虞越望着相机,好像看见了那个镜头在她昏迷时拍下多少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喉结微动,嗓子哑得发干。

“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23.色蕴炽(H)

钟訚放下彩虹机,用无比爱惜的神情凝视着虞越。

“别哭了,刚刚才消一点肿。”他的唇落在红肿的肌肤上,眼周血管受压又开始刺痛。

“你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出校去报警验伤,嗯?”

被看穿的虞越抗拒的闭上眼睛,但视觉的消除只会让其他触感更加敏锐。

“让我帮你梳理一下之后要走的流程。”低哑的嗓音缭绕在耳际,钟訚揉着虞越的耳垂,指尖沿着她秀削的下颚线条滑向颈侧动脉。

“警察会询问你的受害细节作为报告存档,然后钟家的律师会替我矢口否认罪行,接着我家会给警方施压,最终事件不了了之。”

手指按在锁骨上,短促的呼吸使它明显挺动着。“之后有记者闻风而来,你要把那些羞于启齿的受害经历公之于众,我家则再次封锁一切舆论,你仍然得不到法治的帮助。”

虞越倏地睁开眼睛,瞳孔中迸出愤然怒气。

“可是身边人已经知道你遭遇过什么,你会变成一个不洁的女孩,背上破鞋的骂名。”

女孩的丰弹被他紧握在手里,施加着肆无忌惮地侵扰。

“也许你很坚强可以负重前行,但我不太清楚你的父母是否可以忍受一辈子沾上洗不去的污点,下半辈子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度日。”

“犯罪的人是你啊!为什么污点要跟着我?”嘶哑的声音让这句怒喊听来极为可怜。虞越牙齿打着颤,乱成一团的思绪缠结在脑海中,找不到清明的路径。

“没错是我,”钟訚不住地点头,好像在承认什么英勇事迹。“但我的污点可以轻易抹去,你受得了千夫所指的荡妇羞辱吗?”

衣服已经被彻底剥除,钟訚欣赏着他在少女纤弱躯体上绘出的痕影,像一张洁白的画纸被污墨糟毁,再不会有人记得她原初的纯真。

“好事者会深挖你的所有过往,把你像死尸一样解剖分析。他们会说你为什么要来读这所容不下你的学校,你肯定一早就抱着攀龙附凤的心思。他们看不到是高阳依与你主动结交,看不到你的尽力回避与独来独往,更看不到你踏上被设计好的轨道。”

“只要你和我有过一个眼神接触,就是在为你对我的勾引埋下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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